我第一次听到“你这个为了文学效果不择手段的蛇蝎女人”这句话的时候,清晰听到了脑袋里面无数神经绷裂开的声音。
这一句话,道出了多么大一个秘密。
那些以自己,爱人,亲人,朋友的故事为素材,写出那么多文学作品的作家们,该是多么蛇蝎的人。
我曾想过要把自己从小到大的故事,写成文学。
那么,这必然意味着,要“稍加修饰”吧?
可是,这个修饰的程度,又要如何把握呢?
如果我的亲人和朋友们,发现他们的故事竟然被我可鄙地写了出来,让全天下所有人都可以读,都可以评价,如果是好的故事,那也许还好。如果说,是事关出轨、诈骗,甚至不巧惹到了“道上的人”,那我是不是还要面临生命威胁了?
可是我想,为了文学效果不择手段的,不仅仅是那些拥有强大逻辑体系,能够将碎片生活重组成章的作家们,还有女人。
那些哭诉着自己的不幸,痛骂着别人的过错的可怕的女人们。
还有那些嘴巴甜得胰岛素也降不下去的女人们。
她们无非是想用一点可鄙的小伎俩,赚得一些关注或是尊重,颠倒一些黑白是非罢了。
按照一些人的说法,我该是有“厌女症”了。
但是,女人会变成这么不大度的动物,也怪她们没有社会实权吧。终究还是世界造成的?也许吧。
要是我也掌握了玩弄文学修辞于股掌之中的那种巧妙技巧,知道如何适度地颠倒一下黑白,懂得出售自己的可怜与不幸,或许我也能变成一个,伟大的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