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匆匆忙忙地起来,有点晚了。我和小宝吃的早餐是面条。
十分钟左右,两碗面条做好了。用两只带蓝花的白瓷碗盛着,滑溜溜的白面条,碧绿的菠菜叶,鲜艳多汁的西红柿,放入白煮的鸡蛋,切入年底做的腊肠。
看着色香味俱全。咬一口腊肠,里面的油滋滋向外流,流入汤水里。
咬一口鸡蛋,蛋黄竟然象腌过的咸鸡蛋,有点桔红色。听人说起,喂鸡饲料里加入一种物质,蛋黄就呈桔红色。
那天买鸡蛋时,除了红皮鸡蛋,白皮鸡蛋,还有一种浅粉色的。我问卖鸡蛋的女人,为什么这种颜色?她说,这是粉鸡下的。有点怪,却又说不上为什么。挑了许多红皮的,又放上了几枚浅粉色的。
现在许多食物不敢深究,令人害怕。就比方说,我们常吃的面条,一般煮长时间也不粘。再看看配料表,钠的合量比例很高。有的时候,不放盐也不会觉得无味。
买的菠菜也是新鲜的。长得高挑又鲜嫩。当然肯定不是自然生长的,是大棚蔬菜,纤细柔弱,高挑鲜亮。自然生长的叶片大又厚,长相粗犷,叶片散开。
买的西红柿看上去饱满圆润,我常买一家蔬菜店的,女店主说是自家种的。自家种的菜贵一些。好象一说自家种的,就是绿色环保无污染的菜,到底是不是自己种的菜,也很难说。
记得以前,常去一个市场。经常买一位老太太的菜,她的菜是自家种的,菜上都带着泥巴。不然冬天谁大老远的来城里卖呢?
她卖的菜比别人的菜贵些。我常买她的菜,并不是她的菜比别人的好,只是觉得她满头的白发,有些不容易。
她的性情是孤傲的,冷淡的,她端坐在板凳上,把面前的菜看的很重,仿佛守候的是明天的希望。
记得冬天的一个下午,快黑天了。我买了她几棵白菜,她还剩很多。一个中年男子过来,挑了几棵白菜,她称完说,五块二毛。胖乎乎的男子说,要不五块吧。她不同意。她反复说,自己种的。好象她的菜金尊玉贵似的。男子有点烦了,索性走了。
男子并不差二角钱,也许只是觉得老人不给他面子。二角钱在老太太看来很重要。老太太脸上有点尴尬,神情肃静。关键是天快黑了,万一摔着,可就麻烦了。
其实,如果是别人,早就同意了。又不是在超市里买东西,差一分也不行。市场上讨价还价,让个一角二角太平常了。
可她却坚持她的菜物超所值,不肯让步,所以生意不好。
想了许多,随意写了下来。偶尔的碎碎念,生活小百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