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势成之。是以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道之尊,德之贵,夫莫之命而常自然。故道生之,德畜之;长之育之;成之熟之;养之覆之。生而不有,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
万物由道一而来,但不是道主观意识要化生万物的,一切都是自然,所以道当然不会居功,不是因为风格高,而是自然本来如此。这种实事求是的状态便是“德”。
蓄,积也。万物化生出来后,还是粒子状态,因“德”而积聚成“物”,成了看见的有形的东西。
成,《廣韻》畢也,凡功卒業就謂之成。“物”发挥了它的作用,完成了相对于它自己的使命,成就了“势”。有“物壮则老”里面的“物壮”的意味。这两句可理解为“形而为物,成而为势”。
这四句描绘的是万物的生灭循环。在这个里面可以看出没有道则万物无所从来,没有德则万物无法发展壮大。以“道,德”的尊贵,尚且不居功,只说是万物自己的命运自然而然发生,这就叫玄德。
现代人推崇的道德,乃是一套行为标准,这实际与“玄德”的本意背道而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