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首红遍大江南北的歌,《老男孩》,肖央沉厚的嗓音唱哭了众人:
当初的愿望实现了吗
事到如今只好祭奠吗
任岁月风干理想
再也找不回真的我
小时候,我有一个关于音乐的梦想。
隔壁大叔拉得一手二胡,羡慕得很,于是拜师学艺。至今仍然记得我学会的第一个曲子是《义勇军进行曲》,这就是我的第一次音乐启蒙教育。然而还没拉到阿炳的《二泉印月》就结束了二胡生涯。
初中时,妈妈买了一个电子琴,于是开始学那些幼稚的儿歌,比如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后来觉得电子琴真是个太幼稚的乐器,那时不懂。好的音乐启蒙应该有个好的乐器。我的乐感估计那时候就被毁掉了。
高中基本断了音乐生涯,因为要忙于考大学了,小时候培养的一点可怜的文艺细胞在数理化中被扼杀在摇篮里。
终于上了大学像解放了一样,疯疯颠颠地加入了吉他社。抱着想成为一个吉他手的梦想练了许久的琴。后来才想明白那么冲动弹吉他的原因大概是那天帅气的社长弹了一曲《爱的罗曼史》。阿信歌里也这样说的,要把妹得先学会弹吉他啊!哈哈,毕业的时候,吉他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现在想想古人的琴棋书画四艺,我学歪了三样。琴讲的是古琴,棋是围棋而我只会下象棋,至于画居然成了油画,只有书法还在正统的道路上修行。大概是因为别的国家也不写书法啊!
现在最喜欢的乐器是小提琴!当然我从来没有拉过,只是因为它身段优美画在画里比较漂亮的缘故。
所以关于音乐基本上荒废了。以至于我现在对于古典音乐的一点认识,居然是来自于村上春树的《没有意义,就没有摇摆》。
后来,教我练武术的老师成了一个真正的吉他手,玩指弹吉他,很纯很纯的音乐。然后一个跑马拉松的朋友入了古琴之道。难道玩音乐需要运动细胞?人生如量子学派的不确定性原理。
但终于,我还留下了画画,所以你现在能看到我的画,看到我的文。文中的画,是学油画时学习一个很喜欢的国外画家的风格画的。
至少,要把一个初心进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