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一只蹲在井底的青蛙
我个人通过推理得出“生命毫无意义”的结论并不能代表全人类。上述推理虽然强大但是还不够,都不能说服我,让我服从自己的论断去自杀。这其中理智起了作用,但同时还有别的力量,把他称为“生命意识”。正是这种力量把我从绝望中解救出来,这力量迫使我注意到我和其他几百个和我相似的人不能构成整个人类,人类的生命我还没有参悟明白。
在我理智的思考生命时竟忽略了周围的生命,自作多情的认为自己、所罗门、叔本华的生命才是真正意义的生命,至于其他亿万的生命,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我还肯定的认为亿万普通人都不属于能更深层次的理解问题的人。后来发现他们并没有我想的那么愚蠢,总之我明白了,如果我想活着,并且明白生命的真谛,那么我不应该在那些失去生命意义并且想自杀的人身上寻找,而应该在亿万普通人身上去寻找。
他发现亿万普通人除了极少数,都不能划到自己的分类,不能认为他们不明白问题。也不能认为他们是贪图享乐,因为他们生活中的贫穷和痛苦远远多于富贵和享受。不能认为他们浑浑噩噩,因为他们清楚的解释了生命中的每一个细节包括死亡本身。他们认为自杀才是罪大恶极。
代表学者和智者的理性认知否定生命的意义,而普通大众承认这种生命的意义存在于非理性认知中。这种非理性认知就是信仰,就是他过去放不下、离不开的东西。
“根据信仰判断得出,为了明白生命的真谛我应该彻底放弃理智,可是理智又是唯一让我需要生命真谛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