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场春暖花开 那些经历的时光,只是过眼成一场寡淡年华,慢慢地,飘远。我不知道,怎样才算春暖花开,但我懂得等待。下面小编给大家介绍关于情感故事,方便大家学习。
情感故事1
他和她邂遇在火车上,他坐在她对面,他是个画家。他一直在画她,当他把画稿送给她时,他们才知道彼此住在一个城市。两周后,她便认定了他是她一生所爱。
那年,她做了新娘,就像实现了一个梦想,感觉真好。但是,婚后的生活就像划过的火柴,擦亮之后就再没了光亮。他不拘小节、不爱干净、不擅交往,他崇尚自由,喜欢无拘无束,虽然她乖巧得像上帝的羔羊,可他仍觉得婚姻束缚了他。但是他们仍然相爱,而且他品行端正,从不拈花惹草。
她含着泪和他离了婚,但是带走了家门的钥匙。她不再管他蓬乱的头发,不再管他几点休息,不再管他到哪里去、和谁在一起,只是一如既往地去收拾房间,清理那些垃圾。他也习惯她间断地光临,也比在婚姻中更浪漫地爱她,什么烛光晚餐、远足旅游、玫瑰花床,她都不是在恋爱和婚姻中享受到的,而是在现在。除了大红的结婚证变成了墨绿的离婚证外,他们和夫妻没什么两样。
后来,他终于成为了有名的艺术家,那一尺尺堆高的画稿,变成了一打打花花绿绿的钞票,她帮他经营帮他管理帮他消费。他们就一直那样过着,直到他被确诊为癌症晚期。弥留之际,他拉着她的手问她,为什么会一生无悔地陪着他。她告诉他,爱要比婚姻长得多,婚姻结束了,爱却没有结束,所以她才会守侯他一生。
是的,爱比婚姻的长度要长,婚姻结束,爱还可以继续,爱不在于有无婚姻这个形式,而在于内容。
情感故事2
我的新家是一幢临街的单元房,位居七楼。我的邻居是一对老夫妻,因为我家厨房的窗户就对着楼道,所以常常听到他们夫妻两个说话,也常常看到男主人老何出出进进,但却不知为什么,我从未见过他的妻子。
早晨老何去上班时,我总能听到他的妻子关切地对他说一些诸如“老何,路上骑车多加小心”、“晚上回来早点”之类的话。老何总是说:“刘琴,谢谢你,你好好在家吧,再见。”晚上老何回来,只要一打开门,他的妻子总是这样热情地招呼他:“老何,你回来了?累了吧?快坐下歇歇。”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家庭,一对多么恩爱的夫妻啊,我常常这么想。
生活就这样不经意地过了两年,不知为什么我还是没有见过老何的妻子,但我依然经常听到她对丈夫几乎一成不变地琐碎而充满爱意的叮咛问候。我感到不解,有时我甚至猜想:难道老何的妻子是因瘫痪在床而不能出门?亦或是她的长相有什么欠缺而羞于见到外人?
某一天,当我终于解开了这个久留于心的谜团时,我震惊了。
我叩响老何家的门是一个周日的午后,原因是我房门的钥匙竟被不小心锁在了屋内,我只好向老何借工具准备撬锁。
他为我泡了一杯茶,便在箱柜里翻找工具。
“你好,请喝茶。”从电视柜旁传来那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显然是老何的妻子在说话。
顺着声音,我的目光一下子定格在电视柜旁。那一刻,我简直比哥仑布发现了新陆还要惊奇,那里哪有老何的妻子,分明是一个蹲在电视机上的鹦鹉!我一下子明白了,那些琐碎的充满爱意的语言竟来自这只鹦鹉!
但我又糊涂了,老何为什么称这只鹦鹉为刘琴?它又怎么会像妻子对丈夫一样跟老何讲话?好奇心让我急于想知道这一切。
老何是带着凝重的表情,向我讲述这个感人肺腑的故事的——
他是个中学教师,女儿在巴黎留学,妻子刘琴是一位善良、贤惠又能干的女人。这是一桩美满的婚姻,他们互敬互爱,相濡以沫地生活了近30年。不幸的是,妻子在3年前患上了肝癌,得知自己得了绝症的妻子悲痛不已,她说她并不是怕死,而是舍不下深爱她的丈夫和心爱的女儿。不过渐渐地,她还是平静地接受了这一残酷的现实。
有一天,她托人买回一只鹦鹉,天天教它学着自己的声音说一些对丈夫关爱体贴的话语。这只颇富灵性的鹦鹉没有让她失望,而且声音极像她。
两年前,老何的妻子带着遗憾也带着满足离开了人世。那只鹦鹉却天天重复着她脉脉含情的话语,只要一听到这饱含爱意的语言,老何便感到妻子依旧在自己身边,她并没有走。
我是怀着崇敬的心情听完这个真实、凄婉的故事的。我被这个故事强烈地感动了,震撼了。
情感故事3
以前,很多人都说我很有特点,尤其是笑,都说我从来都不会微笑,从来都是大笑,从来都是仰头大笑,从来都是不带换气地大笑!
可是,就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感叹岁月的蹉跎,开始抱怨人生的无奈,开始优柔寡断,犹豫不决,墨墨唧唧,甚至开始,皱着眉头大笑,我知道,那不是我,而我也知道,那就是我!
一个很好很好的女孩,还有一个很好很好的男孩,他们互相欣赏,互相尊重,互相爱慕,在彼此面前都很羞涩,男孩知道女孩喜欢他,女孩也知道男孩喜欢她,有一天女孩很勇敢地问男孩说,能不能再一起,男孩就是不说话,女孩真的很伤心,就跟男孩说以后不要再联系了,以后的一两个月的时间里他们真的没有任何联系,可是男孩还是会经常去女孩的空间,女孩就把男孩拉黑,空间和电话都拉黑,可是男孩终究还是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在寻找女孩,只是想知道女孩在干什么,想知道女是不是一个人,男孩终究还是想跟女孩说话,没有目的,没有原因,终于,男孩终于在微博上找到了女孩,给女孩留言,让女孩加她好友……其实,女孩也是很想跟男孩说话的,没有原因,没有目的,只是想说,其实女孩知道男孩自卑,其实女孩很无奈,其实男孩也很无奈其实,可世间种.种又怎么能是一个无奈可以囊括的了得,虽然她不说,他不提,但彼此珍惜,彼此都懂,就像常说的那样“冷暖自知”,如此这样,足矣,又怎么能说是浪费青春,虚度光阴,随意蹉跎呢?
我知道,缘起缘灭,早已注定!青春这一段路,是我们所必经的,你我可能并非同路,可我毕竟曾沿着你原有的路线走过一段,这是我的经历,我必须珍惜!朋友很好,我很好,一切都很好,有很多很多的事要做,有很多很多的路要有,我还是我,我还是一如从前,仰头大笑,在路上,大走特走,随意跑跳!
美好的男孩,美好的女孩,祝福你们!不论一起走到哪一段,你们都是甜蜜的,都是美好的,都是幸福的,因为珍惜,因为懂得!
情感故事4
一位母亲的儿子在战场上死了,消息传到母亲那里,她哀痛非常,祈祷主说:“要是我能再见到他,即使只见5分钟,我也心满意足。”
这时天使出现了,对她说:“你可以见他5分钟。”母亲欢喜得眼泪流满双颊说:“快点,快点让我见他。”天使又说:“你的孩子是个大人,他已经30岁,你要看他30年中的哪5分钟呢?”母亲听了以后,一时也说不出来。
天使说:“你愿意见到他英勇殉国的情景呢?还是他离开你参加军队的那一刻?你愿意见到他在学校时走上讲台接受奖品的那一天,抑或是他还是婴儿在你怀中的时候?”母亲的眼神开始闪亮,她一字一句地告诉天使:“这些我都不要。我要的是那一天,他从院子里跑进来,要我饶恕他的顽皮。他年纪那么小,却那么不开心,满脸污泥,眼泪直淌。他扑向我的怀里,几乎把我撞倒。”
母亲最愿意见到的,是孩子最需要她的时刻。
情感故事5
1958年,我出生那天,在北京,妻子也呱呱坠地了。那年,岳母41岁,她生在安徽,在四川长大,父亲是泸州一位律师。结婚老照片上,岳母穿着白色婚纱,清丽丰润,身材不高,但特有气质。
岳母在青岛读的中学,后来考上重庆大学会计系,1947年毕业时已30岁,到南京一家医院作会计,翌年和在上海银行工作的岳父结婚。1950年岳父调北京后,她在北京一所中学当老师。
妻子说,她出生后,正逢全民大炼钢铁运动,父母白天和晚上都要忙,只能把她放床上,没人照看。结果腿有了病,医院也没好办法。母亲毅然辞了职,和9岁的哥哥轮流背着她,四处求医,费尽周折,最后是一位中医治好的。
1961年,岳父从北京调到陕西一所高校工作,岳母以临时工身份,先在校财务处、工会工作,后去校幼儿园当老师,1985年以工人身份退休。学校里小时被她照看过老师、教授、处长,见面都叫她罗姨。
妻子哥哥下乡插队,1972年被招工,到上海实习时,意外身亡了。这对岳父母的打击,可谓天塌地陷。22年前,哥哥生于上海,谁能想到,又会从那里离开人世。他的骨灰,以后的数十年,一直放在父母的房间,陪伴着他们。桌上放大的黑白照片上,他憨厚、聪慧、年青的面容,也永远在对父母微笑我们有孩子时,岳母已74岁,儿子一出生,就由她照看,晚上也和她睡,直到上初中才分开。在孩子身上,她倾注了全部的爱和寄托。岳母心脏不好,孩子睡梦中抡小拳头,碰到她胸口,老人会难受,要好几个小时才能缓过来。1996年到1998年,我在北京学习。妻子在高校做研究生招生工作,忙的时候,一早出门,很晚才回家。两年中,就是靠岳母——一位年已80岁,体重不到80斤的老人,在帮衬撑着这个家。
我们一起生活了22年。家里的缝缝补补,全是岳母在忙。她常年穿一件改过的旧蓝工作服,洗的泛白,多处都起了毛边。我和妻子有时对她生气,与她争执,全是因她对自己太节俭的缘故。但汶川地震,岳母捐了两次款,总数比我们都多。家中至今留有一些小本子,是九十年代她用旧报纸空白处裁钉的,上面工整地记着广播、电视上讲的有关健康、生活方面的事,不管我们是不是心不在焉,总趁闲空时说给我们。
2007年,孩子上高中住校了,岳母也进入了鲐背之年。她体重降到70来斤,吃的食品都必须打成碎末;心脏病、糖尿病、严重的脱肛等也伴随着她。但岳母仍是坚持自己做日常事,不让帮忙。总是说,等哪一天我动不了再劳累你们。
哪一天也终于来了。2011年5月,岳母感觉不适,身体发冷,体温到了39度,血糖反而转低了。医治后,好了些,烧也退了,但她不愿住院。我们知晓老人的心情,没有勉强。
从网上,我们买了一麻袋的纸尿布、纸尿裤,购置了奶瓶等老人用品,做了长期伺候的准备。但岳母的身体衰弱很快,
一天夜里,我听到岳母屋子里传来异样声响,赶紧披衣去看,发现她半躺在床上,脸上表情很难受,手哆嗦的厉害,因血糖低缘故,握着一把勺子想挖瓶子里芝麻粉吃,但怎么也控制不住,弄的瓶子砰砰作响。我赶紧帮她,但岳母嚼得很困难,眼里都难受的有泪。我去厨房弄了糖水,喂她喝,前后喂了两次。她好了些,轻声说:“我过去有事从不麻烦你们,养儿防老就指的现在,我也没多少天了”。
我鼻子发酸,说不出话。岳母拉着我的手,在左右脸上各贴了会,然后亲了一下。
岳母,岳父,还有早逝的哥哥,合葬在了凤栖山,近四十年后,他们永远在一起了。过去清明祭祀时,岳母常喃喃自语的话是:“小申,找到你爸爸没有,他腿不好,你要扶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