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从8年前说起,那年,我2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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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服役8年,使我有了特有的敏锐和对家乡所无以言表的情怀,依稀记得,8年前,我就是站在这里,踏上了军旅生涯路,如今,以往无常的我有站在这里,8年时间,家乡一无改变,不由得叹一口气。
看着手里我第一次探亲是从家里拿的核桃,已盘温润如玉,那是母亲送我的,陕西特有的山核桃——灯笼,家里人叫它刺头。浑身是刺,正如我的性格,可以说是24k金,刚开始不懂,觉得这“灯笼”毫无用处,不出名,无价值,还扎手,母亲让我盘玩,我也就答应收下,装在密封袋扔进了行李箱。
由于刚留队,自己也就摆脱了“二条子”的称号,第三年,理所当然,懂得也相对多一点,正可谓一年干,二年看,到了三年靠边站。除了技术上的活,其他的基本上不用再亲自动手了,有人过来请教,也是爱答不理的应付了事,看着他红着脸走还得说一声班长再见时,自己心里突然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久而久之,这种痞子习性加着刚毅无比的性格,自己正如那对灯笼,我成功的成了刺头……
慢慢的,我的生活清静不少,自娱自乐,无聊时看看书,过着一点三线的生活,第二次休假时,母亲问我的核桃,我说在呢,在行李箱还是去年那个地方,母亲没说话,拿出了自己的的那对,我羡慕无比,看着自己手里的刺头,竟无言以对,起初自己也把核桃装兜里,由于训练,自己就放在被子里,睡觉和休息时,盘一盘,由于手扎的通红,这对核桃温馨的藏在被子里又大半年,一想到回家,我就怕母亲再次问到核桃,我又盘了起来,手还是扎的通红,看着通红得手,突然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画面,这不正如别人请教我问题时红着的脸一个色儿吗。再想到自己三番五次的抛弃它,不正如自己现在的交际吗?我貌似明白了什么……
从暗到明,哪能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自己的刺不拔,别人疼,拔了自己疼,唯一的办法正如母亲那对核桃,盘磨中,去温润,去对处……
看似一对普普通通的核桃,却成就了一个“心比天高,艺若寸长”的轻狂少年得以恭谨稳重,正是这一对普普通通核桃,积累了人生的一块又一块高砖,使我的身心得以格式化的洗礼…也有了后续如此成就的我。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