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之勇气 生之希望(一)

炎炎夏日,与女共读日本作家汤本香树实的《夏日庭院》,犹如清风中飘来的缕缕花香,沁人心肺,令人神清气爽,又仿佛干涸的心田注入了清水,使之充沛滋润,焕发出生命力。

《夏日庭院》讲述了三位六年级男生河边、木山和山下因为山下奶奶的逝去,从而对死亡感到恐惧,同时又夹杂着不可抑制的好奇,他们无意中知道有位独居的老人即将死去,萌生出观察死亡的过程,于是偷窥、跟踪老人。如行尸走肉般的老人在被偷窥被跟踪的过程,内心被唤醒了什么,从相互猜疑,好奇到相互试探,关心,再到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最后成为“忘年交”,生命之友。在这个闷热难耐的夏日里,在那原本堆满垃圾,杂乱无章,死气沉沉的庭院里,一位暮被人认为垂死的老爷爷和三位朝气蓬勃的小学生发生了一系列有趣的事情,庭院因之变得生机勃勃,情趣盎然,爱意飞扬。

孩子们与老爷爷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跟踪爷爷却被爷爷甩丢了让他们觉得没有面子;爷爷装死让他们惊慌失措;担心爷爷营养不良给他偷偷送鱼生改善伙食;给爷爷清理垃圾和晾衣服……

孩子们偷偷把爷爷家的庭院收拾得干干净净,还跑去店里买了大波斯菊种子。四人在院子里给种子浇水:“河边在院子里四处逃窜,他生怕踩到刚刚撒下的种子,电器脚尖一跳一跳的,好像跳舞似的,我和山下还有老爷爷看得哈哈大笑。”此情此景如同电影,特别有画面感。

孩子们听了爷爷年青时的故事后,自作主张,结伴搭乘公交车去了另外一个地方寻找他失散多年的妻子,竟然让他们找到了!他们极力鼓励老爷爷去见妻子,然而老爷爷始终没有勇气回去找她,留下了生命的遗憾。

老爷爷与孩子们讲述了战争时期为了生存,和战友们追杀村里的老人妇女和孩子,老爷爷还杀了一名怀有身孕的女子,孩子们默默地听完,内心却如狂风暴雨揪得紧紧的,看着爷爷点了一支烟,望着窗外,孩子们不清楚爷爷的内心到底在想什么,也无法说清楚自己内心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对于死的恐惧,对于生的希望,对于生与死的斗争和挣扎,他们模模糊糊感到了点什么。

小说的结果好像没有出乎意料,孩子们在跟着足球教练参加完夏令营(期间还在教练老房子怕黑怕鬼发生了惊吓故事)回来,再去庭院看望老爷爷:老爷爷睡在褥子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被子,双手交叉着放在肚子上面。他旁边的小饭桌上的盘子整齐放着四串葡萄,葡萄的颜色犹如被远方的火势映红的夜空。孩子们不约而同想到:老爷爷一定是想和我们一起吃,洗完葡萄才睡下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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