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最后不是你

郑重声明:原创首发,文责自负,参与书香澜梦第68期“憾”专题活动。

你是天上罕见的诗,原本从不属于我,只是刚好落在我的笔尖,让那份感觉深刻在心里。在一次又一次争吵过后,烧尽的甜蜜变得死一般的寂静。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忘记当初是怎么开始的?

我们认识时,总是能做到什么话都说,什么都愿意分享。原来,网上没有说错,分享欲就是一种喜欢。我们,网恋,持续一年,有喜有忧有感谢有陪伴,至今回忆起我心里总是微微一笑后叹了一口很沉的气。

我失眠治不了。在失去你之后,神经总在深夜里被点燃,翻来覆去的思念被被子捂住一层又一层。我没有找你,也没有哄你,而是默默地陷入回忆甚至胡思乱想之中。我在想,你是诗呀、罕见的诗呀,原本不属于我的诗呀!我该用什么笔去书写你。你应该还是长头发,穿着干净,目若星河,在你的眼睛里,我总是看到不一样的东西,你可能想不到,那是我初次见你照片时的模样:你戴着口罩,我却被你的眼睛深深吸引住。

你听,是火车从你窗前滑过,那是我第一次千里迢迢去寻你,到你家楼下时,才发现你是多么讨厌火车驶过干巴巴挤在隧道里的声响。

后来,你没有见我,我也格外讨厌火车,总有一两个陌生人在我因相爱不能见感到痛苦时找我搭话。沉默,是心里最伤的时刻,戴上口罩,压低眼镜,试图遮住脸上的悲伤。靠在车窗上,保持礼貌,听着陌生人说了几句话,我只简单回几个字。没有敷衍,而是痛到无声。

不见你,写不了诗,更是无法再到远方。

我去到最远的城市是你的城市,到过最想要的远方也是在寻你的路上。

我知道,你不会见我,也知道,你从一开始就不属于我。我对你的感情是真,你对我的感情也是真。只不过,都是过去的烂笔头写下一封又一封过往。

如今,我离开小城,循环播放着《叶子》,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那首《叶子》?我是说阿桑唱的《叶子3D版》,那个长达六分三十一秒有阿桑说话的那首。她说:“这首歌想送给一个人,一个在我内心深处不曾离开的人,没有他,今天的我就不会站在这里。”后面几秒真的有个他——他说:“我一直都在呀。”这也是我以前经常和你说过的话,我说过:“我一直都在呀。”是呀,我是隐瞒你,是和你吵架,可我有时候竟然傻傻地想瞒你一辈子想和你吵一辈子,然后再把你哄回来,可你还愿意吗?

我想要的不多,一直都是有你的以后,但你是诗,我写了一段,却写不完整本,关于你的一切我是不是只能写这么多?你罕见,我把你当唯一。可惜的是,你原本就不属于我。

如果时间是你留下的诗,我希望在你写之前先遇见你,因为我要把你写在我的诗里,一写就是一辈子。

我有时候真的也在怪你,怪你不属于我,还来找我这只烂笔头,让我产生了奢望,我不能找你,我怕会写上瘾,让那本开头很好的诗越写越烂。

你是我的诗,也是我最想要的远方。你好吗?我知道你会好的,因为你已经学会书写自己的人生,也许会遇到困难和痛苦,但会写好的,对吗?

我又在听《叶子》了,嘴里时不时跟着唱了几句:

我一个人吃饭旅行,

到处走走停停,

也一个人看书写信,

自己对话谈心

……

诗,你还好吗?

如果有一天你能与我在一起,

能不能再来找我,

如果你能给我一辈子,

那我就肉麻地说一声我爱你吧,

在无人处爱你!

我是支烂笔头,

原本就不够好,

但却想把你写成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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