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来势汹汹
琵琶的亲属除了儿子唐安康以外,还有父亲段闫坤。
原本她的父亲段闫坤和周朝南的父亲周晏震,以及其他的很多镇子上的人,在原本的地方没有什么名堂,到了L市后,但是却在L市在黑市缺混得风生水起,琵琶的父亲更是将他唯一的女儿捧在手心里。
而琵琶的妈妈则在段父离开的第一年,就回了自己娘家,尽管后来段父现如今混得风生水起,而段母一直没有了什么消息。段父则狠下心不去找。
以他的势力,真的想找,是一定会找到的。
自从开始混黑市开始,周晏震和段闫坤就以兄弟相称,但是周晏震感到自己最无力掌控的是自己的儿子,说他最长的一段时间不给自己打电话,大约有半年的时间,没有见面,没有电话联系,而工作也不想自己掺和。
他的一切,都不在这个做父亲的掌控里,对于周朝南他最近两年倒是会见几次,主要是因为他侄女,也就是段闫坤的女儿——段行思的原因,她生了一个儿子,但是却和那个自己名义上的大哥一起去见唐安康而再次见到自己的儿子。
周晏震一方面为自己儿子这样洗白而开心,一方面因为儿子似乎和自己走得越来越远而感到伤感,毕竟是自己的儿子,眼看着大哥都抱上孙子,而自己却连儿子都几乎碰不上面,不由得感到深深的挫败。
周朝南现在比较担忧的就是段父,让他知道宝贝孙子现在趟医院里昏迷中,首先要“折腾”的就是自己吧,周朝南不禁感到十分头疼,眼下当务之急,就是要解决……这小子,怎么还不行过来?
五月末的天,渐渐的开始向夏天蔓延,在这个北方的城市里,却很少见到以前那么多成片的云朵,工业化学的加入,偶尔抬头,看到的也是灰蒙蒙的一片。
正在等待护士例行检查的时候,周朝南手机响了。
“周朝南!”响彻耳朵的嗓音,“段伯伯……”
“你在哪呢?恩?!我孙子怎么样?你个臭小子,都上新闻了?长本事了恩?!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不上报!”
周朝南无奈的揉揉耳朵,“段伯伯,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让趸趸一个人出门的,您老先消消气,我在L市最大的医院呢,你一回来吧,琵琶啊,还在隔壁睡着呢,一会我们就下楼接您,还有,医生说了,趸趸就这两天醒过来,您老要注意自己身体。我对趸趸这么好,他出事也是要我的命啊。”
电话那边的段闫坤被周朝南安抚的暂时平静下来,只是说:“一会就会到。”
周朝南说完,按上手机。他拿起放在一旁的外套穿上,走到相隔不远的,这个病房的里面的房间,琵琶还在熟睡。
睡梦中的琵琶安静,不张狂,不像她平时所表现出的不可一世。脸上那层妖艳的妆容卸下,她的脸还像十八岁,安静,恬淡,清纯,唇色也还是淡淡的粉色,最自然的样子。
一头卷发随意自然的散落在脸颊耳畔毫无防备,似乎……
“趸趸……”
周朝南看到琵琶的睫毛抖动,似乎似乎要醒过来,没想到他转身抬脚的瞬间,就听到琵琶的呓语。
琵琶啊,琵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