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到25岁才去读大学的农民唐国明,竟然是这样成为著名作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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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2016年出版从程高本《红楼梦》后40回找到八十回后曹雪芹文笔的成名作《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另纠正了前八十回1000多处错误,删除第67回中不是曹雪芹的文笔,做出了《再现曹雪芹百回红楼梦》。先后在2019年、2022年出版了开创诗意流、半途主义长篇《零乡》部分草稿两部:《鹅毛诗》《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2018年作品《这样论证哥德巴赫猜想1+1与3x+1》于上海作协、华东师大获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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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途主义就如前所未有的给世界带来“鹅毛风范、长风情怀”精神的唐国明,最初以《鹅毛诗》《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出版了成熟部分的《零乡》一书中表达的那样:不在过去,不在现在,不在将来,只在途上;不在别处,不在远方,只在路上;不在故乡,不在他乡,此刻只在半途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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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的学者、诗者、智者,。
集找到《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前所未有地发现论证了两组项数相同数差为1为2的连续数之和的数差规律,开创鹅毛诗、半途主义、诗意流成就于一体;集文学家、哲学家、红学家于一身的著名作家唐国明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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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幸存在沙漠里的树(节选)——节选自著名作家诗意流半途主义长篇《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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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学生对本书作者唐国明的采访录:一棵幸存在沙漠里的树
∮1、回答女学生采访的第一部分:文化沙漠上的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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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字写来皆是血,流年都付梦云烟。读完我找到的《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以后,你还敢说我不是一个奇才吗?什么贵族平民?到头来终归空无,而唯有流传下去的文字,才使人风范永存,如若载我风范之文能千古流传,我又何尝不是人中贵族呢?
我首先是一个喊出力定乾坤、理安天下,以汹涌之势圣洁诗歌神坛的脏泥污水,以大风吹送鹅毛扬空之力让诗歌重回不胜寒的高处;不失长风情怀、已具鹅毛风范的鹅毛诗人;一个主张去除框架束缚,把古诗写得天然上口、自然成声,水到成流、清水出尘的自由古体诗人。然后是一个雷打不动、火烧不倒、风雨不垮、踩倒高山就上路,识你之理与力,看我之理与力,合诸家之理与力,知行之,得我之理与力的找到八十回后曹雪芹文笔学者。再然后是一个流血不失长风情怀,火烧无损鹅毛风范;究天地之得失,强天下之心力,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具有胸怀天下、造福万代情怀的文人、人类知识分子;同时又是一个“无事上山取林泉,白水当酒对明月;富贵何须金银换,闲饭一碗胜神仙”的一餐饭先生;更是一个“宁学项羽做自我,不学古人做皇奴;了却天下纷争事,只给虞姬当丈夫”的清风明月中人;还是一个从数理出发,如在“零乡”之中,持“不在过去,不在现在,不在将来,只在途上;不在别处,不在远方,只在路上”哲学思想的命运跋涉者、文学执着者、思想开拓者;与大众灵魂随时共鸣的半途主义哲人、诗意流公子。更是一个“宁愿在布满天空的天空嘶嚎,也不愿在安宁的大地沉默”、“愿是高山,愿是流水,愿是清风明月的模样;不愿贫穷,不愿奢华,只愿如水汹涌天下”的半途先生。说来说去,我是一个有长风情怀与鹅毛风范,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的人。
在我居住的岳麓山向阳坡,前面是横流的湘江,北极洞庭,耸立着一个“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千年名楼”。后面是麓山苍苍,载着一个“唯楚有材,于斯为盛”的千年庭院,同名于大宋,互相吞吐。一边是一群近世纪高喊着阮籍“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的英豪,一边是我想替书生土子迁客骚人喊出的“思危奋发,安和天下”的沉吟。“君子之道,辟如远行,必自迩;辟如登高,必自卑。”古老的《中庸》在亲切的叮嘱,飞来钟的钟声仍在君山自鸣,可怜一个个历程中的寂寞孤魂,可怜一代代骚首白头的寂寞书生,独留下一座越来越老的山间庭院与一个越来越小的湖泊洞庭。
那些真正能贴近我们生命的文人、实实在在用血创造的文化者,不过是仅仅有顽强生命力能在社会历史沙漠中站着活下去的几棵胡杨而已。作为有文化追求的我,常觉得:“我是沙漠里的一棵树,风里长着火里长着,生也站着死也站着;生了一千年不死,死了一千年不倒,倒了一千年不腐/我就是这样一棵树,生长在沙漠;我就是沙漠里的一点绿/我就这样在沙漠里,站到日落,站到天荒地老,站成千古不朽/倒下了,也是一本躺在大地的书,让每个在时间风尘走过的人不断地读着”
我从喊出“思危奋发,安和天下”;到喊出“实事求是认知世界,与时俱进改造天下”;再喊出“如水汹涌奋发、如花香流天下”;再到徘徊不定地表达出“耕读找回红楼梦,摇滚传唱鹅毛诗。”再到以半途哲人的口气向天下呼喊“究天地之得失,强天下之心力。”
一个作家最大的成就与财富就是作家世世代代有读者的作品。作为我,作为一个放弃一切,即使落于清贫中不放弃追求为人类留下一份宝贵文化遗产梦想的我,为了更好的活下去,更好地继续实现为人类留下一份宝贵无价文化遗产的梦想,所以我决定将我写于2009年4月10日《大地上所有的村庄》12首、11日《布满大地的村庄》24首、12日《如此明亮的黑夜村庄》27首、13日《云梦湖边的村庄》21首、15日《小天鹅村庄》19首,共103首名为《云梦湖边的村庄》的圣洁诗歌的鹅毛诗集以3000万元出售终身版权。
尤其在我成名后,没有像人盼望的,给我带来什么实际的好处,我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大的改变,但我仍然在写作在做自己的学问。所以“3000万卖诗”。我并不是为了功利,只是想让持“文学无价值”论观念的人、以数字论价值的功利主义者们,认识到文学的无价。
虽然据一些人证实,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写了18年、《没有人给他写信的上校》写了30年,歌德的《浮士德》写了60年,但对于文学的创造是没有门槛可言的。什么没有经过曹雪芹式的贵族生活怎能再现《红楼梦》八十回后曹雪芹文笔?按这种提法,吴承恩不是孙悟空,不像唐僧去过西天取经,难道他就不应该写《西游记》了?司马迁不是项羽,他就不能写《项羽本纪》那样典范的作品了?莎士比亚没做过哈姆雷特他也不应该写《哈姆雷特》了?文学创作有文学创作的规律,文学创作有文学的思维。文学是虚构的真实,这种虚构的真实比真实更真实。文学的伟大就在这里。对伟大作品的续写是毫无意义的,任何人不能在文学气质上去复制出另一个人的文学气质,哪怕他的天才超越了曹雪芹,也是难以复制他的口吻的。
在一些人的眼里我就如同一棵幸存在沙漠里的树,永远幸存在给沙漠增添上一片文化绿色的梦想里。
我不习惯学术式新“八股文”的东西。那种东西做多了会思想僵化,扼杀灵感,会让自己长长久久地习惯成思想囚徒,成为一个框架下的知识奴隶,而不是有担当的知识分子。在一个只讲钱的风气里,所谓的读书人基本上已经被培养成框架式的八股文说明书先生了。当你们翻开轴心时代的老子、孔子、柏拉图的书时,不说老子、孔子,就说柏拉图的《理想国》,其行文就是天马行空式的随意对话。与其说那是哲学,不如说那就是文学。也就是说我们古人,就没有用框架式的八股论文来传播思想,而是用亲民的天马行空式的文学形式与大众对话。框架是一个空头架子,里面无明月清风骨,也无闲云流水肉。用框架式的八股文来僵化知识分子,让其成为意识形态下的老实人,这有利于国家安定;在需要科技创新强国的世界,一帮在框架式的八股文中培养出来的知识分子,一帮在框架式八股文意识形态土壤下长出来的树,能开花结果出科技创新与时俱进时代的果实吗?
我21岁在长沙遇到第一个16岁的女孩,她的善良与鼓励使我坚定了梦想。我25岁在故乡遇到第二个16岁的女孩,她因为对我才华的认可,因为无力成就而不想拖累我而离开。我在34岁遇到的第三个16岁的女孩,与她单纯的成就了一段诗歌知己、然后烟消云散的佳话。2001年至2013年,在租住的院子里与相处过的几百位女孩,总是徘徊在爱情与友谊的中间线上。至于另外那些红颜知己,2016年3月13日女大学生赵嘉在《给鹅毛诗人唐国明》中写道“人群拥挤,你的世界却荒无人烟/你必将浴火重生/把这片土地浸染//你必将被历史发现/成为人类文明的瑰宝”2016年3月25日,14岁女孩易思敏网上发诗《你是三月里的雨落星辰》说我:“你如雪化后的那泉水一般清,/你的眸子,闪着金亮的星芒。//记得,你是一夜花开的满城,/你是三月里的雨落星辰”后来我以《写给易思敏的湘词》相赠:“伊人如水,如水长在水中央/岳麓山下,向阳坡上,面对北上岳阳楼下的湘江/黑夜无船,举酒对月;提笔写来,宽衣吟唱/仰首空茫,如置大荒;明月如霜,芦花闪亮//湘江走,湘江流,湘江流入洞庭湖/汇入长江入大海,一涌波浪到尽头//你有倾城貌,我有倾国才/你似洞庭水,我如长江之水天上来/你在湘江北,我在湘江南”
我曾有过找一个女孩能与我相伴在这个城市或地方呆个一年半载,在那个城市呆一年半载,离开世人认为隐居在岳麓山的状态,到老了再定居在一个安宁的地方整理一路写下的诗文,回忆那些在路上的往事,这恐怕对于我来说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而不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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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回答女学生采访的第二部分:故乡留给我的文化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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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故乡,每有人问起我的文化家底,我的启蒙教育来自哪里?作为出生在山里的我,唯一的文化家底与文化启蒙,都来自于会看山看水的父亲。
由于受父亲影响,看了一些关于山水方面的书。见那些经典书上说,人要富贵,一是家有传统德教,二是自己好读书学习,三是住处山水衣食、社会风气对自己的影响,四是命,五才是运。这话的意为,一个人出生的家庭或是书香世家、或是诗礼之族、或是清官文商之后、或是通晓文学艺术之子女、或是清贫循礼积德人家子孙。一个人有了这个道德与家风背景,加上他住的地方是清风明月、明山秀水,令人心胸舒坦开明之地;而且身处民风淳朴、整族整个村落或整个城镇与他身处的时世都是仁智的,那他就具备了成材成器的条件。在这个条件之下,还有影响自己的命与运。你从事的事情能遇到好的同伴,娶到理解你的妻子,或遇到能赏识你的人,或进入了能发挥才能的场,就是命与运。经过自己的努力争取到了,那就是命好运好,如果老是碰壁,那就是命不好运气差。
而且看山看水,也就是看地相。人世间有天相、地相、人相。通俗的说,就是世间有天貌、地貌、人貌;也就是说天貌与地貌能孕育影响人貌,意为什么样的天地能生长出什么样的人,另一层意思是好的环境能生长出才子佳人。一个地方的精神道德风貌与地理风貌决定了一个地域出不出伟人、能人。出了伟人、能人的地方,这些伟人与能人的精神道德风貌又能成为本地的精神财富,能影响纯化当地的天相、地相、人相,形成一种地域精神。即使天地山水灵气孕育了一个帝王的胚子,如果没有后天的读书学习与所处社会风气的养育,也不能成王成帝,为天下人做出一番事业。
我父亲常说,好地安好人,福地有福人才能消受。来龙去脉,后山前水的事,基本上是迎合人趋吉避凶、迎福避祸、求取平安心理的一套尊红白喜事、修造的礼制规矩。看山看水看日子,本来也是红白喜事、修造礼制规矩中的一个环节与仪式,从而民间也就有了完成这个环节与仪式的“先生”。但凡“先生”告诉举办红白喜事、修造主家,说此地此时或此日主官贵,出伟人、能人,其实也就是灌输一个家庭、家族“学为好人”的思想。一旦有把此话听进去的,便心怀了成为伟人、能人这样好人的梦想,就会对自己或后代倾力培养。
我能在文学领域上取得成就,能以“雷打不动、火烧不移、风雨无畏”坐冷板凳的精神追逐梦想,回想来路,若别人再问我的文化家底与启蒙教育,我的文化家底与启蒙教育却是来自于学看山看水时期的父亲,来自于他常念诵的那些我听不懂却听进耳里按照自己想法理解了一番的话语。更应该说在我那个没有学前教育的山里,我8岁前“学为好人、学当圣贤”的启蒙教育,是在亲见亲闻,从父亲嘴里出来的那些文句中完成的。
到我打开《红楼梦》的那一天,猛然发现里面好多的话语与故事都是父亲与一些山里老人交谈时,老人们嘴里的家常。只是他们说故事或讲话时只说古话说,老故事里怎么怎么讲,这些而已,原来却藏在一本《红楼梦》里。因此一打开《红楼梦》就倍感亲切,也因此爱上了此书,并把它作为一生不离身的读物。也竟因为我成长在这样的天相、地相、人相中,也因此有了我。可惜随着时间的推移,出生我的那个山坡,那个村子里的人已基本搬到镇里、城里、市里去了。但我身上一直回荡的是成长了我25年、我才彻底离开的那看牛山山顶之下老屋里的清风明月,梯田水亮、山朗的气息;这股气息一直与岳麓山的气息互相贴合了20多年,才终于贴合出了现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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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回答女学生采访的第三部分: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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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阅读,我对这个世界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就开始了阅读。那是一本躺在自然里的书,这本书多年以后叫做故乡。长大后从故乡出发,去阅读一本叫世界、叫社会、叫人间的书,似乎整个宇宙就这样成了我的图书馆。
我们每天都面对着充满烟火与人情味,以及各种味的图书馆。在这个大图书馆中,因为有了文学,有了各类学科的作家,所以就在漫长的人类文明进步过程中产生了散发出墨香的书。慢慢在世俗中,约定俗成地认为,需要手捧散发墨香的书,才叫读书。
那时在山村里,我家无书,我的书却零散地藏在每个乡村的家里。于是在山道上,我光着一双脚,这天去隔了一座大山背后的同学家里提一堆书回来,阅读完后,再退回去,再提一堆回来再阅读完后退回去,直到他家里的书被我阅读完后,我又去山外某些沾亲带故的家去借阅。
爱书的父亲,也不断给我带来谁家有书的消息,我便厚着脸皮四处借。由于我守信,除了那些与我家结了小怨小仇的人家,其他人家家里的书,基本上被我借读完了。
更意外的是,我那个唐姓家族里还有几家人,请了先生来教他们几个已出学堂的孩子读“老书”,教他们怎样讲究礼仪及怎样主事理务,做祭文、写鸾书、写乡村婚嫁、丧葬、办寿这类做红白喜事的文书。一向对我管束很严,常把我按在地里劳动的父亲,在他们读“老书”期间,就天天给我放假,不要我劳作,要我去听先生给他们讲“老书”。我那时6、7岁,还没上学,有时坐在他们空着的凳子上听,他们不让我听时便偷偷坐在先生讲课的屋后听。
我把先生讲给他们听的课听完后,跟几个喜欢我的堂兄玩耍打闹一下,就回到家。一回到家,父亲就如一个好学的学生问我,听到了什么。我几乎能每次将先生所讲的全部内容讲给父亲听。不管天晴下雨,直听到他们课业结束。我就这样在山村完成了我的学前教育。
当然,我的学前教育还包括父亲与母亲在那些山村还没通上电灯,为节约煤油又漫长的夜晚,或对着月亮或围着火对我们小孩讲的很多神奇之事。这些神奇之事,我多年后才发现几乎囊括海内外故事的精华,有的还书里没有记载过。那个时候,父母却成了我们的图书馆,里面似乎能翻出一本又一本令我们感到有趣新奇能发现另一个不同世界的书。
我8岁进学校念书后,念到初中、高中,语文老师所有的藏书几乎全被我翻了个遍。到故乡县一中后,我才见到了第一个真正的校图书馆,但里面藏书有限,里面有的书,学生不能借,有人建议我去县图书馆办个借阅证。到了县图书馆,慢慢地,感到县图书馆这个天地对我来说已经在慢慢变小,县新华书店也似乎入不了我的眼了,于是后来再也没去光顾,便又去翻远方与社会这部书,折腾几年后,才在1998年正式进入大学,进入了湖南师范大学图书馆。直到持证进不了图书馆后,那张湖南师范大学图书馆借阅证我才不用了,图书馆我也不去了。
我不能进入湖南师范大学图书馆后,等于彻底告别了图书馆。于是以长沙岳麓山脚下麓山路为中心的所有书店成了我的图书馆,我几乎熟悉到,每本书在某个书店的哪个架子上我都能说出。随着时光流逝,一家又一家新老旧书店退出了他们所占的街角。
一个书香满街的时代好像结束了,我也似乎完成了阅读的使命,开始了对自我的书写,也开始阅读自己的文字,于是乎,自己开始成了自己不可逃避的图书馆。每天一字一句的写,一字一句的读,一遍又一遍地修改。直到自己与自己的故事,自己的人生与文字成了被人阅读的对象,成了一本书,成了一卷又一卷散发着墨香的黄纸,成了一篇又一篇网上的文字,成为了一座让一代又一代人进入走出的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