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走么,御风剑术的传人?
我说,这里锐眼太多,杀气太多,坏笑太多,让我感到不安全。
我说,找个夜风静静,表情土拙,善意弥漫的居所。
你说,让我再留一阵子,看看夜风能否掩盖杀气,土拙能否磨钝锐眼,善意能否控制坏笑?
我说,也许能,但我不会有耐心等待了。
我没有骏马,但我的披肩飘起来,走的很快。
直到我走了很远,似乎还能听见你在问,你一定要走么,御风剑术的传人?
师父死后,等不到善意的我只想消失,消失是容易的,消失是必然的。
就像师父住宅上飘过的歌声,像住宅前树上曾经栖息的鸟儿。
一切都将消失,一切坐标回归空白,一切言语都将褪色,一切关系弦断琴毁。
而我一直走在消失的长路上,只可惜
长路漫漫,唯剑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