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林子
孤独就像是杯浓烈的酒。
西南面的石灰窑洞里没有客人,也没有动人的旋律,破碎的声带嘶吼着由东至西刮开急促强劲的风,那一瞬间仿佛看到了地面被掀起的痛楚,没有一丝温暖夹杂着泥土腐烂的味道袭面而来。
难以接受的就是下雨天,整个窑洞就像是要坍塌样冒着撕拉的热气翻滚着,折腾着还没有耗尽的最后的力气。
彼此都耗着,不闻不问。
北上列车的轰鸣声盘旋在三米以外的庄稼地里没有波动的气息,天热的空气都难以伸展,汗渍大片大片的脱落。你的身影飘忽不定,时而悠远时而近岸,你的声音忽隐忽现,时而粗狂时而细腻。
滚轴转动时的赫兹,似乎和你声音相匹配,总觉得你还在,回头却总是空空荡荡,然而无线网路也连接不到。
这个季节花开的正盛,可大多都是昙花一现,来的快去的也快。四个星期的时间,从光秃的枝干到芳香四溢的枝桠叶茂,从满怀期待到人走茶凉。
城市的烟火不负盛名,总是一拥而上,走后的尽剩一纵而逝。车站嘈杂的人群里总有着相似的眉眼,却没有一样的心,臃肿的人挪动着那满身大汗淋漓画满伤心的脂肪,嘴里还是吃着未完的承诺,一次一次的辜负和伤害,那些过去的过不去的都抛之脑后。
褪去这一身的泥垢尽显芳华。
初次见到黑白键上的标注,还有那偌大的机械表盘,仿佛每一个音符都是生命的缔造者,然而那首生日快乐终究是没有弹给你听,真是应了那句等闲却变故人心。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味道,似是蜡烛燃尽后的悲凉,都说烛火倒影绰绰,故人恋旧满怀,却还是抵不过一碗凉茶。
你还好吗?好久不见
后来的你,喜欢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