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 day a long long time ago
身穿斑马条纹服的犯人们
在狱警的看守下开采着矿石
整齐又死气沉沉的歌声飘荡在上空
远处有三个鬼鬼祟祟的人头探出又迅速缩回草丛
草丛晃动一片
在微风的刻意掩饰下
无人察觉
他们逃狱了
三个被铁链锁在一起的犯人
配合默契 步调一致
从严密的看守下逃了出来
一路上风餐露宿
任何风吹草动都能使他们精神紧绷
终于他们看到了火车
火车是通往幸福的捷径
大傻率先爬上捷径
火车里坐着一排神情疲惫的流浪者
大傻嬉皮笑脸的询问
请问你们中有铁匠吗
无人回应
众人空洞麻木的眼神划过大傻的脸庞
大傻无知无觉
继续发问
或者 有学过冶金术的吗
幸福如此短暂
二傻在攀上火车时力不从心滑了下去
惨叫声中
铁链拖下了还在寻找铁匠的大傻
飞驰的火车冒着黑烟带走旅者
留下了没买票的孤影三人
油嘴滑舌的大傻与执拗的二傻发生了争执
两人誓要在三人队伍中勇争第一
单纯瘦小的三傻为他们俩都投上了一票
僵持不下之际
远处的轨道上来了位手摇车的黑人老者
黑人老者是个盲人
他友好的带上了三人
大傻问着老者的工作
企图侃侃而谈以展示自己的博学
老者打断了他
并说出了预示
你们在找一个宝藏
当然 你们会找到的
虽然并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
三人抬头看着站着摇车的老者
光照耀在老者身上
那一刻仿佛神性突现
神告诉他们
将要发生的故事
神的话里隐藏着他们追寻的答案
三人却选择了闭口不谈
一个能预见未来的老者走了
没心没肺的三人并不在意
相比预示的未来
他们更在意老者说的宝藏
大傻说他的家乡有宝藏
以此引诱了绑在一起的二傻和三傻
和他一起越狱
老者说他们找到的宝藏并不是他们他们想找的那个
他们很担心
大傻安慰他们
也许他只是一个老糊涂
说着他转移话题
二傻你表哥的马场还在的话
我们就能打掉铁链了
话音未落
枪声阻止了他们前进的脚步
一个7,8岁的小男孩出现了
拿着长枪的小男孩逼问他们是不是银行的人
他们赶忙否认
二傻说出了自己表哥的名字
随后他们如愿见到了二傻的表哥
一片杂乱的农具里
表哥垂着头坐在那里削树枝
三人上前寒暄
表哥起身看了他们一眼便知来意
他主动提出了要帮三人敲掉铁镣
拿掉铁链洗漱完毕的三人
坐在昏暗的灯光下吃晚餐
二傻和表哥聊着亲戚们的近况
二傻问起了表嫂
表哥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
神情郁郁的压低声音
她 跑了
大傻忙打着圆场 可能她去寻找自我了
表哥并不在意
只是说着想念她做的饭
酒足饭饱
几人开始睡觉
犬吠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
狱警的喊话声吵醒了大傻
大傻从阁楼发现了追来的警察
原来是二傻的表哥为了奖金出卖了他们
怒不可遏地二傻大骂着背叛自己的表哥
可惜为时已晚
警察们开始向着小楼浇油
他们要用火逼三人投降
远处横冲直撞开来一辆汽车
汽车冲进着火的小楼
二傻的小侄子来救他们了
小男孩踩着厚厚的鞋底
勉强够得着油门
冲着让他们大喊
上车吧 兄弟们
善良的三傻走之前还不忘抱上嗷嗷叫的小猪
车撞破木门往外开去
逃脱了追捕
田间小路上
小男孩想要和他们一起离开
被二傻拒绝
虽然自己的表哥出卖了自己
但他始终是自己的表哥
“快回去看看你爸爸”
他将小男孩赶了回去
车在出逃时坏了
他们只能继续步行
在树林休息时
大傻拿出一块怀表说是卖钱换车
二傻接过仔细一看居然是自己表哥的表
愤怒的二傻大声咆哮
你居然偷我表哥的东西
大傻则狡辩说
他出卖我们了啊
二傻并没那么好忽悠
毕竟大傻偷这块表时表哥还没出卖他们
甚至给他们做了一顿美味的晚餐
大傻继续强词夺理
两人争辩时
空灵的歌声越来越近
一群身穿白衣的教众步履悠缓
表情神圣
合唱着同一首歌来到河边
牧师正在河边给众人洗礼
三傻瞧着给众人洗礼的牧师
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
插队洗礼后的三傻觉得自己的罪孽已经被洗去
他一脸得意地向大傻和二傻炫耀
以后连上帝都无法对我说三道四
二傻瞪大双眼
如果三傻都能得到赦免
那是不是自己也可以
随即也冲了上去
只余大傻在原地坚持
很快
他们开上了新买的汽车上路了
大傻嘲笑着二傻与三傻
被牧师赦免又不是被政府赦免
有什么用呢
二傻与三傻则坚持自己的想法
经过一个岔路口时
一个拿着吉他的黑人站在路口招手
三人准备捎他一程
上车后
黑人说他叫汤米
昨天午夜他站在那个路口
将自己的灵魂卖给魔鬼以换取弹吉他的技能
大傻乐不可支
他不知道人们究竟怎么了
为什么一个两个都相信这些
汤米继续说
他现在准备去往蒂肖明戈
那里有个怪人
只要你对着罐头唱歌就会给你钱
唱得越好给的越多
缺钱的三人一听
当机立断准备和汤米一起去试试
他们来到了一个电台
一位盲者从屋内摸索着走出来问他们干啥
大傻开始胡说八道
我们是一个名叫乡巴佬的组合
擅长唱灵歌 听说先生你付钱请人对着罐子唱歌
盲人先生问他们 是唱黑人歌曲吗
大傻摸不清情况
回答道是的
盲人先生拒绝了他们
并且说自己最近需要的是怀旧歌曲
大傻立马改口
其实我们乡巴佬组合也涉足怀旧歌曲
这个是我们最擅长的
盲人先生拒绝不了这群厚脸皮的年轻人
决定给他们一个机会
一曲惊艳
盲人先生忍不住为他们拍手叫好
并且当即拿出合同告诉他们
只要签字每个人都有10美元
奸诈的大傻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他告诉盲人先生 他们中有两个人只会画叉
只有四个人会写字
这样他们就能拿到六个人的钱
盲人先生没有跟他们计较
他知道这首歌一出
自己的电台必定更上一层楼
痛快的给了钱
四人欢天喜地地跑出电台
与为了连任来寻找电台支持的州长擦肩而过
漆黑的夜晚
四人围着火堆畅谈未来
还没聊上两句
警察们赶到了
而怕惹事的汤米则脚底抹油早早跑了
三人躲在角落看着狱警烧了停车的房子
第二天一早
他们又变回了步行
三人垂头丧气的走着
一辆小汽车伴随着漫天的钞票开了过来
一个长着娃娃脸一团和气的小胖子从车窗里探出头问路
并邀请他们上车
三人看着远处追过来的警车赶忙上车
车后座有一大袋钱
此时大敞着
疾驰的车使得钞票从车窗飞出
三傻提醒娃娃脸
你的包没有拉紧 钱都飞出来了
娃娃脸毫不在意
将方向盘交给大傻
拿起一把冲锋枪
大笑着打开车门
疯狂地与身后的警察们打起了枪战
三人面面相觑
极度亢奋的娃娃脸扫射了警察还不满足
看着旁边的一群奶牛
他同样射击起来
二傻心痛不已
很快他们甩掉警察
兴头上的娃娃脸带着他们三人来到了下一个城镇的银行
凭借一人之力娃娃脸抢了银行
傍晚来临
四人坐在火堆旁
原本极度亢奋的娃娃脸此时却极异常落
他丢掉身上抢来的所有钱
让三人分了
自己则转身走进了夜色里
追求刺激的人没有永远的高潮
前一分钟意气风发
后一分钟郁郁寡欢
又回到了三个人的状态
三人继续向目标步行着
然而久不接触人的他们不知道
之前他们在电台里唱的那首歌已经火遍了整个州
所有人都在寻找他们
三人步行的日子枯燥简单且快乐
很快他们又偷到了一辆汽车
没上路一会 二傻叫停了车
一个人仿佛发疯似的朝一个方向跑去
三个唱着旖旎歌谣的性感女人正在河里洗衣服
跟上前去的大傻和三傻也看呆了
女人披着湿漉漉的头发朝他们一步步走来
三人被美色迷住了眼
竟是半步也动不了了
三人沉醉在美人的缠绕中
喝下酒醉倒了
醒来后的三傻和大傻发现二傻失去踪迹
三傻看着二傻留在地上的衣物还在动
大惊
随即衣服里跳出了一只癞蛤蟆
三傻哀嚎着
定是那三个女妖将二傻变成了癞蛤蟆
他看着要跳远的二傻
扑进水中不顾一切的把自己的兄弟捞了回来
大傻对二傻被女妖变成了癞蛤蟆这件事并不相信
但他不愿打击三傻傻
两人带着一只癞蛤蟆继续前行去寻找宝藏
为了安慰伤心的三傻
两人到了一个高级餐厅吃饭
餐厅里有个假卖圣经的独眼骗子忽悠两人
说是带他们做生意以最快的赚钱
随后却狠狠揍了他们一通
身体力行的告诉了他们
抢劫才是赚钱最快的方式
独眼骗子掐死了那只二傻变成的癞蛤蟆
得意洋洋地开着三人偷来的车开走了
三傻和大傻带着悲伤继续上路
他们回到了大傻的家乡
小镇里
州长候选人正在呼吁人们为他投票
大傻的女儿们被邀请上台表演歌唱
大傻抱住思念已久的女儿们
还没来得及兴奋
他得知自己的妻子已经准备改嫁
改嫁的那个男人是州长候选人的支持者
明天就是自己妻子和那个男人的婚礼
失望的大傻阻止妻子未果
他想找这个男人决斗
可惜两下被揍得毫无还手之力
身心受创的大傻带着三傻去看电影
正好遇见监狱囚犯们放风也来看电影
遮遮掩掩的两人这时居然从囚犯中发现了二傻
原来二傻并不是变成了癞蛤蟆
而是被警察又抓了回去
两人抓住机会
当晚就把二傻又救了出来
一起经历了这一切
大傻终于决定说出实情
原来寻找宝藏是假
阻止他的妻子改嫁才是真
二傻不敢置信
对方居然就为了这个理由把还剩几个月刑期的自己骗了出来
如果再被抓住
自己的终生将都会在监狱里度过
两人开始扭打起来
正巧是一个下坡
两人抱着从坡上滚了下去
三傻害怕两人出事也跟了上去
没成想坡下居然有一个邪教组织正在聚会
而邪教组织居然抓了汤米准备献祭
三人决定营救汤米
他们换上了邪教组织的服装混入进去
没成想被邪教里的独眼骗子叫破身份
邪教头目在台上也揭下面罩
他居然是州长候选人
三人大闹了一场带上汤米走了
晚上大傻一行四人来到了大傻妻子的婚礼
大傻决定不顾任何代价也要阻止这场婚礼
四人扮成了乐队的模样混上台
他们唱起了最开始在电台里录制过的那首歌曲
全场沸腾
久寻不见的乡巴佬乐队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他们都在歌声中如痴如醉
赶来的州长候选人认出了他们就是破坏了自己集会的人
他中止了表演 大声呵斥四人
并指出四人是有色人种
还破坏了自己举行的私刑
众人并不在意这些
他们只想听期待已久的乡巴佬乐队唱歌
他们将州长候选人赶了出去
现任州长抓住了机会
他上台赦免了大傻二傻与三傻的罪行
还邀请大家跟着三人的歌声庆祝
人心很快向现任州长倒去
州长成功连任
大傻的妻子也被大傻打动
回心转意
她告诉大傻
只要你找回我们曾经的婚戒我们就可以复婚
而戒指就在大傻老家
义无反顾的大傻准备带着小伙伴回老家拿戒指
还没出发他们发现了被抓着游行的娃娃脸
娃娃脸最终被捕了
但他又变得亢奋起来
他向着众人大声炫耀自己的罪行
还兴奋地说着自己将会被电S
周围的众人载歌载舞
庆祝着终于落网的大魔头
四人没打算去营救娃娃脸
他们明白那是娃娃脸地罪有应得
他们也知道那就是娃娃脸想要的
他们为心情又爬到巅峰的娃娃脸由衷地高兴
四人来到大傻的小屋
没成想警察早已在大傻的老家这里设下埋伏
四人被警察抓住
大傻质问警察
凭什么州长都赦免我们了你还要抓我们
警察并不理会大傻的话
他轻蔑笑着 执意处理掉几人
警察允许几人做最后的祷告
生死存亡之际
不信神的大傻祈求着神的保佑
他希望再见一次自己的女儿
也许真的是神迹显灵
洪水来了
所有人被冲进水里
死里逃生的几人抱着柜子浮在水面
他们看到了最开始盲人老者的预言
牛 真的在屋顶上
而也许这时
才是他们真正的洗礼
该影片改编自公元前8世纪末荷马的史诗巨著《奥德赛》
最奇幻的越狱 最奇葩的组合
荒诞的情节是这部喜剧的核心
出彩的电影原声音乐
甚至获得了第44届格莱美年度最佳专辑大奖
有人说
我看不懂这部片子
其实整部片子的含义
都包含在最开始的盲人老者的话中
你们会找到一个宝藏
但并不是你们最开始想找的那个
电影的最后给出了答案
那个宝藏
就是自由与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