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的起因源于今早我不小心被割伤手指而引起的,一个身边有他便足以安详的生活,一个为我抛弃了太多名利的男人,他不是我的生命,我也不是他的唯一。但是正如荷西与三毛的爱情,我们是不忍对方先走一步的,毕竟,先走的是比较幸福的,留下来的,也并不是强者,可是,在这彻心的苦,切肤的疼痛里,我仍是祈愿——“让我活久点吧,假使就一天,这永别的苦楚,还是由我来承受”
昨晚答应今早起来做牛排给各位吃的,不知为何晃神,锋利的刀刃却割破了手指。不知是不是在社会里磨砺多年,我静悄悄的在柜子里找出医药箱,简单的包扎后就回房间装睡了。被晓雨“吵醒”,何峰还是以为我那么的懒,便阻止了晓雨提着行李出差了,我假装不厌烦的闹腾着,叫了一句别忘了给我买果脯回来吃,便走向了卫生间。可能是自己不会处理吧,伤口还是不断的涌出“红”(我很喜欢这首哥哥的歌),终于宇哥也打算去公司开会了,我跑出来希望找到上回买的云南白药喷雾,我找到了,再次包扎后我便开始找出了吉他,昨天彤哥说想要学吉他,我吹牛的说跟我学,虽然我的确会一点,可是就想我会弹钢琴那样,除了“两只老虎”我几乎再也不会什么曲目。我想要晚上可以弹一首给彤哥听,也有点话题,可能的确渐渐的他都不在搭理我了,心中总是有点不开心。晓雨听到了声音走了下来,偷笑我那断断续续的“朋友”,同时发现了我的手腕,她问了我怎么呢?我说没事不小心划到的,但显然她不信,是的要是我不把手转过来看看,我也会以为可以隐瞒下去,白色的纱布有一块深红的血印,在她的固执下,我和她去了医院。宇哥显然是收到了电话快速的结束了会议便赶过来。我总是觉得医院就他妈这么坑人,硬说怕我破伤风非要打针,包扎还他妈的更疼。也许是他们的着急吧,医院可能更是开心,说要照片,还让我办住院手续。你俩硬是附和去浪费这个钱,来来回回的折腾就下午了。是的,我最幸福的一刻来了,这也是我担心何峰回来痛骂我的情景,来的让我这么贴心。阿峰急促的进来,“怎么样”我还在和晓雨聊天的开心中,将目光移过来,左右翻腾着看,我也盯着他看,心真的很暖。他抬头没有斥责什么,就问了我怎么样,痛不痛。我嬉笑的说“没乃事",却看着他烦红的眼,我突然落泪了,是的今天的眼泪没有因疼痛掉下来过,只是阿峰这时让我落泪了。我突然想到了三毛的《梦里花落知多少》有这么一句话”离开父母家那么多年了,谁的委屈也能受下,只有荷西,他不能对我凶一句,在他面前,我是不设防的啊!“和峰相识了这么多年,也是那么的不设防。这些年我痛楚过无数次,也想过自杀无数次,说是胆小,却全因这几个我挚爱的人”你们总让我愉快,不凭什么,就你们的声音与问候足矣!
人生总有一段时光,在暗里成长,无数的幻想呵护终究还是跌跌撞撞前行,你不在相信爱了,爱又开始包裹了你。这不是捉弄,你所期待的幸福也是别人等待的温暖,你能拥有的也是你可以赋予的。期待不期,自有花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