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或许走了吧,就在以为并肩而行的我们,实际有个人就停下来了。是你或是我。
回归到孤独的正轨上,像搭了一辆火车。看向窗外,霎间而过的枯萎树干,火车在轨道上轰隆作响,有点悲凉。
有点惆怅,总是半夜思考,当初的我们在一起是为了以后的什么呢?
吵架、矛盾、辩解、哭泣、跑开......像毒藤蔓蔓延全身,毒液渗入肌肤里,我立立不动预备化为一摊深黑污泥。
你思念我,曾经的温度、湿热。我惋惜自己,曾经的幼稚、无奈。
曾经的夜晚像褪色的老照片,一道道痕迹不管时光如何走过,丝毫不会褪掉。深深的深深的刻在我的胸膛,只是没了疼痛还会流泪罢。
只有半夜我才会有空想起,你是否在喝酒消悲伤,还是抽着一包包烟看烟雾缭绕的画面。
海誓山盟我从未体验过,却总是听你说过。耳边也还在响起,虽然断断续续,有一句却很清晰:相信我。
信任一开始是人与人之间依稀萌出的芽,而你与我的萌芽很早就被割掉了,即使我如何关爱保护这小萌芽,你总是咔嚓一声不留痕迹。后来你还想把剪掉的芽重新接上去,但你不知道,死去的芽不可能了。
你听到了吗?一颗玻璃做的心在破碎响,很清脆。可你从未认真聆听,这颗心为什么破,总是用锤子一次次试探,最后终于碎了,像残星散落,已拼不回去。
有一段时间做的噩梦里,总是被可怕的东西追赶,像奔跑在永远到不了的路,我不感觉到累反而越来越恐惧。偶尔也梦到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泰迪熊公仔,旁边有一杆路灯照出小小的地方。公仔毛发又脏又乱,我流了眼泪,现实中我的睡枕有一块湿了一大半。
像黑暗吞噬自己,不敢开灯也不敢动,然后抱着自己的膝盖把头陷进去,周围静的一片死宁。
不记得用了多久的时间习惯,只觉得你的模样被模糊了,记忆也有点混乱,而心却平静的仿佛没有跳动。呆呆的忧郁的行走在人群中,戴着耳机。
女人都是感性的,不管是玩出来的还是认真出来的,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提起对方。但我有点奇葩,感觉有了幻想症,幻想电视剧或电影里的男主角,然后与现实和幻想对比,模拟出一个完美的男生,可惜只在梦中出现。
有人说我变了,一个说我变得猜不透;一个说我变得成熟理性;一个说我变得很奇怪。而你总说我没变,其实是你在停留。
我只是做了准确的决定往前走,改变自己让自己尽可能去开心,充实自己或转移注意力,习惯独立和一个人。
我曾以为分手的那一刻,我会舍不得而去挽留,像失去什么没了安全感。万万没想到现在我却想的很开,也没有失去什么反而还要感谢,感谢你的放开;感谢我的绝情;感谢到此结束。
只是偶尔不习惯夜晚,不习惯不做梦的睡眠;不习惯只听孤独的歌。
最后我还是习惯了,也很享受。只是那颗玻璃做的心被石化了,很僵硬很僵硬那种。我的世界也有了一层钢化膜的保护,再加一层刀枪不入的钢铁。只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世界,就像我接受了那个又脏又乱的公仔,坐在了椅子上,看着人们从我身边匆匆走过,他们冷漠平静的闭着眼睛。路灯散落下残星的碎片,冰凉却舒适的落在我的肌肤上。
我紧紧地抱住公仔,即使被我抱的变形我也不放开,然后把脸捂在它头上,也不嫌弃。
对不起,让你受伤了。
我对着它的耳边小声细语,随即大哭起来。人来人往的人群没有注意我,你也在里面,却已背对着我消失在了他们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