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的第十四天 一年,我还有一年,我在心中默数着剩余的寿命。 医生说这个病是不治之症。我问之前有人得过这个病吗?出人意料地,他说有,有两个,一个已经走了。另一个就在这所医院里。我注意到一点:他说的是“走了”而不是“死了”,不过这不重要。 我又问道:“这个病有名字吗?” 有,医生回答道,它叫尸化,就好像你的身体省略了“死亡”这个步骤,直接从“活人”变成了“尸体”。 “疼吗?”我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什么”“没什么”我笑着回避了。 简单的跟医生道了别,我回到了我的病房,躺到了我的病床上。 尸化......这个字眼怎么这么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