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与东姐谈论到一个外出旅游的话题,东姐说她喜欢与一群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到一个景色较好的地方,一起欢乐,就是一种享受。
东姐问我喜欢和什么样的人去旅游,是家人,伴侣,朋友还是自己。
我说,我喜欢和不用我操心的人去旅游,最好这个人能提前安排好一切,都不让我费心才好。
我更喜欢带上一个不用我费心的人,然后互不干扰的去旅行。这样我最自在,如果人多了 ,我就会不由自主的去照料在场的每一个人,要去商量,去安排,去协调,我要时刻的关注着大家的情况,那样会让我不放松。
并且人一多,我就会不由自主的要关照每个人,这一点不受我的主观意识掌控。
东姐说:“我跟别人出去的话,如果有一个人安排了路线,我就什么也不想操心,就按照那个人的安排去走,当然如果没有人去安排这些,我就会顶起这摊事。”
我说:“我其实很难轻易的去完全相信别人, 没有经过我时间考验的人,我很难相信他,所以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完全相信别人。除非,我对这个人完全了解,也就是我觉得这个人所有的事都能在我的掌控之内,我才会放心的由他去安排,其实说到底,我相信的不是这个人,而是相信自己对这个人的把控。”
东姐此时一句话点醒了我:“你这不是跟张总一样吗,总是想掌控别人。”
东姐当时说这句话时,是随口一说,但对我来说却是醍醐灌顶!
我当时听到这句话一愣,然后仔细想了想,发现还真是这样。
从我上学开始,在那情窦初开的年纪,我就知道自己不是那种一见钟情的人,我喜欢日久生情,细水长流的爱情。
在步入社会之后,我同样如此,无论我与这个人聊得再投机,我也不会立马与这个人建立起毫无隔阂的友情,而是依然要在日常相处中,不断的加深这份友情。
在职场中,我从来不怕陌生的环境,因为每到一个新环境,我都会将自己放低,然后默默的观察周围的一切,将每个人的性格特点默默的记在心里,然后对于自己搞定不了的人,我会自虐式的与他处事,然后在一次次的小事情中,逐渐摸透这个人的脾气秉性和相处方式。
等我把周围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之后,我才会变得相对主动,我也才能在这个环境中如鱼得水的生存。
在我没有完全将这个人摸透之前,我不会轻易的与这个人做正面冲突,我也会尽量避免在那样的人面前做些出格的行为,我会中规中矩,深藏不露。
在i这样的情况下,我自然而 然的也练就了一个快速察人阅人的本事,我会不由自主的释放我的感知力与他同频,感受他的感受,然后再通过这个人日常工作中细小的行为来加以分析判断,最后再与之交流一些观点,下最后结论,如此 ,我就这个人把握的八九不离十。
时间长了,这套系统就不由自主的在我脑海里形成了脑回路,见人就会自动运转。
于是 每到一个新环境,我都会暗中观察,分析判断,最后再伺机而动。
我就像一只蜇人的蝎子,藏在暗处,在没有保证自己完全安全的情况下,我不会轻举妄动。
所以说,我并不是要掌控他人,而是因为要保证自己完全的安全的情况下,才会相信他人。这是一种很理性的自我保护机制。
理性便是用脑,当我用脑过多时就会丧失身体感受的能力。很多时候对于危险的觉知,理性的先向分析判断总是快不过身体的感受。
这也就说明了为什么在重大灾害来临之前,我们人类总是拼不过动物的感受了。
我们太过依赖于用脑了。
我并不想掌控他人,我只是在寻求安全感罢了。
只是现在对我来说,我可能就要换另外一种方式来提高自己的安全感了,毕竟用脑的方式太累也太麻烦,根本不如天人合一来的快,所以接下来,我要逐渐放空自己,多多体验与自然融为一体的感觉,让自己变得更纯粹更简单,更自然。
当心归于自然之后,自然就不会再有那么多恐惧与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