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谢无衍韫安
简介:两个竹马再一次因为女主将我扔下了马车。
陛下哥哥震怒,下旨赐死二人。
他知晓我心悦他们,准许我从二人之间选一位做驸马,可免于死罪。
我纠结不决时,眼前出现弹幕:
【死女配看着江公子干嘛?他是金科状元,和她这个草包公主连共同话题都没有,人家跟女主吟诗作对的时候她只会吃绿豆糕,娶她就是毁了下半辈子,江公子宁愿今日死在这里。】
【宋小世子头都快埋进地下了,他宁肯掉脑袋也不想让女主误会,巴不得死女配别选他。】
我猛地抬头。
果然他们一个躲避我的目光,一个死死低着头。
【女配看看克制隐忍的哥哥吧。】
【疯批陛下喜欢她十年了,今天她选谁,他杀谁!】
【一旦女配真选了,晚上就会落到个瞳孔失焦的下场。】
我猝然转头,高位之上,陛下嘴角噙笑。
幽深如墨的目光看着我,像恶狼锁死了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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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因为我没给赵婉儿准备她喜欢吃的桃片糕。
两个竹马在半路将我赶下马车。
我徒步走了五个时辰才回宫。
陛下得知震怒,江令舟和宋昭脊背挺直地跪在地上。
赐死圣旨一下,两人脸色骤然失色。
「朕知道你心悦二人,你从他们之间选一个做驸马,朕免他死罪。」
可我一个都不想伤害,我犹豫地看向他们。
纠结不决时,眼前浮现出一排排弹幕:
【不是吧?死女配为了能嫁给他俩,竟然让陛下用性命威胁?】
【江令舟和宋昭喜欢的都是赵婉儿,肯定会宁死不屈,到时候女配舍不得他们死,一定会和陛下求情。】
【死女配还真选起来了?不知道这俩人都嫌她晦气吗?】
【女配能别选江令舟吗?他需要的是一位能和他谈论古今的妻子,不是对牛弹琴的公主。】
【我记得上辈子女配选的就是江令舟,结果成亲后江令舟夜夜留宿书房,后面干脆搬出府去和赵婉儿住,女配最终落得个郁郁而终的下场,她死的时候江令舟正陪着赵婉儿生孩子呢。】
看到弹幕上的话,我痛到窒息,下意识看向江令舟。
他以为我要选他,当即蹙眉,朝陛下行了个礼:
「回禀陛下,臣已心有所属,不能迎娶韫安公主,愿一死谢罪。」
江令舟不怕死吗?当然是怕的。
他本来还担心陛下是真动怒了。
可听到让公主择驸马的话后,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成一副「就知道是这样」的不耐烦神色。
公主为了嫁给他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竟然让陛下假意赐死逼他妥协。
江令舟的话像锋利的钝刀狠狠捅入我心脏。
我将目光移到宋昭身上。
【宋昭上辈子为了赵婉儿一生未娶,宁愿抗旨不尊,也绝不娶女配。】
【他将赵婉儿的孩子当成亲生子一样培养,心甘情愿用家族势力庇护母子二人。】
【我朝律法外室不得扶正,宋昭用一身战功换取赵婉儿嫁给江令舟,成了状元夫人。】
宋昭厌恶地将头低下,左手握拳行礼:
「陛下,臣亦有喜欢之人了,求陛下治罪。」
我指尖掐进肉里,心脏像被针扎一样。
皇兄连一个眼神都未曾看他们二人。
他轻轻催促我,似笑非笑:
「韫安,想好选谁当你的驸马了吗?」
「我……」
我刚开口,江令舟和宋昭就一齐看向我,神情同时紧张起来,生怕被选中的人是自己。
我只不过是在江令舟身上多停留了三秒的目光。
他便黯然地垂下眸子,眼睛像是洒了一层灰,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女配别选江令舟啊,他只有和赵婉儿在一起,才会真的开心。】
【心疼江令舟,刚才他察觉到女配的目光,眼睛一瞬间失去了光亮。】
【明明就差一点江令舟就能和赵婉儿在一起了,昨晚两人都交换了定情信物,偏偏被女配横插一脚。】
【宋昭要不是看在她是公主的份上,连和她说句话都觉得恶心,偏偏死女配意识不到两人有多厌恶她。】
原来,他们二人根本对我无意。
我正欲开口和皇兄说谁都不要时,弹幕吵得更加激烈:
2\.
【傻 x!她还真以为陛下让她选驸马呢?】
【女配快看看克制隐忍多年的陛下哥哥吧。】
【疯批陛下喜欢她十年了,今天她选谁,他杀谁!】
【这殿内有一处地下室,一旦女配真选了驸马,晚上就会被关进去,落到个瞳孔失焦的下场。】
【女配被关起来也挺好的,让他们三个好好过日子。】
我猝然转头,看向皇兄。
高位之上,他的眼神正幽深危险地盯着我看,狭长冷淡的眸底尽是深沉墨色。
皇兄喜欢我十年了?
那岂不就是我刚到太后身边那年他就……
我并非皇室血脉。
八岁那年,父亲奉皇命去岭安治理水患,却遇到暴雨堤坝崩塌,他被急流冲走尸骨无存。
母亲得知父亲遇难的消息后急火攻心,随他而去。
陛下心存愧疚,将我封为公主,交给皇后也就是如今的太后抚养。
我和皇兄虽说同在太后膝下长大,可他自小便学着处理政务,经常忙得大半个月见不到人,我们算不上有多熟悉,他怎么可能喜欢我呢?
我压下心底的胡思乱想,对皇兄说:
「他们两个我都不要了,我已经不喜欢他们了。」
【???什么情况?女配怎么突然谁都不选了?她不会是知道地下室了吧?】
【我看这就是她欲擒故纵的新手段,故意说不喜欢了,好刺激江令舟和宋昭的占有欲。】
【她打错算盘了,江令舟和宋昭巴不得趁这个机会赶紧和她撇清关系。】
陛下挑眉,似乎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答案。
看样子地下室那些东西,暂时是用不上了。
江令舟跪在地上的身体明显怔愣了一下,想到这可能又是我勾引他的新把戏,低头一言不发。
陛下屈起指骨轻扣了两下檀木桌子。
似笑非笑的眸中藏着探究:
「怎么不选了?是因为这两人你都喜欢无法抉择?想让朕将两个都赐给你?」
3\.
弹幕的话令我心有余悸,我仔细琢磨好话语,开口:
「状元郎和宋小世子心有所属,他们喜欢之人不是我,即便皇兄赐婚,可强求来的婚约不会幸福,既然这样我要他们做什么。」
「所以,你是打算循序渐进,让他们喜欢上你之后朕再赐婚?」
这语气听起来怎么阴阴沉沉的?
「不是的皇兄,今日江令舟和宋昭将我赶下马车,徒步回来的五个时辰里我一个人想了许多,攒够了失望,突然就不喜欢他们了。」
江令舟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番话,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宋昭跪在地上面露嗤笑,明显是不信。
皇兄端坐在龙椅之上,语气平淡,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
「既然公主一个都不选,那就按照旨意,江令舟宋昭冒犯公主,以下犯上,不敬皇室,立即赐死。」
太监端着毒酒过来:「二位,请吧。」
江令舟眼皮颤了一下。
他抬眸看着我,嘲弄地扯了扯嘴角:
「公主您赢了!」
我疑惑地看他:「?」
「您做这一切不就是想看我妥协,盼着我走投无路,然后求您替我向陛下求情吗?
「您赢了,现在您可以替我们向陛下求情了吗?」
4\.
【恶毒女配赶紧去死啊,她竟然要敲碎江令舟的傲骨,逼他求她,这跟直接杀了江令舟有什么区别?】
【就算女配用皇权逼迫江令舟娶她,也只能得到江令舟的人,他会替赵婉儿守身如玉一辈子,绝对不会喜欢上女配的。】
【等到女配和上辈子一样无儿无女抑郁而终,我就大快人心了。】
我轻轻蹙起眉头:
「我没有,如果你觉得我是在逼你,那我现在就可以离开,等你喝完毒酒我再回来。」
【???女配在说什么鬼话?她是被人夺舍了吗?那可是她最爱的江令舟啊。】
【我就不信女配真的敢离开,她肯定是看到赵婉儿和他们共乘一辆马车回来,拈风吃醋了,想用这种办法逼江令舟哄哄她。】
【江令舟前几日哄赵婉儿那是人家之间的情趣,女配竟然还攀比上了,也不看看江令舟愿不愿意哄她,真是搞笑。】
江令舟脸色难看:「韫安公主,您能不能别闹了。」
我不想再理会他,看向皇兄:
「若无事,臣妹想先回宫。」
陛下神色淡然,眼底却闪过一丝笑意:「嗯。」
我行了个礼,转身往外走。
门外,被侍卫按在地上跪着的赵婉儿挣脱束缚,径直跑进殿内,与我迎面撞了个满怀。
6\.
「公主,我恳请您,救救令舟和阿昭吧。我愿意成全你们,自此永远离开京城,再也不出现在他们面前。」
江令舟眉头紧锁,立刻紧张地开口:
「婉儿,此事与你无关,你快出去。」
赵婉儿轻轻摇头,哭得楚楚可怜:
「你们都是因为我才落得这般田地,公主殿下,恳请您向陛下求求情,我愿意替他们饮下这杯毒酒。」
我停下脚步,冷笑:
「好啊,既然你要揽下这以下犯上的罪名,本公主成全你。李公公,将毒酒给赵姑娘。」
李公公向陛下投去一道询问的目光。
见陛下应允之后,这才将毒酒换了个方向。
「赵姑娘请。」
赵婉儿瞬间怔愣,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是我看错了吗?我怎么看到赵婉儿明显愣住了,好像根本没有要替他们两个喝毒酒的意思,感觉就是客气一下……】
【原来不止我看出来了,赵婉儿不会以为女主会和前几次一样,主动去向陛下求情,她提出替喝毒酒其实是为了抢占功劳?但是没想到女主真的会让她替喝?】
【胡说八道什么呢,谁面对死亡会不害怕?婉儿虽然是女主,但也是个普通人啊,还不能让她害怕一下吗?】
【明明是死女配的错,为什么要怪到婉儿身上?如果不是她仗着公主的身份不放手,他们三人早就过上幸福日子了,又怎么会落到今日生离死别的地步。】
宋昭眼睁睁看着两杯毒酒被摆在赵婉儿面前,他额头上青筋暴起,挣扎着想要起身。
「婉儿,别喝!不准喝!!」
他怒目圆瞪地看向我,厉声道:
「韫安!你有什么事冲我来,别伤害婉儿!」
可他一个人如何能敌得过十几名侍卫,只能被死死按压在地上。
赵婉儿哭得我见犹怜。
「令舟,阿昭。这辈子能够遇到你们,和你们成为挚友,我此生无憾,愿我们下辈子还能相遇。」
她抬手去端酒杯,颤抖地停在半空中。
江令舟望向我,带着几分妥协说:
「公主,臣愿意迎娶您,这件事能否就此作罢?」
7\.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江令舟脸上这般恐慌。
【死女配就非要拆散江令舟和赵婉儿才算开心吗?】
【又不是第一次被扔下马车了,不过走了五个时辰而已,又没受伤,女配一定要闹出人命来才满意吗?】
【江令舟娶了不爱的女配后,他后半辈子都不会再开心了。】
【三向奔赴的爱情被女配给拆散了,他们三个之间从来都不是单方面付出,赵婉儿愿意替他们喝毒酒,江令舟和宋昭愿意为她娶恶毒女配。】
就在这时,侍卫进来汇报江相国和宋国公求见。
赵婉儿悄悄松了口气,还好她让侍女去报信了。
二人进来,径直跪在地上,后背的官服全部湿透。
宋国公:「陛下,臣教子无方,罪该万死。求陛下念在臣只有这一个儿子的份上,饶他一命。臣愿意交出兵权。」
江相国:「臣愿用官位相抵,辞官隐退,从此不再过问朝堂之事。」
陛下神情冷漠地扫了他们一眼,眉宇间透着不容置喙的决断:「既如此,就依你们所言。至于他二人,杖责两百。」
我在心底暗自思忖。
原来皇兄此举是为了收回这二人的兵权。
就在我走神时,殿内只剩下了我们二人。
他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半眯起:
「收回兵权只是顺带,朕今日主要是想给你出气。」
我愣了下,难道弹幕说的都是真的?我微微点头。
8\.
那天之后,我再也没去找过江令舟和宋昭。
两个月时间转瞬即逝。
这天我陪太后用完膳,在御花园闲逛。
想到皇兄这段日子每天都来找我,各种稀罕物件全都一股脑地送进我宫里。
弹幕更是彻底放飞,越来越黄,全都是虎狼之词。
我不禁认真思索起和皇兄的关系。
我皱眉的样子看在弹幕眼中,却被曲解成另一番意思。
【看来女配很快就要忍不住,去找江令舟和宋昭了。】
【那天我看女配决绝的样子,还真以为她放弃了。】
【怎么可能呢,女配可是连传家玉佩都给江令舟了,她就是想闹脾气找存在感,没想到江令舟根本不在意她哈哈哈。】
【这段时间都是女主在照顾他们两个,三人在青雨巷买了个院子,已经住到一起了,生活得十分滋润,女主千万别去祸害他们了。】
看到这条弹幕,我想起来确实有这回事。
几个月前,赵婉儿整日黏在江令舟身边,为了宣誓主权,我强迫江令舟将玉佩戴在身上。
不行,我要去拿回来。
我带着身边的小乔出宫,顺着弹幕提起的青雨巷找过去。
【我靠,女配是怎么知道他们三个人住在青雨巷的??】
【按照女配对江令舟和宋昭的占有欲,肯定一直派人监视着他们,知道他们住在哪自然不是难事。】
【我还以为女配能忍多久,这不又迫不及待找过来了。】
我推门进去,满院子鲜花被打理得极好。
江令舟正下厨给赵婉儿做桃片糕,宋昭在舞剑。
听到开门声,三人齐齐看过来。
江令舟眉头紧皱,顾不上厨房还在烧火,挡在赵婉儿前面,语气冲冲地说:
「公主不是说不喜欢我了吗?怎么知道我和婉儿住在一起,又找来做什么?」
我指着他腰间挂着的云纹金珠玉佩,淡淡一笑:
「既然你和赵婉儿互定了终身,我是来拿回玉佩的。」
这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她说日后遇到相伴一生的人,就将玉佩送给他。
【???是我听错了吗?女配不是来认错的吗,怎么又要回玉佩了?】
【想用这种方式吸引江令舟的注意呗,如果江令舟真把玉佩还给她,女配肯定不敢拿回去。】
【死女配又嘴硬了,她说两句服软的话,江令舟不就原谅她了嘛!】
江令舟明显怔愣了一下:「你怎么会知道?」
「那日在御前,你是因为这个才说出那番话的?」
赵婉儿款步走来,轻柔地挽起他的胳膊,声音温婉:
「那晚花前月下,我确实和令舟海誓山盟,互定了终身,多谢公主愿意成人之美。」
她朝我行了个礼。
江令舟没有说话,一脸凝重,抿着唇若有所思。
我面无表情:「既如此,那便将玉佩还给本公主吧。」
江令舟眼底是浓浓的不相信,他嘲讽地勾了勾唇:
「公主一直这么演戏不累吗?这次为了逼我服软,连玉佩都舍得要回去了?」
我看他没有要摘的意思。
凑过去,拽住玉佩,一把扯了下来。
江令舟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这可是公主自己拿回去的,日后我可不会再佩戴!」
我扫向他们三人,声音冷下:
「你以后没资格佩戴这块玉佩了。
「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追着你们,我们再无关系。」
我无视身后脸色难看的三人,转身离开。
金銮殿内,刚从地下室走出来的谢无衍,听到侍卫汇报我出宫找江令舟后,周遭气息瞬间沉下。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低沉嗓音在偌大的殿内回荡:
「韫韫,你还真是不乖啊。」
9\.
我从江令舟那里离开没几步,就被人从身后打晕。
【死女配终于被关进地下室了,再也没人打扰他们仨过日子了。】
【好激动!!瞳孔失焦的名场面就要来了吗??】
【还以为女配逃过选驸马后,就不用被关地下室了,没想到疯批陛下听到她去找江令舟的消息后,直接命暗卫把她抓了回来。】
【接下来女配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周围黑漆漆一片,只有些许光线顺着缝隙溜进来。
原来,这就是谢无衍给我准备的地下室?
弹幕映入眼中,我在心底冷笑,面上却不显:
「皇兄,是你吗?」
【??女配怎么会知道是陛下干的,正常反应不应该是被绑架了吗?】
【女配不会是知道地下室吧?怎么感觉她在将计就计呢?】
【怎么可能,这地下室虽然昏暗了些,可只要仔细看,还是能看到疯批陛下坐在床榻边的。】
话音刚落,我便被扯进一个强有力的怀抱之中。
携裹着凶狠意味的吻落下,像是要将我揉进身体里。
刹那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除了嘴唇上的那丝触感,再无其他感觉。
谢无衍的目光漆黑一片,整个空间都充斥着令人窒息的压迫,他质问道:
「不是说不喜欢他了吗?为何你又要去找他?你又在骗朕!」
我疑惑地拧眉,又?
此时我已经顾不上多想,连忙拽下身上的玉佩:
「我是去问江令舟要回玉佩的,那是我母亲留给我未来夫婿的。如今我既已不再喜欢他,自然要将玉佩取回。」
谢无衍身体陡然一僵,似是没想到如此。
他薄唇紧紧抿起,脊背紧绷得如同拉至极限的弓箭。
「韫韫,我……」
这下轮到我瘪瘪嘴。
眸子里浮现出一抹雾气:
「皇兄,这是哪里呀?
「我闷得有些喘不上来气,你抱我出去好不好?」
我话音刚落,地下室的气压骤然降低。
谢无衍并未立刻说话,他凝视着我看了好久。
似乎在纠结犹豫,是放我离开,还是将我囚禁于此?
我抬手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
「皇兄,我们出去好吗?」
半晌之后,才传来谢无衍缓缓开口的声音:「好。」
谢无衍站起身,动作略显僵硬地将我抱起,向外走去。
【什么情况??我期待已久的名场面呢,女配两句话就把这么刺激的场景一笔掀过了?】
【不是吧不是吧?女配这么轻松就离开地下室了?不应该啊,疯批陛下哪能这么轻易就被哄好。】
【我一直觉得哪里怪怪的,你们说,女配不会是能看见弹幕吧?!】
10、
我坐在龙椅上,谢无衍小心翼翼地在他刚刚咬破我嘴角的位置涂抹药膏,神情有些不自然地望向我:
「韫韫,方才那处是朕平日喜欢独处之地,你别害怕,朕刚才是……」
「皇兄,我并未害怕,我知道你永远都不会伤害我。」
【女配这句话直接把陛下给吊成翘嘴了。】
【陛下真能装,什么平日喜欢独处之地?他每天都要去地下室瞧瞧,在哪个位置和女配用什么姿势,他在脑海中都设想成百上千遍了。】
李公公进来禀报:「启禀陛下,太后娘娘请您和公主前去用膳。」
他抬头之际,看见我坐在龙椅上,内心大为震惊。
寿康宫内,我低头小口吃着桌前的菜。
太后目光在我二人身上游走,忍不住笑说:
「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以往来陪哀家用膳总是说不完的话,今日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还有韫安那嘴角是怎么回事?」
我捏紧筷子,试图想糊弄过去:
「回太后,太医说我近日有些上火。」
「是吗?」太后瞥了谢无衍一眼,看破不说破地笑了笑,「哀家听闻你不喜欢江家与宋家那两个小子了?」
「是的太后。」
「你如今也到了婚配的年龄,哀家有个侄子,相貌堂堂,品行端正,不如哀家为你们赐婚?你意下如何?」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谢无衍直接打断了这个提议:
「不可!沈之白整日沉迷于武学,一心想要上阵杀敌,根本无心成家立业之事,韫安嫁过去,岂非独守空房?」
太后嫌弃地看他一眼:
「那哀家还有个外甥,满腹才华,温润如玉,韫安肯定喜欢,哀家明日让他进宫来,你二人见上一面如何?」
「不可!您那外甥马天才对古籍诗书痴迷到了极点,他曾当众出言,希望能和书籍共度一生,他更配不上韫安。」
【啧啧啧,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陛下干脆向太后说,他和女配最般配得了呗。】
【太后明显是看出了陛下喜欢女配,在故意刺激他呢。】
太后带着满脸吃瓜的神情看他。
陛下轻咳两声,解释:
「韫安近几日没时间见您的外甥,西域派使臣觐见,筹备宴会之事朕准备交给韫安来办。」
我直愣愣地抬头:「我?可我不会啊。」
陛下轻挑眉梢:「早晚是要学的,就从这次开始吧。」
太后心照不宣,并未戳破他的那点小心思。
接待使臣之事,通常是由皇后负责筹备。
他登基已有多年,后宫却空无一人,以往都是她帮着操办,如今看来,这小子对韫安的感情是连藏都不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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