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难得潇洒走一回!
几个人相约喝早茶,一直喝到中午十二点多,临走的时候,有人提议去唱K,想不到大家异口同声的说好。于是开车到一个较偏僻一点的地方包了一间房,可劲地疯起来。
开始点歌,大家商量今天的开场和散场都合唱《潇洒走一回》。“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恩恩怨怨生死白头几人能看透……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至少梦里有你追随……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伤,何不潇洒走一回……”因为几个人年纪相仿,这首歌都能唱。接下来大家轮番上阵,喜欢唱什么就唱什么,喜欢怎么唱就怎么唱。
凤姐先打头阵,喝了一首《容易受伤的女人》,几乎是说唱,但台风很从容,所以还是获得满堂喝彩。
莎莎年龄最小,也最活泼,是个双面人,唱起《枉凝眉》令人顿生怜香惜玉之情,客串起《霸王别姬》又让人觉得眼前就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真英雄。
英子被大家叫做那英,是公认的女高音,虽然她自己很少能独立唱完整一首歌,但别人唱不出的高音部分都喊她帮忙顶起来,这不,《青藏高原》的最后一句哑火了,其他人都喊起来:“那英,快快,快顶上去。”真就顶起来了,圆满收尾。
阿萍算是音乐细胞最丰富的一个,也是最能与时俱进的人,从70年代直到当下的歌,都有她能唱的,而且能唱出时代感觉来。她的歌还算歌吧,所以大家拼命给她鼓掌。
成哥是唯一的男性,正所谓众星捧月吧,几个女人争着为他点歌,为他伴舞,可惜的是,他并不争气,唱着唱着调子就跑到门外去了,惹得大家一阵哄笑。他也不觉得不好意思,照唱不误。
也有小插曲。不知是谁误点了一首生歌,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说不会唱。但没关系,那音乐正好是适合蹦迪的,只听一个声音:“跳起来!”于是大家跟着音乐玩命地摇头晃脑扭起来,一会儿她踩到她的脚了,一会儿,谁碰到谁的屁股了,洋相百出,真可谓群魔乱舞。可是收获不小,一曲跳下来,都微微出了汗呢。
还有触景生情的。成哥突然指着一个山连着山的画面对身边的美女说:“象我家门前那座山。”接着眉飞色舞地讲起他的故事:“小时候,放牛,放羊,常和小伙伴们玩打仗,山上每一块石头,每一丛草,每一个小坑,每一片树木,都是我们天然的掩体,随手抓起一把土当炸弹抛出去,“敌人”立刻连滚带爬地逃了。谁占领了制高点,那可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呀。”听的人并不十分感兴趣,只淡淡地说:“想不到你小时候还这么淘气呀。”于是又回到唱歌的主题上。
一组主题相近的联唱,把活动带进尾声。《流浪歌》、《故乡的云》勾起了几个中年人的思乡情愫,《常回家看看》触动了常年在外打拼的游子对父母的诸多愧疚,《一封家书》和《父亲》干脆把大家唱哭了。几个人都担负着承前继后的重任,实在不易呢。
再欢快的时光也都有个尽头。这个下午是难得的,难得的自由,难得的轻松,难得的开放,大家敞开了心,放开了喉,尽管那唱近似于吼,但欢乐却是实实在在的。
“……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伤,何不潇洒走一回……”最后,大家在《潇洒走一回》的余音中告别了难忘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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