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朋友变成了一个特别微妙的词。
因为话痨性格带有看似友好的伪装性,交朋友变成了一件特别容易的事。
随之而来的是失去一个朋友好像也变成不那么要紧的事。
一起吃一餐饭、一起逛一次街、一起追一部剧,都能交上朋友,聊得热火朝天,转眼说散也就散了,连点不舍的情绪好像都来不及有。
我常常在想,我的电话列表里到底有几个电话是能毫无顾忌地打出去的;也常常在想,我人生的列表里,究竟有多少人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走散的。
屈指可数。
今晚读毛姆,读到这么几句。
“人生来就是孤独的。”
“我们非常可怜地想把心中的财富传达给别人,但他们却没有接受这些财富的能力。”
想要被倾听却不愿去倾听。
想要被理解却不愿去理解。
想要被爱却怯懦于去爱。
孤独不过是因为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