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以偿了。
从小在外读书,只能在寒暑假回了老家才能见到外婆,所以自然多了很多牵挂,尤其是外婆去年年底头部受伤以后,平日的生活里看到七旬老人总能想到我的外婆。
我生性内敛慢热,对家人更是如此。千言万语也总是涌上心头而后又堵在了口头。昨天一早给外婆打电话‘预约’我的晚饭,但这通电话让我眼眶一阵的泛酸。
拨通第一个电话
“外婆!”
“喂?喂~”
嘟-嘟-嘟……
外公的耳朵不好,近几年别人要很大声他才能听到声,所以我突然很担心,是不是外婆的耳朵也听不清声音了……
我继续拨了过去
“外婆,外婆能听到不呀?”
“谁啊?喂?”
“我是妞妞呀,今天就回去了”
“喂?是谁啊”
嘟……
外婆家的电话可能故障了吧,我心里安慰自己。这之前没听家里说过……
我从没这样过,执拗的非要拨通一个电话
“喂,谁啊,拨通不说话”
我的分贝已经到最高可电话那头还是听不到,我放弃了,因为外公开始接电话了,他可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
无奈之下,只好给舅舅拨电话让他转达给外婆,我点名要吃她炒的‘拨烂子’,舅舅对我很无语的样子。嘿嘿,达到目的的我这下罢了休。安心的一觉睡了过去。
下午四点多终于到了,我放了行李就去赴约了。外婆的拨烂子还是那个味道!桌上摆着刚炒好的辣椒酱还飘着香味,腌好的心灵美咸菜、黄瓜咸菜等各种拨烂子的标配咸菜。我用最大号的碗盛了满满当当的一碗,拌好辣椒酱和咸菜就桌子旁边蹲下来开始了我的狼吞虎咽,顾不得旁边任谁在笑我蹲着吃饭,管他呢,这是专属于我的——小时候的味道。
从小到大,外婆永远不变的都是我们出门前的那一句:明天再来,给做好吃的。
今中午饭后外婆和我们躺在一个床上聊着天,小时候都是外婆和阿姨们聊天,现在轮到我们陪她了。外婆的唠叨变少了,看着肤色很白的手摸起来干涩了许多,是啊,外婆老了,再也不是那个拉着我走的急快的外婆了。和外婆拉着手靠在床头,没有说很多话,看着慢慢入睡的外婆,我陷入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