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走在大街上,街道清冷,行人两三,高大的建筑站立在我的两边,也就是说我被一丛巨大高耸的建筑包围着,路灯照得地面如白昼。
一个背着书包高中生模样的女生从我身边快速地走过,手里抱着《三年高考五年模拟》,行色匆忙,面无表情,目光里没有一点生气。
就在这时,乌市下起了雪。
下雪,是意料之中的事,秋天还没有放肆一回,树叶还在树上挣扎着享受最后的温暖时光,而有些叶子却已经进入了下一个轮回。冬天就来了。
冬天,特别冷的冬天总是来得这样早,来得这样突然。
一片雪花,如头屑一般大雪花从我鼻子上滑落,还没到鼻翼就已经消融了,这就是说,我还是一个血气方刚发的青年,身体里还有一团打生下来就开始燃烧的火焰。
就在这时,我想,我不能让身体里的那团火焰熄灭。
就在这时,我想起了木易,我想起了,林嫣,我想起了哈日,还有漠然,那个让我心疼的女孩——那些我在日记本里虚构过的人物。
他们都有血有义,有肉有情,我对他们产生过感情。
我从上班的地方刚出来,在抽完第三只烟后,我拉过衣领背后的帽子戴在头上,黑色的衣服,大大的帽子,高高瘦瘦的我立在长街上,简直像极了十四世纪欧洲的无情教士。
我以前是不抽烟的,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为了和同事更好的相处,我开始抽烟了,这就是说我其实不太合群,也就是说不怎么会和别人交往。
这件事情简直让我头疼不已,前面说过,我身体里有一团火焰,因为这团火焰时不时会燃烧着我的皮肤,炙烤我的心脏,为了降温,我总是会找一些事情去做。
和朋友聊天总会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可是我感觉和我聊天的人都非常痛苦,他们总是一副来了大姨妈的表情,当然我是说女生。
换做男生,他们就像烟瘾犯了一般,静不下心来,一只突溜溜的眼睛,简直像猫头鹰,东张西望。
这时,我就会想起尚静——那个成绩和胸都很平但学习若认真的女孩子。
她是那么的可爱,我的意思是她可以让我去爱。我总是给她讲书上看来的故事,我的记忆不好,能记住的东西不多,茶花女和陈圆圆会出现在同一个故事之中,而尚静不在乎这些,她不在乎我的记忆是否超群,她说只要多年后还忘不掉她就好。
尚静最喜欢听我讲《蜀山传》和《聊斋》之类的故事。
后来,我总结,原因如下:他们要么聊日常的事,要么聊常日的人。
这是我不感兴趣的,而我们感兴趣的他们就不感兴趣了。
后来,我们各自飘零,如天上的云,随风飘着,就是没有聚集在一起过。
我们都知道,会有那么一缕清风,它是推手,是助力。我们终会再相见。
我几经观察,找到了一个可行的办法,抽烟。没事的时候我就和他们去抽烟,当然是在不上班的时候,抽烟时我总是会讲一讲烟盒子上的地名。兰州,,在甘肃,是甘肃的省会,穷的简直让人发指,实在连三线城市都算不上。
雪莲,“你就不要讲雪莲了,这里每一个人都比你熟,”当我将雪莲时我的同事就会这样说“你挖泥巴时我们就开始抽雪莲了。”这说明,雪莲产自他们的故乡,也即我是个外地人。
黄鹤楼,在湖北,武汉,有“天下江山第一楼“、”天下绝景“之称。
那可是武汉的标志性建筑性建筑,对了,还有晴川阁、古琴台,这都是武汉最有名的景点。
说起武汉,我还有个同学在云南呢。
就你读过书,我的同事这样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