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窗外洁白如洗的天空,我笑了,回首仰望,勾起了我无数的童年回忆,那一年活的是多么精彩,像一朵漂亮的花儿,在我的心头绽放。
那一年清晨,天,是蓝的;草,是绿的,我与爷爷行走在乡间的羊肠小道上,一路上有说有笑,我提着桶,背着筐,手里还握着一把芦苇草。爷爷左手拿着锄头,右手拎一大袋种子。我俩就像两个贪厚的小玩偶,高高兴兴去给春天播种。 在离爷爷家不远有一个小菜园,小菜园很简陋,几块石头堆的石墙,几根木板钉成的门,也就这样了。即使这样,但里面的韵味却少不了,推开木门,一缕阳光照射这我的脸上,我将手遮住,从手缝里看到了这一番谈不上美丽,说不上简单的景象:似群蚁排衙般的白菜,纵横交错地站在沃土上,像在晒太阳浴似得,挺着胸腔品味着阳光的味道,不仅如此,豆荚也显得精神多了,挂在藤上,丰满的豆粒向我微微笑,还有那小颗小粒的花生,金黄的外皮包裹着鲜美的花生粒子。连墙边的花儿都破墙而出,再向阳光炫耀自己的美。看着这些,出于好奇,我将成熟的花生洗了洗,便大口大口的嚼起味儿,我至少在园中里绕了几十遍才满足了自己对好奇的欲望,等到爷爷喊我,我才如梦方醒。
当然,只是开始,我也要干点活儿了。爷爷带我到水井旁,教我如何打水。首先将绳子将桶绑好,随后扔下来舀一勺水,特别沉,看爷爷没打一次都像是吃力的很,换成我,我只将桶装半勺便提上了,爷爷说一次要比一次多,不能偷懒!我只好试着打一桶水,便试着一拉,结果尽把水桶的绳子弄断了,若不是还有桶,爷爷恐怕要怪罪我不成。打上水,我兴奋地将水泼洒在菜苗上,哪一只强壮,我会更偏向一点,把将近一半的水都撒上,最后还被爷爷骂了一顿。
爷爷又是锄田,又是插秧,浇水,我却只能在旁边抓蝴蝶,只怕我帮了倒忙。这时一只白鹅跑进这狭小的菜园,对爷爷一声:“抓住它!别让它糟蹋了菜园!”我二话不说,冲上去,双手扑上,要怪就怪,这鹅灵活的很,一下子让我扑了个空,鹅朝花生那儿去了,爷爷也参与到抓鹅中,我们越想抓,鹅就越像一只无头的苍蝇东碰西撞,过了好久,才将它堵在墙角,最终将它抓获。菜园又从喧闹恢复平静,正当我们高兴时,我一回头看,我踩的泥土溅在自己身上,刚刚差点摔个“狗啃泥”爷爷看着我,哈哈大笑,说我比这只鹅还逗,我不以为然,喳了一声:爷爷脸上有泥!
我向往的童年有许多许多,但若让我挑一件,无非是这件了,看着天空,像那天清晨的一丝阳光,像那条幽远的羊肠小道,像那丰满的花生粒,像那只白胖胖的鹅,在看,呀!像我和爷爷的笑脸l
2018.4.7
唐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