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去外面的世界闯一闯,可为什么,一毕业,整个世界都在告诉我:你永远走不出去?”
言熙从小就被父亲告诫:“别出去太远,留在县城找份稳定工作就行,先给自己五年时间考编或考事业单位。”可这句话像极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她心上,让她每一步都感到窒息。刚毕业的她,根本不快乐——她的心在远方,她想去省会看看、去闯一闯,可家里人总说她太单纯、太幼稚,外面的世界险恶,容易被人骗。
现实更残酷:县城的工作机会本来就少,工资低得连基本生活都难以维持。她甚至开始后悔,早知道当初校招时就跟公司签约,至少不会被迫回来,也不会被困在这个小县城里,看不到未来。
现在只想趁年轻出去闯一闯,存点钱,要是在外面闯累了,再回老家也不迟。可现实却是,一毕业就被叫回家,四年的自由被彻底剥夺,自己像被困在一个看不到出口的牢笼里,一辈子都似乎注定不能走出去。
言熙因为这件事又跟父母吵一架,每次吵完只能躲在卧室里哭。太窒息了,自己都23岁,为什么连自主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只能边哭边把这些心情写入日记本里。他们还说不指望自己能出息,可只要一提出要去省会发展时,他们就会让自己滚出这个家去。
自己在家备考的这段时间,也非常疲惫,想出去跟朋友放风,他们又会问和谁去?几点回来?当自己需要钱时,又会说家里都有吃的、喝的,还需要花什么钱呀?此刻的自己既无助又迷茫。
难道这些就是人们常说的控制欲?言熙突然闪出这样的一个声音。
为什么他们想要控制我的生活?言熙继续在日记本上写道。那些从小听到大的叮嘱,早就变成他们把自己的那套人生经验强行塞过来。字越多,她逐渐发现,自己原本混乱的心绪正被一点点地梳理开,越来越清醒,仿佛第一次看见了父母言语背后的真实动机。
在他们的潜意识里,认为孩子是自己生命的延续。希望你找一份稳定的工作,最好是体制内的铁饭碗,不仅可以让自己安心,还能在亲戚朋友面前撑起面子。
他们希望你有点能力,这样说出去就会有面子;但同时也不希望你能力太强,因为你做到了他们不敢做的事情,内心就会感不安和嫉妒,这意味着你可以摆脱他们的掌控。
写到这里时,言熙的心像是被撬开一道缝。她忽然明白,父母给自己安排的背后是夹着恐惧、不安和未完成的遗憾。
那一刻,她的情绪不再只是委屈和愤怒,而像是一种微微的解放——她看见了父母的局限,也看见了自己被束缚的原因,同时第一次感觉到,或许自己也可以尝试去挣脱。
她把这些感悟写进日记本,像是在给自己点亮一盏小小的灯——告诉自己,不管外界多么压迫,未来的路,必须靠自己去开拓。她继续写道,像是在为自己搭建一座心灵的桥梁,为自己制定一份行动指南。
闷声行动活出自己:
长大后,我必须学会独自面对这个世界的复杂与纷繁,也慢慢明白,父母的经验和认知,并不总能跟上现代社会的变化。我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把所有事情都如实交代,也减少向他们分享的欲望。每一次倾诉未必能换来理解或帮助,与其争辩,不如闷声自己去做,让行动替代口舌。
经济独立守护自我:
即使现在还和父母同住,我也要为自己争取独立的空间。比如在房门上挂一个“休息中,请勿打扰”的小标识,每周固定安排几段属于自己的时间——去自修室、图书馆学习,或者独自散步、运动。这不仅能保护内心不被消耗,也让自己慢慢学会掌控生活。每天抽出十几分钟到半小时的时间,准备简历、练习面试技巧,或者研究心仪的城市,为未来打下基础。
在书中寻找力量:
剩下的时间,我会多读心理学、哲学类书籍。在书里,我能找到指引,也能静下心来思考自己的人生。即便出生充满控制欲的家庭,只要心底的善良还在,这些书里的正向力量就像在为我捂住伤口,让我在有毒的环境里依然可以好好生活,也慢慢培养出属于自己的坚韧。
此刻的我,满心都是对未来的憧憬。到了省会,我就是一个陌生人,没有小县城的标签,也没有父母的目光和期待来束缚我。我可以随心去尝试、去追寻自己的兴趣和热爱。大城市包容多元,总能找到和我频率相近的人和圈子。在这里,不只是薪水更高,更重要的是,我的个性、不安分的灵魂,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容身之地。
如果你站在选择的十字路口,会勇敢走出舒适区吗?在评论里告诉我你的答案,也可以点个赞,表示你和言熙一样,也渴望掌控自己的人生。
关注我,一起探索更多关于成长和自由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