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酿酒的人,分外清醒,独善其身。
我以前做过一个梦,在一片很大很大的麦田里,有人在放着风筝,有人在追逐,明明是温暖的金黄色,在梦里却让人感到焦急与恐慌,我奔跑着像风筝一样飞了起来,却飞不高,追逐的人在身后呼叫着变成了黑色的影子。
很久很久以后,都忘不了那个梦里翻涌着的麦浪和吵闹的虫鸣,我到现在都很迷思,我是不是真的去过那样一片麦田。
就像霍尔顿远远的站在悬崖边看着玩闹的孩子们微笑,我怀着懦弱而又无用的善良站在原地,心里悄悄的守望,即使这世界满目疮痍,这生活蝇营狗苟,在这一切彻底崩塌前,我仍愿意相信这世界慈悲而又善良。
这一年一直在计划着写一个很长的故事,类似于暴风雪山庄的设定,我甚至都计划好了所有出现的人物,铺垫,和最后所有人物的结局,然而止步于第一章。
我真的很不擅长讲故事,总是急着透大结局的底,赶着写流水账,我也不知道我在急什么,急躁着一次性说完,就好像我过得每一天,急着熬到下一个节点。莫名其妙为了撕日历般的过生活,仓皇的抓紧着每一丝的温情,用空洞的眼神和要来的余温过活,活像个游魂,说不清是自由还是落魄。
忍着刀口疼痛的日子里,我写了几首词,不出意料的石沉大海,可能梦想还是会实现的,只是对于运气一直都不太好的我来说,难了那么十万八千里。我封存了那些不知所谓的歌词,就像封存了曾经不讲理而骗来的偏爱,声称再也不要对不相干的人错付一寸心思,每一句玩笑般的话都藏了我十二分的真心,心怀热诚是真,累了,亦是真。
我的奢望是安稳入睡。
袁枫说,不要再熬夜了,对身体不好。
于是我梦见在鲜有人迹的马路上,袁枫背着我走了很久,他说,快下来啊,我就走十几天,还会回来的,我说,你骗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黑暗中惊醒,好诡异的梦。
袁枫说,生日快乐,姐妹!
作为生日礼物的《纠结》流淌在昏暗的房间里,像藏在棉里的针,温柔的刺痛着企盼麻木的神经。
陪伴是真的 暧昧是假的
天真有什么不对
无奈是真的 喜悦是假的
愚蠢是什么滋味
霓虹灯渲染气氛,水的温度刚刚好,硬是塞下了几口甜腻的蛋糕,我们和电视那头的歌手一样,拿着话筒在KTV里唱着《浪子回头》,把说不出口的辛酸交给了震耳欲聋的音箱,沙哑的嗓子一遍一遍的唱:有一天我们都老,有一天我们都老。
又长了一岁,依旧在天真与愚蠢中徘徊。
成年人的世界没有那么多的感情用事,多的是权衡利弊后的锱铢必较,可我即使清楚的知道仍然会觉得难过,真的,假的,谁还能说的清楚呢?我有的时候在想你到底哪一句是在欺骗我,哪一句又是在讲真的呢?可我又何尝不是在演戏,演现世安稳,演情深意长,演到谢幕之时竟然怅然若失,你会不会也像我这样,戴久了面具,便摘不下了。
真真假假,梦梦醒醒,某一刻被偏爱应该很幸福。
祝我生日快乐,晚安,你和世界。
我是碧莹小主
这篇文章是一月份写的了,过生日,一个不尴不尬的年纪,袁枫唱了首歌当生日礼物,他很了解我喜欢什么歌,所以那段时间他唱的《纠结》我一直单曲循环。
纠结,我好像无论哪个年纪都在纠结,岁数越大越纠结,该舍的舍不掉,想求的求不得,于是在沸水里煎熬,熬成一碗绝望。
干了这碗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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