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那个穿着大红色长裙的女人叼着烟懒懒得斜靠在街角的路灯下，如果不是从她嘴里吐出的烟在灯光下是那么寂寞，我差点以为她是鬼，总之她就是我的目标。
这一片严格意义上并不是我的辖区，但迫于业绩压力我还是决定在这条模糊的夹缝中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的有鱼上钩。
先前一路裆下有些难受，我看四下无人，偷偷拨乱反正了几次。趁着女人还没注意到我的当口，我最后扶了把龙头，昂首迈步向前走去。
“最近风头很紧”，走到她面前的时候我假装不经意说了一句。但我只是隐约听到什么为了生活的感慨，因为我被她迎面吐出的一口烟呛得厉害。
“你是警察么？”
“不是。”她有一张好看的脸，口红涂抹得很严谨，没有一丝溢出。两颊微红，眼里波光流转。但这并不影响我的谎言，我的确是个警察。
“我不相信，给我检查一下。”看不出她居然还挺警惕，我张开双臂示意她尽管下手，她当然一无所获。转身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手搭了一把我的裆下。然后我听见女人带着促狭的谑笑，“想不到你还挺猴急。”
我没有接话而是反问道，“那你呢？”
她笑着递给我她的手包，里面除了两把钥匙、烟和打火机就是一些零碎的杂物，长裙没有口袋但我还是检查了一遍。
我当然也一无所获，只是没想到她胸部有些硬，难道全是钢圈？不过我得坦白这真的是无心之举，我还记得我出来的目的。
之后事情进展得就很顺利了，我们找了一家还算干净的旅馆开了间钟点房。因为经费有限，能省一点还是省一点好。因为时间有限，所以洗澡前戏之类的就都一并省去了。
很快我们就脱得只剩下人类天性的束缚，终于到了最后亮家伙的时候。
于是我脱下内裤，掏出了我的警官证。
于是她解下胸罩，掏出了她的警官证。
她居然是警察，现在仔细想来难怪刚才她搜身的时候我被摸遍却没觉得受到侵犯，难怪那坚硬的手感是如此真实。这种恰到好处的尺度，她一定是个老手了。没想到我终究还是输给了下半身。
房间里的气氛有一点尴尬，我们两个无奈对视了一眼，卸下了最后的防备。又是一个没有业绩的小城夜晚，又是一个春宵值千金的小城夜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