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着白裙子的女童立在公园门口,身子挺立,头发湿淋淋的,白皙的面庞,柔实的身子,满是泥垢布鞋。
我衣衫破烂的站在一旁注视着她
公园里丢出来一个大铁块,砸在女童的脸上。“轰”的一声,女童身子猛的一震,依然立着!“哐当”一声铁块砸在地上。白皙的皮肉呼啦的涌出大量鲜红的血,漫满了她的半块脸。没表情,女童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深邃的眼睛眺望着公园深处。
公园里甩出来一篮子癞蛤蟆,砸在这女童下颚那。蛤蟆散到女童身上,“咕咕呱呱”的叫着,吐着口姐的唾液在女童的脖颈上、胸脯上、手腕上。没表情,女童没有表情,眼瞳还是眺望着,可能在看公园尽头。
我站着,恸哭。我狰狞着面目,哀嚎。我不敢哭出声。我怕触碰到了这姑娘。
公园里移出来一个木偶,停在女童身前,挡住了她的视线。对!还是没表情。木偶头颅上点起了火,一点点的烧着。片刻,成了女童身前的一堆杂灰。
我庆幸。我好庆幸。
园子枯了,一个眼皮翕动时间后,满园的树草枯尽了。
园子里走出来两个人——一个黑色的人,一个白色的人。黑色的人伸出左手,掌心一柄剑。白色的人伸出右手掌心一个十字架。女童抬出左臂拂开了他两的手。两人平笑,一阵青烟,双双湮灭了。
我立在一旁,惊怔、失神。跟一个神……。不!我就是一个神经病人。
园子崩塌了,枯灭的土地,我望不到这废墟的尽头。
女童没有表情,她从始至终都没有一点表情,仿佛她就是一个面瘫的女人。
她望着枯地,转过去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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