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行铸工之事,其比于它工而特水也。
自清晨至其车间,便有一持难明之方言者,即兴授课,其言汪洋恣肆,大开大阖,令人不明觉厉。
后又有一人,持另一难明方言为吾等操演铸造之流程。其言虽难明,然吾听之无惑。
吾之同舍生白山原永志,桃江周科文,旅顺王中泽,听之难明,有三五问号聚其头顶,甚似流于网络之黑人问号。
至于下午,两两成组,三五成群,于砂土边戏玩。
吾不知因何,无感于此,遂怏怏不乐。
故假笑于众人前,无趣于独身处。
晚有毛概机考,吾等早放,驾单车飞驰于道,不胜快意。
至考场外,人流如长龙,吾等在龙尾。
吾之身心与时俱疲,腹中空空,脑袋嗡嗡。
后终坐电脑前,以微颤之手,风卷残云般答却全题。
一九年六月二十一,吾记此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