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怪诞又不符合逻辑,或者说与逻辑相符,但不符合人物性格。梦的最后我哭醒过来。
我依然住在高高窗户的房子里,阳光无法正常穿过,依然分不清白天黑夜,阴雨天晴也不得而知。于是我总会渴望着摆脱这样的糜烂,在网站上看简单实用的家居,漂亮的玻璃杯和陶瓷盘子,听的音乐却还是《我得了忧郁症》。潮湿的房子亮着一盏灯,一天到晚它都有生命,我三百六十五天都在这儿,做着我的东西,做着我梦。
固步自封的苟活。推开大门的时候看到被楼宇切割成不规整的蓝天,我这样想。俨然冬天到了,只有冬天才有这样不显浮躁的晴朗。而我怀抱着自以为是的敏感从春天浮躁到了深冬,往复一年。经常我会感慨,这一年总在失去,失去了所有以为这辈子都不能割舍的东西,一点一滴,我把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句话理解到这根本不算破罐子破摔以后,竟然徒生出兴趣,渴望着生活还能变的如何糟糕。
我们都开始变得忙碌,形色匆匆,忙着生忙着死,忙着和过往还有离别一起奔赴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