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年级换课——周四上午要去医院，要把一年级两节课换掉。
池老师坐在讲台，处理学生之间的纠纷，看着课表：“周四上午我只有一节课，这样吧，我给你上。”
“这怎么行？”
“行啊，我只有一节课。”
“那，你什么时候有事，记住让我上回。”
“好，好。”
“记住啊，一定记住啊，一定记住。”我反复强调，很怕又欠多一个人情。
“好的，好的，我一定记住。”池老师笑。
另一个班
和坐在教室的数学老师应该是副班主任的小蒲说了好久，都说好了，才提醒她看看课表那节课她是不是空课，她才后知后觉，那节课她有其他班的课。
只得请廖老师帮忙了，她在巡视班级，到了讲台前，我招手请她过来。
“说，什么事？”她很急切，肯定想不到我会有事情找她。
我说换课。
“我的课表就是这样，你自己看看。”
我指点课表。
“你一换，周四我就有三节课了......你是只换一次还是一直换？”
“就一次，我去医院，已经约好了。”我沉吟，她不愿意的话，我只能让学校安排老师代课了。
“好吧，你上周三第三节。”她还是同意了。
“谢谢，谢谢。”我感激。
看着她急匆匆回了讲台，看着她憔悴急躁的脸，我感同身受：班级有两个多动症，要让学生养成良好的行为习惯，脱一层皮也不一定做得到。
但，我还是感受到她有点儿内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