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想面对悲伤又略带严肃的话题,只是今天准备听喜马拉雅电台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标题:面包葬送了爱情,副标题还有子君和涓生,于是我想到了《伤逝》,随后关掉了电台。一种久违感让我又想再温故一遍这个悲凉的故事。
这是鲁迅关于婚恋的一短篇小说,有人说这篇文章没有进行任何发表,第一次看这小说还是在大学的时候一个下午看得我稀里哗啦,偶然得来的感伤吧。
今天在工作时间的间隙倒也是斟酌了一下鲁迅先生行文的特点,虽然我不愿意相信这是他本身陷入爱情两难的境地才写的文章,但是写一篇文章永远都带有目的,所以这篇文章存在的用意又是什么呢?
大概这句人必须活着,爱才有所附丽才是我所认为的最高宗旨。
初读时我不明白子君的死,所以涓生就是我眼中的负心人。文章的开头满是涓生的悔恨和悲哀,让我对他不禁怜悯起来。我怜悯的不是一个抛弃爱的人,而是一个面对爱却盲目又自信的人,他自信陷入柴米油盐的子君已不再是往昔自己爱着的她,所以勇敢的对子君说出真相得到了却是自己满心的内疚与悔恨。如果子君没死,他还会带有这份深沉的悲哀吗?
鲁迅没有大篇赘述子君,却塑造了一个为爱放弃文学,放弃自我的完美妇女形象。当生活的窘迫带走了阿随时,她哭泣的又只是对一个生命的纪念吗?她哪里知道这哭泣竟是对残酷现实的祭奠。在没有告知子君以何种方式死去的情况下,我们都理所当然的赋予一个她为爱怯弱而死的理由,就像我初读它时,我愿意相信她是因为涓生那句带有扫射方圆五百里的杀伤力的话语而结束生命来结束爱情。
就在今天,也许这句人必须活着,爱才有所附丽是对类似子君这类人最好的忠告。
为此我还搜了别人对这篇文章的看法,多数人觉得是他们的爱情败给了面包,所以物质是爱情的保鲜剂吗?也有人说不爱了就是不爱了,所以选择分开最重要的是释怀,可是子君没有释怀,大概是因为爱到上升到灵魂,所以不愿留一个躯壳独守于尘世。这又是爱的伟大吗?
那些看过的文章,关联的是别人的经历,永远都不要和自己对号入座,因为不可能划上对等号,就像鲁迅说的活着,爱才有所附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