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8分报考北大考古系遭群嘲,当我们说话时,在表达什么呢?

我们都有一种错觉,我们了解别人。

昨天我关注到了一个话题“湖南一女生以文科678的分数被北大的考古学系录取了”,一时间网上议论纷纷。

有惋惜高分低报者;又担忧女生出路者;有嘲讽担心的人好事者;有赞叹其勇气者;有人随声赞叹;有人借此追忆青春志向;有人以她为榜样要投身考古。

其中也不乏考古学界,包括敦煌的女儿樊锦诗等大佬和前辈的鼓励,说不忘初心,坚持自己的志向。

储殷教授也对此发表了评价,说:“让人安于贫穷是不道德”特别对于这个女孩子,家人是农民工,条件不好。首要的目的是赚钱摆脱贫困。而考古学成长周期长,如何去照顾年迈的父母呢?

也有人认为,能够去追求一些超越财富的东西的人是难能可贵的,这个世界有比钱更加重要的东西。

我们有着不同的立场,说辞。当我们在说话的时候究竟是在表达什么呢?

其实反观哪些话语。关注点在哪里呢?

大部分人在这个时候只不过是根据过往的经历来做出一个基本的判断,然后,这些经验和反应往往是没有经过审视的。而由于陌生人效应,我们往往又会把这些经验和思考当作大众普世认知的标准,而大言不惭的说出,最终就陷入了一种盲目的自我表达之中。

那么我们究竟如何破除这种盲目的自我表达呢?第一步是对这个现象有所认知和观察。

我们在高中都学习过这个世界有两个部分,主观世界——也就是我们的精神和客观世界。这两个世界的样子和其关系就决定了我们的一生。然而很少人会去思考我们的头脑,精神和心灵是如何与这个世界相互连接的。

亲密关系的作者克里索托夫说过这样一句话:“这个世界的一切是我们自己的投射”。什么是投射呢?我们可以想象一个老式的幻灯片,有三个部分组成:投影仪,幕布,和幻灯片。幻灯片就是这个客观的事物,他经过投影仪的放大,扭曲,转化;以及幕布的远近大小等种种因素的影响,我们看到的画面早已和原来的那一张幻灯片不一样了。

我们人也是这个样子的,当面对对一个不熟悉的事物,大部分人认为自己挺懂的,因为承认自己对这些一无所知可能要面临无助和无能为力的失控境遇。也有些人表示不感兴趣和逃避,因为不愿面对未知带来的恐惧。

但无论什么情况,我们都可能在里面感受到一种冥冥的力量。这股力量就是我们为了节约大脑的认知成本,而自动调用过去的经验和记忆的过程。然而如果我们把太多的注意力投注在过程去的经历和认知过程中,并甘愿被其控制,那么我们就会陷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想听课”“我明明记得我加了盐”“看着A选了C”的盲目境地。

而过去的经验是如何形成的呢个?它基本遵循了从感受到情绪最后形成认知的过程。感受是我们对一个事物最初的,和最粗浅但也最直观的感知:对长期居住环境的眷恋是来源于我们熟悉感和安全感;对于宠物特别是幼猫和幼犬的喜爱往往来源于对他们无害的面容,柔软的身体和温暖的体温。而柔软,温暖,无害有活力等的这些正面的感受能给我们带来轻松、平和、愉悦的情绪,最终我们在意识层面就会形成一种积极的认知。

对于那个考上北大考古系的那个女生,小时候经常和博物馆以及文物为伴。对于一个留守儿童来说,这些反复出现和熟悉的文物无疑是对她的陪伴和支持,就像是我们童年时代陪伴自己的亲人和玩具一样,在她和文物之间已经形成一种基于强烈情感的羁绊,如何分开。

所以我们说为何听了许多的道理,但是仍然过不好一生。就是因为道理本来是一种理性认知和人们总结的知识,单一的道理他是点状的,无法给我带来强烈的感受和情绪。而一旦没了情绪和感受,我们的个体就会缺乏参与感,产生一种“你说的都对,但是跟我有什么关系”的想法和感受。

所以当我们该如何更加精确的表达自我和让对方感同身受呢?我们需要遵循和经验产生一样的逻辑,第一步,找到与对方相似或一致的经历场景;第二步,设定情景和制造对应的情景而触发对方的感受;第三步,共情,让对方和自己产生熟悉感,亲切感;最后一步,把这种感受上升到结论和具体的知识和建议。

当我们遵循这个过程的时候,就是一个求同存异的过程,我们会对对方的感受和经历充满好奇,有了了解彼此的意愿,我们的交流才能进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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