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斯卡纳有间咖啡厅

惯说冬夜当时也是一个冬夜，

清冷的街巷前啪嗒啪嗒的雪声

凌晨四点多，醒来

不自觉到别处停停走走

脑海中那些尤谁怨谁之事

犹记托斯卡纳某处的咖啡厅

雰围前暗红色穹窿下的对视

清晨仓皇起恋

入夕即宛转成雠

谢尔盖·叶赛宁的爱热切而温娈，

而到此时，也是难于尽然的

我们在矞黄的灯光下相对而坐

夜色弥窗时电车轻嘶

屋檐淌着雪水，风过檐角如割

惯说冬夜现在也是一个冬夜

仍在托斯卡纳某处停停走走

晚上咖啡厅关门，转入卧房

口诵壁炉前留下的诗句

屋内至今挂着谢尔盖·叶赛宁的框像

唯屋子里的人已不再怨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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