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刚过,上班的第三天。
20多岁的年龄好像对未来充满了向往和恐惧。
同许久没见的朋友一起吃了饭,过年的时候摔伤了腿,请了几个月的病假。
一个人在小屋里无聊到长毛的程度,才拖着腿给我打电话要一起吃饭,还要一个人去看电影。
因为有大黄在身边,所聊之事便有了局限。
想考研,想继续上学,但是眼前的工作又不能舍弃,鸡肋但却是一份勉强糊口的营生。
可能学文学的女孩子都会有缥缈的情怀,平日里只是觉得自己是特别的那一个,偏文艺的宅女,聊着聊着就发现哪里是自己特别?好像每一个文学院的女生天生觉得自己就应该是三毛或者是张爱玲,有一颗悲天悯人的情怀连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
明明生活苦的要命,却要面带微笑的说道:“我偏爱这口苦的。”
言不由衷是我们最大的人设。
其实我们也不愿意有人设的,生活中哪有不崩的人设?
炫富的发现是贷款,学霸的发现是考前突击,佛系的发现是无能为力,秀恩爱的发现是一厢情愿。
我们总是希望自己在别人的印象中是光鲜亮丽的,我们假借着许多折射的光芒来装饰自己,就好像滤镜和美颜下的自己。
终有一天我们迷失了自己,所有的折射光芒全部消失。
于是我们各自仍旧成为了漂泊在大海上的一片叶子,随遇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