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一些东西在发酵,你沉默不语看算不上风景的风景,一种暴乱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你说上为什么,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
落在井底的石头总是平静的趟在那,也没有哪个白痴路人会想要费尽力气的把它搬出井底,显然那块固执的石头也不存在扒出井底的能力,它只能无休止的躺在那,将静止的上命延伸的无线长,铁青着脸,像读不出任何标点符号的表情,没有抑扬顿挫,亦没有欢乐悲喜。
这样一块倔强的石头藏在暗无天日的井底,毫无变化的石壁像盔甲似的将它包裹,我想它应该也不想挣脱,不然它就会长出脚,爬到绿油油的草地上滚一滚,顺便再晒个太阳,糟糕的是比起鲜花和土壤它应该更得意那板硬的井底。
就像它坚硬的身体里并不会有滚烫的热血,也不需要新鲜的空气,唯一的使命不过就是老老实实的躺在井底。如此周而复始的无聊下去,并不会有人夸一夸它持之以恒的毅力,并且没有人知晓它的存在。
偏偏这块臭石头就那样落在那,没有生物的物体反而得已永存,任岁月变迁,也无法影响它呆板的模样。可是我想若是它能碎成粉末,也一定愿意洒向风里,飘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