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死后,请将我站立着掩埋,因为我跪着过完了一生。——吉普赛人谚语
我猜,或许是吉普赛人从印度离开的时候,也有一部分来到了中国,不知道他们来了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终于还是变成了定居者,变成了定居的吉普赛人。或许吧,他们的性格和向往也随着血脉的传承相融在中国留存了下来,不然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把“诗和远方”用这么泛滥(自然,笔者不是很清楚有多少人是为了朋友圈中多几个点赞),中国人情感中对自由的追求仿佛就在我们这一代年轻人中爆发出来,如果上面的假设成立的话,这就不是一种偶然,就该说是“中国吉普赛人”的集体觉醒。然而,多数人会在发完朋友圈后接着去过没有诗和远方的生活,如果上面的假设成立的话,就该说是“中国吉普赛人”面对现实的困境了,这个问题是笔者也应该是大部分中国年轻人的困境,在现实的压榨下藏住仅存的一点自由主义,于是就需要一点同类人的慰籍,也就有了这一代人中那么多的民谣歌手和对民谣的热情,如果上述假设成立的话,民谣歌手就是这些“中国吉普赛人”中觉醒的比较突出的了,用流浪和中国式的弗拉门戈流窜于现实和自由之间。
我们所有的努力只是为了有一天我们老了,死了,我们的后代路过我们的坟头,为我们献上一朵花,而不是吐上一口痰,因为我们为他们的自由努力过。——吉普赛人谚语
再自由的吉普赛人也是要吃饭的,状况好一点的民谣歌手在电视网络媒体上卖唱,不好一点的在酒吧和街头卖唱(至少其中有一部分是为了唱歌而唱歌),也就是他们让我对吉普赛人和中国的年轻人们产生了联想,他们对自由还有着纯粹简单的追求。再想到有另外一种对“自由”的追求,“XXX跳出舒适圈……”然后一大串……嗯,看起来感觉很辛苦的“为自由而的奋斗历程”,然后进入更高级的舒适圈,这样也自然是个人追求或者媒体曝光的需求,但如果披上自由之名,恕笔者不敢苟同。
如果上面的假设成立,往东边来到中国并且在这个时代觉醒了的吉普赛人是幸运的,至少不愁饭吃饭问题,好一点的还能有自己的追随者。往西边去的吉普赛人就不那么幸运了,特别是工业革命以后的,传统谋生方式的没落,让他们失去了在欧洲立足的资本,这个流浪的民族必须做出选择,罗姆人选择用流浪和歌舞继续追求自由,辛提人选择融入现代社会。就如同“中国的吉普赛人”要面对现实社会的压力一样,这些真正的吉普赛人也逃避不了,这对于一个散漫了自由主义的民族无异于一场噩梦,于是就或多或少要从别人口袋里“借”一些钱以图生存,这就让吉普赛女郎这个曾经美好的称呼多出了另外的一层意思,整个欧洲也对吉普赛人敬而远之,二战时纳粹集中营里屠杀的吉普赛人比犹太人少不了多少,却从来不见有欧洲人为他们悼念,由此可见一斑……幸运的是你还能在欧洲的街头看见吉普赛人和他们的弗拉门戈。
时间是用来流浪的,身躯是用来做爱的,生命是用来遗忘的。——吉普赛人谚语
如果开头的假设成立,笔者也不知道“中国吉普赛人”和欧洲的吉普赛人该怎样去面对现实状况,就像吉普赛人的命运天生就是流浪,选择了偏安一隅也不见得是好事。为吉普赛人们,或许上帝本就没有做过最好的安排,只留给了他们最适合的选项。
又记:笔者也不确定是否有诗和远方,但自由的种子却实在你手中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