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風雨綫 时间/ 2017年1月9日
四年石大人,三年同门谊,而今,各自忙碌,联系甚少。两次,到董家,想到的熟人,似乎也只有曾经在此停留过两年的小师哥了……
小师哥,姓张,名忠荣,重庆长寿人也,年二五有余,毕业之初,任职于董家政府,15年回长寿就职。为何是小师哥呢?这得从大学说起,话说他在师兄们的宿舍最小,排行老六,高我们一级,年龄比我小八九个月,出于尊敬和年龄考虑,我们便一致喊他“小师哥”了。
上学那会儿,印象最深的莫过于如下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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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遇到,多半都是他骑着自行车扬长而去之际,不过,无论多忙,总是一副乐呵呵的面容,让人觉得非常亲切。我时常在想,他是没有烦恼么?还是心态太好?有事麻烦他时,他也是热心肠,时常笑呵呵地帮我们解难。在师兄师姐中,他年龄最小,不过,后来,渐渐发现,他的心智可不是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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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吧,算得上是麦霸,有一副好嗓子,会的曲目也非常多,唱张国荣的歌别有一番意味,难道是一字之差拉近了他俩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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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人难忘的是,他去支教以后,我和同学在大学组织部接替他和雷师姐的学生助理职务,两位老师总是提起他,讲他的各种好,做事如何靠谱,处事如何到位,真是羡煞我也,不过,也很自豪,毕竟是我的亲师兄呀。支教回来后,“优秀党员”荣誉证书写上了他的名字,章子貌似是我们盖的。
毕业后,他在董家的两年,印象深刻的场景有几次,只是,具体时间和具体情形却有些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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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年,我们毕业之前,听说他来董家工作,作为东道主的我,欣然承诺,找机会到董家探望他。临近毕业,找工作、毕业琐事,各种匆忙,寒假回来,应该是见过,大琴和我,在重百后面的美食街,蹭过他的一顿烤鱼,然后我们一行人,买了些零食,在宾馆里玩了一阵扑克牌,最后大家各自散去,当时,谈过些什么,突然,完全没印象了。不过,是说过等毕业后,如果他还在董家上班,我们就来拜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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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真的毕业了,我也真的回丰都了,他在董家,我在青龙,直线距离,似乎很近,也说过找机会来拜访他。只是,几乎都不怎么凑巧,上班日,大家都上班,休息日,他几乎都回长寿,我也几乎要回自己家,加之,我太宅,总之,我是一次都没来拜望他。
不过,期间,小师哥、大琴和我,在县城里是见过一次的,他刚好出差,大琴刚好学校放假(在西南大学读研),我也刚好假期,碰到一块儿,于是,他请客,在10号楼的吉之源吃火锅,天南海北,边吃边聊,很惬意!当时,还说,我们要不把石大的丰都校友聚集起来,开个老乡会之类的,大家经常联系,后续,好像我们都没有做这件事,在此处的校友本来也不多,后来代萍从人民医院辞职离开后,就只剩小师哥和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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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年春,丰都一年一度的庙会开始了,那是申遗成功后的首届庙会,活动很盛大。那天,小师哥在城里参加培训,我也在滨江中学学习,我和同事晚上约着去体育馆看完文艺汇演,不知怎的,和小师哥联系上了,就约到滨江路一起玩玩。
记得,那是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看到丰都人全城出动,到处人山人海,四大银行处的机动车道全变为人行道,有特警执勤,体验了一次,在公路上随意晃荡还有警察保护的感觉。
只是,找人,特别费事,本来说好在十号楼旁的广场雕像下汇合,只是我到时,人太多太多,要么在打电话找人,要么在激动地吼叫,特别喧闹。只好不断打电话,接通后,都说在离雕像十米处,结果,找半天,都没人影,终于,明白,什么叫十米之隔隔之千里了,正打算说算了,以后有机会一起玩吧,太难找。结果,目光穿越层层人海,终于,看到了对方。后来,看着小师哥跟着人群,拿出手机录制璀璨的烟花时,录完说不如把举手机的人些录下来肯定会火,突然发现,其实他也蛮童真的!
后来,应该没有再见过了吧,平时几乎不联系。去年这个时节,也是监考,到了董家,打电话时,他已回长寿了,今年,再来董家,他已离开一年多了!时间,真快!
其实,我共来董家两次,只不过,每次都是在小师哥离开以后,我终究是失信了,惭愧,惭愧呀!
PS:找了半天,结果,半张照片都莫有,果然是马大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