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说看不懂欧·亨利的《擦亮的灯》,或是读完总有些糊涂,不怎么明白结局所指。那么,不妨试着多读几遍。
其实,当我们开始读第二遍,在开篇第一句“问题当然都有两面性”中,我们便能收获恍然大悟之感,而接下来的一句“我们且来看看问题的另一面吧”,更是证实了这种感觉。所有的这些都说明,欧·亨利这个短篇小说的逆转结局,是在篇首就已经埋下伏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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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作者事先说好的那样,故事最初呈现给我们的是主人公的另一面。
两个好朋友,其中一个名叫南茜的,是为崇尚虚荣的姑娘,而名叫露的那位则比较接近现实。当然,两个姑娘都是来自农村的漂亮活泼的孩子,并且在这眼下的大城市,她们都是凭借个人本领成为靠工资为生的劳动者。所不同的是,南茜选择的是“商店女郎”;而露则成为一名洗衣店的熨烫工。
她们各自有不同的信条。其信条有二,一是在生活品味上,二嘛,也是最重要的,是在选择生活伴侣上。
之于她们之间生活品味的差异可以通过其工作性质窥测一二。南茜所在的那家百货商店虽说老了些,但出入其中的多是阔绰的上层社会的高雅人士;而环绕南茜之左右的,亦是她们这些来自农村的姑娘从不曾接触过的赏心悦目的器物。
相比较而言,露的工作环境就相对朴素而单调。她整天需要面对的是噪杂热闹、令人窒息的洗衣间,而之所以她会乐此不疲地摆弄熨斗并陶醉其中,是因为她可以拿比南茜高出一倍的薪水。以此为基础,她还可以量力而为,一件接一件的购买之前不曾买得起的服饰。
而在生活伴侣的选择上,现如今露已经拥有了自己的幸福。她的男朋友丹是个循规蹈矩的年轻人,有着善良平和的人品,并且忠实可靠,是那种始终如一、坚持不懈、忠心耿耿的男人。
而心高气傲的南茜呢,她的梦中情人则是一位百万富翁。一直以来,她都在工作的同时留意着为自己钓得一位金龟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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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到这,想必很多人都不会看好这位试图“在婚姻这个奖项中博得头彩”的姑娘南茜吧。因为一眼望去,她似乎做着一个不切实际的梦。不过,作者的伏笔在继开篇的那次不久,又出现了——
你会管南茜叫做商店女郎——因为你习以为常。商店女郎原本是不存在的,可是一些尖酸刻薄的人总是要追求典型,那么南茜就算是个典型吧。
她是怎样的典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