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打了新冠疫苗的第二针,估计和第一针一样,还会有强烈反应。在观察室等待的时候,心里就有点惴惴不安,周围的人们却谈笑风生,毫不在乎。站在我旁边的一个个子不高的小护士,一身防护,但却用甜甜的声音跟大家聊天,告诉我们注意事项等等,和她聊天的人也都轻松自在。
于是就产生了一个疑问?我们为什么这么放心的打疫苗?这种信心是怎么建立起来的?反正也不能走,就查了查手机。哦,原来这样!
度娘说:疫苗是指用各类病原微生物制作的用于预防接种的生物制品。用人话就是给你身体先注射一点安全量以内的病原,你自己就会产生抗体,就不会得病了。这已经成了常识。
那我们是怎么让这个变成常识的呢?
居然搜到了一本书:中国疫苗百年纪实

书的前言里面说”有人统计,在中国有文字记载的历史上,大约留下1700余次发生大疫的记录”,史书上一句某年某年大疫,就是成千上万的生命凭空消失了。这次新冠不正是一次活生生的例子吗?作者举了两个例子:
第一个:汉献帝建安二十二年(公元217年)发生瘟疫,曹植在《说疫气》一文中描绘其惨状曰:“疠气流行,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或阖门而殪,或覆族而丧。”“阖门而殪”就是全家都没了,“覆族而丧”就是全族死光光。文学史上著名的“建安七子”中,就有徐干、陈琳、应玚、刘桢四人死于建安瘟疫。
第二个:宋仁宗嘉佑五年(1060),北宋首都开封发生瘟疫,城内冥钱蔽天,哭声动地,死者数以十万计。著名历史学家司马光在《传家集》中记录了当时的惨景,写了《七哀诗》来悼念他的七位友人,其中有三位是《宋史》上有传的著名诗人——江休复、梅尧臣、韩宗彦。他们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相继死于这场大疫。
新中国成立以后,我们有做了什么呢?
“据有关资料显示,新中国成立后,我国生物技术战线的科学工作者们同卫生防疫战线的同仁们一起,通过免疫手段实现了消灭天花,消除脊髓灰质炎,基本消灭了鼠疫、霍乱,有效控制了其他传染病的发病率。据国家卫健委的权威发布:从1978—2014年,全国麻疹、百日咳、白喉、脊髓灰质炎、结核、破伤风等主要传染病的发病率和死亡率降幅达99%以上。”具体数字看起来更可怕,从每年几百万的发病和死亡变成了不到一千例。
常识就是这样来的!
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不是我们怎么做到的,而是“他们”怎么做到的?
这时候小护士通知我,可以离开了,看着她的笑眼,我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