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对白
黑夜终于来临了,带着狞笑,带着轻狂,我也在内心回应着狂笑,你来了啊,坐下来,我们谈谈吧。
白天里我在机械式的为了生存下去的工作着,一个一个男人、女人的面孔都在我 冷漠而平静的心上掠过,我只是很清晰的注视着每个很突出的部位,男人的鼻子、女人的嘴唇,这让我很自然的想起在一本相卜书上看到的,男人的鼻子、女人的嘴唇就是他《她》的性器官。这个很细微的游戏让我内心里用“可笑”嘎然而止住了。
随即我又想到了婚姻、流产、争吵、甜蜜的思念、分道扬镳、背叛、哭泣很多,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也是我的心上立马就清晰的出现的。
这几乎等同于女作家陈染的内心狂想曲,变异、矛盾、无法立说。甚至荒谬。
白天里有位客户,他买一张手机充值卡,我告知他怎么充值的步骤。
他扯着粗嗓子大喊:“我不会!”
我再次告知他“你可以拿着手机,我给你说怎么操作。”
他依然睁大牛似的眼睛喊到“我不会吗!我没有上过学。”
我想大骂,手把手教都不会?
但是我没有,我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默默的替他充值了。
走后,我想到无关的事件,爱我的人与我爱的人。是啊,你没有走进我的世 界, 怎么能了解我的冷漠的外表下狂热的一颗心呢?
等待,我在等待与一颗心的交融。而此时,这个黑夜用博大的胸怀拥我入怀。
这几日终于有时间可以看很多的书籍,关于死亡、自杀、人类的游戏、情爱等等。内心的平和也在丝丝缕缕中来到身边。
结束某种生活,找一个突破口。这未尝不是人生的一个最大的锲机!
兰州,自从进入了6月后的空气大多是干渴的。灼烧的天气,象个敞着丰满的乳房的女子要别人洞悉她内心那颗燃烧的热情,真让人窒息。
而这几日,依然是干裂干裂的。
她独自在雨街走着,她把自己几年来积蓄的各种毁灭感一件一件细细数来。这种细数和品味使她感到一种自虐的快感。她在这种愉快中,一方面体会着孤独的自由,又一方面感受着不可遏制的空虚。她没有哀伤,也没有悲叹。她知道自己永远处在与世告别的恍惚之中,然后又永远无法告别;她知道自己在与世界告别的时候,世界其实才真正诞生。(《无处告别》)
陈染的书里的句子怎么是如此的震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