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阴森的蛇类一直被人们所敬畏着,这种冷血动物的种传说也常常令人毛骨悚然。1936年,江苏射阳县一个芦苇滩中,一只巨蟒的出现吓坏了芦苇滩的管理员,他看到这条惊人的巨蟒正用狰狞而嗜血的眼光锁定着他,那庞大的身躯,恐怖的花纹都说明了这绝对是一个活着的噩梦。柳安带您重温这段奇事,且看射阳恐怖巨蛇,怎么样吓得人们个个心惊胆战!
说到蛇,不得不谈谈人们对它的矛盾心情。柳宗元在《捕蛇者说》中提到了一种黑质白章、浑身瘴气的毒蛇。一方面,一旦被它咬上,则绝对不可能生还;另方面,这种毒物全身上下都是宝,以它作为药材又可以救活更多的人。其实蛇也分有毒、无毒两种,但是无论是哪一种,只要想到浑身鳞片,冷冰冰、湿漉漉的动物,就没有人不感到毛骨悚然。 但也有人不知,龙的早先原型就是大蟒。龙与蛇的概念常常是混为一谈的, 不仅如此,想必大家也听说过刘邦醉斩白蛇的故事,芒砀山上那身如大梁的白蛇,其实应当是一种得了白化病的大蟒,但在这个传说中,白蛇变成了白帝之子,可见,东方的巨蛇也常常被认作龙,而使人们对它充满了敬畏。接下来,我要讲述的,就是关于巨蛇的故事。
话说1936年5月,连续下了几天的暴雨终于停了下来,太阳高高地悬挂在空中,江苏射阳县小村子里的人们也早早的开始了劳作。
故事的主人公:陆伯,年约50岁,早年家道中落,一直在外漂泊不定,直到中年才落魄的回到故土,腿还瘸了一只。由于贫穷和疾病,也没讨上媳妇。还好有好心乡人,介绍了他看管村旁芦苇滩的工作,平日里虽然仅够温饱,但是事情不多,也算得上是一份不错的美差事。
等到雨停,陆伯心里也盘算着该去芦苇滩看看怎么样了,不过他倒是不急,只是慢悠悠的吃完了早饭,这才来了芦苇滩的岸边巡逻。虽然陆伯所在的村庄只是一个普通小村子,这片芦苇滩也不算很大,否则也不会就他一个管理员。不知为何,这片芦苇滩却密的惊人,就这样沿着河岸走,并不能瞧见深处多少东西。今天,陆伯一如既往的只是在外边巡逻,对于芦苇深处,他一无所知,也没听见乡里人讨论过。
当巡逻到离村子最远的一片芦苇地时,不知怎么,路伯鬼附神差地往芦苇地瞥,却顿时吓软了腿。芦苇荡中,有巨大的黑影子一闪而过,引起了一大片芦苇的晃动不已。那是什么?路伯又惊又奇,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至少有几十米地带的芦苇都在摇晃着,可见这东西不仅身姿巨大,而且速度极快!路伯的第一个念头其实就是逃跑,他闯荡过江湖,深知无知者才无畏,而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禁忌,他可不想在自己老家赔上一条性命。但由于恐惧,他没有第一时间跑开,而是静静地坐在原地,而芦苇那阵剧烈的晃动转瞬即逝,又过了一会,却又什么动静都没有了。
这让陆伯一度怀疑刚刚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呢?且惊且奇之中,陆伯鼓起勇气靠近了芦苇滩。“怦,怦,怦怦怦”,他的心就快从自己的胸膛里蹦了出来,手心发汗,背心发冷,眼睛紧紧地盯着伸手可触的芦苇。终于,他还是拨开了那丛离岸边最近生长且旺盛的芦苇,往芦苇滩的深处望去。
就这样,陆伯见识到了一个令他众生难忘的画面:距离他直线约80米的地方,一条比电线杆还长的巨蛇,正赫然吐着血红的信子,高昂着比水缸还大的脑袋,直直地立着!这条巨蛇,除了体型巨大之外,浑身还布满了红色的,类似于赤练蛇身上那种红黑相间的花纹,一看就是有毒的蛇类,而眼神及其冷酷阴毒,足以吓跑任何一个人。陆伯连滚带爬地逃了,他怕自己落入蛇口,成为蛇的腹中餐。
另一方面,他也不敢辞去这个谋生的差事,这个秘密就像是酷刑,好几天都折磨的他夜不能寐。终于有一天,在他的一个亲戚看望他时已是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他说出了自己那天遇蛇的遭遇。这个亲戚就是介绍路伯来守芦苇滩的人,他从小一直生活在江苏射阳县,可以说一辈子都没离开过家乡,哪里听说过自己家门口的芦苇滩有巨蛇的事情。可见陆伯没几天就憔悴下来的脸和痛苦的表情,他又动摇了。
最终,他还是陪路伯走了那片芦苇滩,但什么也没发现。
陆伯拨开那天所在之地的同一片芦苇,看到芦苇滩异常平静,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耳边的亲戚唠唠叨叨的话他也什么都听不到,只是反复重复者一句话“真的有蛇,真的有......”
后来陆伯不再管理芦苇滩了,但是芦苇滩有巨蛇的事情却一传十、十传百地流传开来。巨蛇也被人们描述得越来越可怕。什么“一口吞掉一头牛”,一动身子,射阳河就会波涛汹涌,简直神乎其神!但事实上,射阳一带一直非常平静,也没有真正发生过什么巨蛇伤人或者牲畜的事件。但越是平静的日子,这样的故事就越是得到人们的喜爱,成为了人们饭后茶余的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