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动物也跟小孩子一样:怕医生。
熊猫在本月23日就扎得下一年度的狂犬疫苗和驱虫药了。
因为这几天身体一直不太舒服,尽管宠物医院短信提醒,并致电说熊猫该扎下一个年度的狂犬疫苗了,我也一直没精力带它去。
今天回城北家里取了防疫本本,跟老伴儿一起带熊猫去宠物医院注射疫苗。
熊猫刚捡回来时,不足是20多天的样子,自己还不会自主喝奶。我是用注射用针管(拔掉针头),兑的羊奶粉,往它牙花子上一点点呲奶水喂它的,当时,它太小了,没想到能把它养活。
当晚,带它去这家宠物医院做的体检。
后来,熊猫得皮肤病,我送它在这家宠物医院住院,治疗皮肤病,做的疝气手术和绝育手术。
医生给熊猫抽血化验:
戴着头套的熊猫被工作人员控制着:
熊猫对视宠物医生时,目光中充满恐惧:
因为得上药,熊猫的毛被踢光了,像一个小金钱豹。
做完疝气和绝育手术,刚出手术室的熊猫,还处于昏迷状态,腿站不起来。
小时候,在这家医院一次次体检、住院、做手术等的经历和记忆,应该是深深地刻在了熊猫的脑海里。
今天,我们牵着它刚进宠物医院,小护士和林医生(主治医生)都热情地招呼它:“熊猫来了!”
熊猫抬起头,用眼睛绅士着医生和护士们。
林医生引领我们进了一件诊室,边在电脑上登记信息,边询问熊猫的身体状况,我们坐在诊室,一边回答医生的问话,一边等待医生忙完给熊猫打疫苗。
熊猫依偎在我老伴儿脚下,浑身筛糠,抬头看着林医生(医生穿白大褂,护士是一套蓝色衣服)。
我用手抚摸熊猫的后背,脑门,想缓解一下它的紧张情绪,没有用:
熊猫的身子依然筛糠一样的发抖。
林医生:
“它戴头套没?一会儿我给它打针,能咬我不?”
我:
“没戴头套,它不咬人。一会儿你扎针时,我们自己扶着它”。
扎针时,是一次性扎两针。两管药分别注射到熊猫的后脖颈。
我扶着熊猫的前爪,老伴儿一手抱着熊猫的肚子,一手扶着熊猫的脑袋。
熊猫被注射疫苗时并不反抗,我严重怀疑它没有痛感神经!
20多天时的熊猫坐在地板上看电视:
今天扎完针,观察中:
电子秤上,熊猫自己蹦上去:20斤。
小眼睛亮晶晶,盯着我老伴儿:
熊猫在观察周围环境:
乖乖的待在观察室,像一个刚被扎完针的小孩儿,可怜兮兮、怯生生的样子。
希望明年再扎疫苗时,熊猫勇敢点,别再见了医护人员就浑身筛糠出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