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被牙疼折磨得不行!
看西医看中医,疼痛倒是缓解了不少,但耳朵始终觉得不舒服,干脆到市医院看看专科。
周主任很专业,打断我的叙述,只要回答他的问题即可。
去底楼付费拿药,7.5元的西药,啰,一个是布洛芬缓释片,一个是卡马西平,布洛芬我知道,卡马西平是啥呢?打开手机问了一下度娘,主治癫痫,哎呀!我的妈呀,这这这……
有点无语!
算了,掂量再三,决定还是不吃为好,不是说是药三分毒嘛?这两天为了治牙疼,又是阿莫西林,又是黑漆漆一看就想吐的中药,要不是疼得厉害,谁受这份罪呀!
哎!人哪,啥都不怕,就怕得病。钱嘛,用了可以再挣,命没了就不能再生,一去不复返,难啊!
人到中年,仿佛大限将至,常常有种恐惧感,年轻的时候,干事业冲呀杀呀,忽的到了中年,才发现很多事情力不从心,身心疲惫,上有老下有小,焦虑不堪。
哎!有啥法呢?变成人就要有人的样子,不是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嘛!整天唉声叹气悲观失望也不是办法,哪怕人生短暂,我们也要过好每一天,不枉来人世一遭。
趁医病,在家休息了几天。这不,看了耳朵,干脆到湿地公园走一走。
下午的公园没多少人,岸边有一位女高音嘹亮的歌喉一直冲击着我的耳鼓,让我觉得不好听但又难为情,人家自娱自乐,自得其乐有什么错。哈哈!开心就好!
难得如此清闲,找一僻静处停下,坐在大伞似的大树下,长长的木椅,可以靠着,脱掉丝光袜,一个人在椅子上悠哉悠哉,光脚脚想放哪就放哪,管你怎么说。
阳光明亮,晒在方方正正的石板上,看着有些发烫。蝉在树林里嘶——啦——嘶——啦,有一声无一声地叫着,不焦躁不迷茫,正合我的心。
鸟儿始终卖弄着它们清脆的喉咙,jia jia jia或者叽呀叽呀,唧唧叽,唧唧叽,说着害臊的情话,我屏声静听,突然发现这些精灵们多么的有趣呀!
允许一切发生!
是哪位哲人说的话,至理名言,想想便想睡着了。
嗯!干脆打个盹,清风微拂,愿远处的豆鸡公别惊扰了我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