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与北极对称;你的
哑去的嘴巴,偶尔很桃花
盲人也说,声音,声音是
最大幻术;心那么小,能够
装入心的,一定比心还小
院子里种了笋,一碰,你的皮肤
就渴望湖,渴望一千只天鹅
坚硬的翅膀;你躲过剪刀的暴力
藏在柳树中,仿佛胸脯内埋伏着
她的芽,她的柔软;一圈圈磨损了
外部涟漪,你的双腿时时明媚
时时睡满了蜘蛛毒汁,我怎么说爱
在你面前,所有的言语都要过滤:
通过木头被四季折磨的年轮
通过水与冰紧握的双手、秋气焊出的黄金之剑
它们演化出我的眼睛:锋利,质朴
像一口古代守护边疆的井
我没有水,我是水的回声
在沿着干涸河道的一次倒塌中
便爱上你,你的身体
你羸弱的柳枝编织的边缘
你轻易不道与他人的弯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