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未知的大门,果然毅然决然的闯进了那看起来更难的支线…
席地而坐,看着路上没有尽头的风景,那些看过多少遍的事情,我席地而坐。想着这铺开的东西又该怎么精简。
我停下了脚步,因为我已经明白了,我可以假装忘记,我可以控制住自己不去想你,我可以抑制那每时每刻快要涌出来的情绪但有一个前提,不遇到你。
我们再见一次面吧,如果到时候你还是不肯,就请直说,我胸中的这团火焰,是你给点燃的,所以也只有你可以熄灭,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是怎么也熄灭不了了。
渣不渣的时候,不渣渣的时候,圣洁和不为所知,在一念之间,更多是本人也没意识到吧,那轻巧般躲到了视线死角的散发出太阳或月亮的光芒…
有时候对的就只有你一个人,因为虽然这个世界很大,你所处的世界却很小,除非刻意寻找。
竟快吃完了母亲喜欢吃的饼干,因为饿,竟忘记了罪恶。
走过的人说树枝低了,走过的人说树枝在长。
因为怯懦,所以逃避生命,以不抵抗在最黑暗的沉沦中生出骄傲,因为骄傲,所以不选择生,所以拒斥粗鄙的乐观主义。
可那美德没有确定的主人任人自取,过错由选择者自己负责与神无涉。
本来是一种很难得的本领,却被知道自己拥有这样本领的人滥用了,于是只看到了金子滩上的沙子。
诗歌里赞颂批评的多了,我们便对正义美德漫不经心起来,邪恶也变的没那么丑陋。
我对不起自己,就像对不起几个其他人一样,如果我还在做那些事情,那是因为我还相信,这样之后的我可以更好的,在其他平行时空里找到你。
你能看到多远的过去,就能看到多远的未来,但别诧异,你不能轻易抓住现在。
我既不生活在过去,也不生活在未来,我只有现在,它才是我感兴趣的。如果你能永远停留在现在那你将是最幸福的人。你会发现沙漠里有生命,发现天空中有星星,发现士兵们打仗是因为战争是人类生活的一部分。生活就是一个节日,是一场盛大庆典。因为生活永远是,也仅仅是我们现在经历的这一刻。
当姓名慢慢与严肃挂钩,会不会逐渐与自己陌生,所以我要尝试叫你们的名字,让你们心一咯噔。
看一个看过的电影,玩一个玩过的游戏,知道剧情的你慵懒的换着坐姿,那熟悉的音乐前奏一响你就泪目了,到了泪点时候你已经哭完了,是开始笑了。
沉默总是神秘的,它不会像说话那样漏洞百出,当你感觉爱开始变淡的时候,真正的爱才开始浮现,当然你可以选择放弃,再去寻找一个新鲜的爱,但代价是,你永远逃不过新鲜的死循环。
你努力了成绩没有多太改观,这并不能证明你没用,毕竟你总得为过去的懒散付出点代价,这时候你应该更加努力,欠的账总会还完的,日子总会阳光明媚的。
我一辈子都喜欢跟着让我感觉有兴趣的人,因为在我心目中,真正的人都是疯疯癫癫的,他们热爱生活、爱聊天,不露锋芒希望拥有一切,他们从不疲倦,从不讲那些平凡的东西。
我们不肯探索自己本身的价值,我们过分看重他人在自己生命里的参与。于是,孤独不再美好,失去了他人,我们惶惑不安。
犯下罪恶的人,不要用男女去衡量,也不要用年龄去衡量。即便是高中生都可以在学校里欺负人之后,笑的很得意。即便是初中生,都可以在偷了东西之后,装的自己很可怜。更不要说一些大人。然而,真相总是会让人觉得疲累或恶心。
记住了,你收进脑袋的东西,会永远留存在那里,你可要仔细考虑。
"人不会忘记的吗?"
"会,人会忘了他想留住的,留住他想忘记的。”
我好像清楚了一点,男人跟男人之间擦出什么样的火花,到什么程度其实都不为过,一同经历过什么,相处在多少无聊里,精神上有什么碰撞,只有双方知道,也都足以启齿。
真有才能的人总是善良的,坦白的,爽直的,决不矜持;他们的讥讽只是一种精神游戏,并不针对别人的自尊心。
格言听的多了,会发现它们有相驳的,会明白,明白的话都是说给自己的,明白的人也只是自己。
真刺激,他说得没错,活着真有意思,,谁都知道终究会死,这世间也到处不堪,但一个个都拼死拼活的活着图啥图个热闹,图个你都不知道你会遇上什么,你会看到什么,那些好看的绚丽的,哪怕是惊鸿一瞥 ,烟花绽放,只有活着才能看到。
只有活着,才能探索一些不容易看见的东西,庆幸我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尽管真正有用的东西不曾是免费的,可也挺矛盾的吧。
节奏,很奇妙吧,到一定程度,什么都有节奏,有些方面可以看的很直观,篮球的节奏,过人节奏,不管是自己的节奏,还是让对方进入自己的节奏…音乐的节奏,你也会发现的,或者游戏,仔细想想好像什么东西都有节奏的存在。奇妙却不能直接拥有,培养。节奏确实表明到了一定程度,它甚至可以让你依靠,像是有了个帮手,靠节奏,事情甚至变的轻松,什么都变的有迹可循的样子。
眼睛,一条黑线挡着一对眼睛,一个人就变的陌生,便说我不曾见过这个人,也会说是那双眼睛,我曾在哪儿见过。眼睛也是一个人状态和性情的完美展现。眼睛是可见的心灵,我敬畏眼睛,敬畏眼睛里传达的信息。假如美是高于天才的形式,那眼睛就是美的形式特征。一眼万年也只能是眼睛吧。
纯粹,我永远喜欢并且愿意帮助纯粹的人,帮助他们摆脱纯粹。因为与现阶段发展中并不适宜。说的委婉些便违背了我说自己的话的需要,纯粹面前,纯粹结论。可我言行不一,我还是一边想着如何灌输摆脱的思想,一边欣赏这种难得的纯粹,既然都纯粹20多年了,就继续这样吧,不需要用我一个并不真心的人来使改变的好。纯粹的人,真是奇妙,什么样的人都可以纯粹,一面两面,这个行为,那个决定。我喜欢使他们开心,以便加入其中,仿佛自己也是个纯粹的人。我总想让他们明白什么才算可以配的上他们。可这不也挺矛盾的吧。明明纯粹的人并不在乎。
质变,量变到质变真不是开玩笑,在一个地方,领域,看到的,掌握的东西达到了一定的量而产生质变后的那种技艺上所散发的技巧的光芒永远是人群里最亮的。一旦质变,就像到了新的一个层次一样,自己可以学的又多了起来,就像突破了一个瓶颈,由河入海。新世界的基础上,自己的能力也已然到了一定程度,这种程度是令外行人惊叹的,当然也会使内行人佩服。而这种东西往往吸引着我,当我接触一个新的事物的时候。
当我接触的一种事物足够多的时候,我是一个从不懂到走向大众再走进自己的一片地方的所谓小众的喜欢,因为我看来,没有直接的小众,这样的小众也完全没必要再称为小众。是自己挑选出来的一片地方。是归于了自己。
梦,梦可以反应一个人的认识,他潜意识中到底有多少种排列组合,我们就是编剧,梦中的情节又会是多么离奇,全看我们脑子不受限的时候有多少活力。从梦看自己,有点矛盾,毕竟看到多少才能最多梦到多少,梦到多少永远是看到多少的必要条件吧。必须比,又不好比。
第六感,第六感我认为是对一件事或者什么本来就有了解,只是没有刻意去想其中逻辑,但是由于熟悉,脑子只是模模糊糊的在一定是时候传出了一个结果。当然称之为预感更显神秘,有趣,少语。这种不经思考便传达到脑袋的结论无法与别人分享,暗自惊讶后佩服下自己。
默契,默契永远是我追求的东西。像美一样,默契也是美。它跟节奏很像,却不是一个人的,默契可以不说话,因为说起来可能会没的停。我有时候会偶尔在别人的专属领域内发现默契,当然我是矮头。别人的向下兼容于我而来是惊讶的默契。或者说那就是纯粹的默契?我觉得会有的。尽管有时候我发现默契里出现过裂缝。
主动想法,不被动,哪哪都不被动,一句随声附和再忍住往脑子里过一遍,不必要就别附和了,留着错对多好,自己错了无所谓反正大家都对了,自己对了的话岂不是。主动去想,面对一件事,假如以拒绝的思想,去杠,或许会被动发现很多,主动杠,被动发现后在主动学习了解。这是我现在的状态。当然也可以说我只是单纯的杠。反正我意识到的东西也没有到别人脑子里去,在别人眼中我与杠有有何分别呢。我永远喜欢有主动想法的人,这或许才称的上是人。在大同社会里,我希望这是纲领,是下限。
信念和觉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不再喜欢一个有信念的人去斗一个没什么信念的人。或许这么说有点不对。可我真的喜欢看两个信念不同,却有着相同火候觉悟的人的斗争,在这一刻,无谓正义邪恶,正如同正义邪恶本就一体一样,是觉悟的斗争,拼觉悟可真的是太棒了,假如觉悟差不多,谁才能赢呢,概率吗,那可又令我热泪盈眶了。
循序渐进的引导能力,有大局意识,并不着急,或许只有四维来到了三维并同意或者无聊的三维,为三维建设,那才可以称为最棒的引导能力,不过,我们也是可以有引导能力的,一点一点的,能看到成效的,真的很好,就像是在塑造一种东西,用时间和规划造出来的。
前辈之后再发现,前辈走过的路,总结过的经验都有留心,不轻视不掘强而是谦卑接受,可以选择再走一趟,带着前辈们的建议,寻找其中有悖的地方,便是自己的发现,自己的东西。新的东西,可以往下传的东西。
经常杠着来带入思考,当然这是我的想法。我很懒,经常想顺着,可我是喜欢反的东西的,我喜欢杠,却不是为了什么情绪,而是单纯的杠,杠到最后,杠到需要收手的地方。去思考,尝试丰富逻辑因为我并不是去吵架。现在对立面,以保证总有人是对的,你对了我也开心。
爱憎分明,分明,不因外物而有大的改变,而是自己的成长,更好的分辨,更正确的爱憎分明,不因一切的而改变,好难,却永远吸引我。尽管我最后是憎的部分。也是一种明白。在足够的情况下,思考每一个字,每一个符号,不囫囵吞枣,用爱发电。能看到这样的人身上都是爱的谜团…生前死后。
想到了尾声的信,那不同的版本。每一段里的感情都要溢出来一样。
尾生从刚才起就伫立桥下,一直在等待女人到来。
抬眼看去,高高的石桥栏上,蔓草已爬了半截。缝隙间不时闪现来往行人的素衣下摆,被鲜红的落日映照着,随风悠然飘动,女人却仍未到来。
尾生一边轻吹哨,一边在桥下悠然自得地展望河滩沙洲。
桥下的沙洲只剩了四铺席大小,已被河水包围。芦苇丛生的水边,或许是螃蟹的栖身之所,洞开着许多圆孔。每当波浪拍岸时,便发出轻微的嗒噢嗒璞声二女人却仍未到来。
尾生似乎等烦了,挪步走到水边,环视无船通行的宁静河面。
四周被青葱的芦苇遮蔽得严严实实。而且芦苇丛中处处点缀着河柳,浑圆的树冠郁郁葱葱,因此其河水面并不比整条河面宽阔。一乱清流将云母般的云影镀上金边,悄无声息地蜿蜒十节丛之中。女人却仍未到来。
尾生从水边走开,在不太宽阔的沙洲上徘徊。暮色渐浓之中,他侧耳倾听四下里的动静。
桥上似乎一时断了人来车往,已听不到脚步杂沓、马蹄声碎、车轮滚滚,只有晚风呼啸、苇丛喧嚣、潮水滔滔—还有不知何处苍鹭的吵闹。他停卜了脚步,发现不知何时已经开始涨潮,洗刷黄泥的水色更加迫近自己,女人却仍未到来。
尾生狰狞地倒竖双眉,在桥下沙洲走得愈加急促。此时,河水一寸、一尺地漫上沙洲。水草腥气和水气在河面弥俊,凉冰冰地侵袭着他的肌肤。抬头望去,刚才桥.上鲜红的落日余晖已消失殆尽。只剩石栏的默黑剪影,轮廓分明地刻印在淡青色的苍窍。女人却仍未到来。
尾生终于被河面的情景惊呆。
河水濡湿了鞋子,且映出比钢铁还要冷峻的光泽,已在桥下泛滥起来。照此卜去,腿部、腹部、胸部都必定在顷刻之间被这冷漠无情的潮水淹没。不,说话间水位已愈涨愈高,小腿已经没在一水下。女人却仍未到来。
尾生仍旧站在水中,凭靠仅仅一缕希冀,频频向桥上张望。
淹至腹部的水面上空,早已是暮色苍茫。透过暗淡的雾霭,远近茂盛的芦苇与河柳送来枝叶摩擦声,显得怅然若失。此时,像有一条妒鱼擦着尾生的鼻尖,敏捷地翻出了白色肚皮。妒鱼跃起,夜空中已是星光依稀。蔓草攀生的桥栏,也很快在夜幕中模糊。女人却仍未到来……
夜半,月光洒满河道中的苇丛和柳梢。河水与微风窃窃私语着,将桥下尾生的尸体款款送向大海。然而尾生的魂魄却像在恋慕当空的明月,悄然脱离尸骸,向着微明天空的远方朗朗飘升。又仿佛水气和草香,默默地笼罩着河面……
此后星移斗转数千年,那魂魄历经无数颠沛流离,又不得不托牛于人世之间,栖宿于我的体内。因此,虽然我转生于现代却一事无成,过着昼夜不分、梦里梦外的日子,痴情苦等似将到来的神妙尤物。正如尾生在薄暮中桥栏下,痴等那永不到来的恋人一样。
短短的,却每一句都牵动着看着尾声的我,看着他渐渐被水所淹没,那水,也试图淹没我,我受不了,能逃也便逃走了。
尽管这个充满虚幻的世界,那仍存在的感情,比我在诉说的,要复杂十倍吧。想到爱甚至会让人无奈就…又想到她。
以我看过的东西塑她一个思想,以我所有的锻炼塑她一个身材,不够我再努力,应该能找一套她穿也合适的我的衣服,哈哈抱歉没有裙子。以我喜欢的音乐塑她一个举止,以我玩游戏的想法塑她的言谈,当然我来教她说话,知识就用我的吧,以我做过的梦塑她的头发,塑成一个女性,这样我看的,锻炼的,音乐的…连做的梦都有了意义,交流的意义,努力的意义呢,作为代价,我愿意以经受过的痛苦为她的容颜,毕竟是我受过的,我认,塑一个女性,啧啧。
不是说只看到你曾经的污点,因为毕竟现在还有,你的优点也很多,只是因为你变了。
给她发了新年祝福便睡了,夜里做了三个同样的梦,早上醒来梦成真了,我觉得这不是我有了奥雷里亚诺上校般的预料,应该是一种了解,我怕的不是梦成真了,而是怕做这样梦的我了,我陷太深了,在本就错误的方向,不,不是方向,是位置,喜欢的地点,倒退点,爱的位置,这是我爱你的方式。
迪玛希好在哪儿,好在作词、作曲家终于可以放开想象力,而你,是我放开想象力的成果,很幸运我不如盖茨比那样,实际上我也没那样的机会,很高兴也是原因,我也有跟他一样的,想象力的源泉,我遇见你之后的所有,还原了它们的意义。
我与你最近的时候,有个梦那么的真实,我不能再记住的事情,每一首歌都还帮我记得,假如大学四年我忍住了自己的年轻,变的不再年轻,我愿意做你的第三人,因为以后的路上可能只有时间选择那个人了,你吧,应该需要第三个人,可以说心里话的朋友,在需要的时候,我告诉自己,这不是挣扎,是先见。回忆起你时,怎样才能是快乐的,我一直问自己,那大概只能是,你不在了,然后还活着。
我知道我不是完美的,我暂且觉得没有谁是完美的,可同时也觉得只有完美的人才配走向她。病人,别怪玩家,游戏的错。
走向你,走过你。压死骆驼的就不是稻草。人和人能比吗,正是因为不能比才比吧,不可名状,撕拉摆放。
假如我不再爱她。她依旧美丽,那么错的一定是我。假如我不断认定错的不是我,她依旧美丽,那么错的一定是我。
你们会不会好奇这位女主人公是怎么样的呢,不妨先靠夹在这鲜活文字缝中的感情想象下吧,想象总是无懈可击的,你可能就会明白她也是只存在我脑海中的什么呢。
对了剧透一下,长安十二辰时的boss是徐斌。
黑洞吞噬了一切,它说它并没有强求。是物质们自愿的。是的,物质们自愿的。你会领悟到只有自己能领悟的东西。
没有反馈的人的反馈令人伤心。一句并不,一句下次,一句有空再…多么轻,又多么沉重,不能承受。于是假装我是她,赶紧替着做一遍,其实是自己再一遍,于是发现再假装来两次,于是赶快让我抓住她开心这几个字眼。贪婪的再吸几口热气。
我的目的是让你笑,可我的目的并不好笑。我笑着和你说,可我并没有笑。让我笑的我没笑,未使我笑的我笑着。
其实我更明白开心与悲伤。就像你并不喜欢夏天和冬天,你喜欢适宜的温度,而我却宁愿呆在夏天跟冬天。这可称的上的生存。
收藏的是为了自己,不收藏的是为了自己,发出来的是为了公众号是为了自己,资源被和谐是因为没有版权,既然大家各为自己,又各自有错误,怎么收藏的人就成了最坏的。
正义会被正义打败,你说不正义,那你肯定有一个存在正义的概念,因为因为如果没有正义,那口中的不正义将并无意义。
每个与你停止说话的瞬间,都是我再受不住难过走在选择离开的开始,可每当我觉得已经好远了,你一个消息,原来还在原地,我。
想陪你过生日,蜡烛吹灭房间的时候,我又爱你,想去你的家乡,像书里的夏天一样,闷热而繁忙,你拉着我走在你最喜欢的地方。
王子喜欢你是公主,我喜欢公主是你。想在游戏里与你相遇,我是刺客也保护你。
对我,你是你,我不一定是我。对你,你是我,我不是你。对你,每当我想小小敷衍一下,就像随着正常的潮水,可一年后的我拒绝了,两年后的我认真作答。
既然都同意遵守规则,那对手还如何争斗。
有时候,我多么希望能有一双睿智的眼睛能够看穿我,能够明白了解我的一切,包括所有的斑斓和荒芜。那双眼眸能够穿透我的最为本质的灵魂,直抵我心灵深处那个真实的自己,她的话语能解决我所有的迷惑,或是对我的所作所为能有一针见血的评价。
我相信在时间齿轮的轮转之中,总会有我和你都变老了,却还在一起。
字组词,词与词组成特别的句子,痛与痛可以交织成特别的感觉,情绪跟情绪排列组成复杂。
倍速真是神奇呢,让我感受到了流逝。
相比你可能不曾注意的东西来说,我愿意拿我认为最好的一个,来作为你喜欢的开始,我不强求,因为我最好的东西已经摆在了你的椅子上,那是不能放在地上的。
那么多书,那么多首歌,那么多个故事,摆在我可以摸到的地方,可我只是在迷乱中咬了一口,如果上帝愿意让我活到100岁,我愿用后50年重过一遍前50年,拾起那些只咬了一口的,去咬第二口。
走在路上会觉得自己很阳光,停下来便觉得阴暗,做出那道题会觉得自己挺优秀,做不出来便意识到自己什么也不会,有时觉得什么都可能,有时又觉得什么都可能怎么可能,在夜晚死去,于天亮醒来。
我不指望自己能随时都在,也不指望他随时都在,也不指望自己要明白这个东西,也不指望再一再二后能有再三,我明白无形中在消耗着什么,又将无形中补偿些什么,我假装不在,可确实又问了。
我给你发了一首歌,你说你有,这是种默契,但不是种回答,
我一脚踏空,我就要飞起来了。好自由。
来我们不谈任务,我已经从你身上感受到了扔掉任务的力量,我喜欢你的任务否则我们无话可说。
在半开着车门的阿姨脸上,我看到了她20岁时的模样。
提着垃圾出了门,提着垃圾回了家。
为什么大学没有了固定班级,固定座位,没有了从早到晚不变的前桌后桌组员组长,甚至没有了每天的值日环节,抢着拿那可大的还带叶子的竹丝扫帚,在校园里,在那与我们有关的校园里,抱怨着谁谁怎么miu拿cai piao,
噩梦结束的开始,梦到跑步遇到一个长跑的女孩,年龄相仿,能发现她跑的比我要快我竟然跟她边跑边聊起来,梦醒的我打算去碰碰梦里的情节,结果真遇到了一个长跑的女孩,可我根本没力气再说话,只是撑着较快的跑到了下一个弯口。
这不是告别,因为我们并没有相见,尽管影子和影子,曾在路上相叠。
尽管我得到过不一样的,因为我还在你身边,尽管总是偷偷决定溜走,可我还是羡慕他们,找到过位置,活的比我明白,使你做出了我想要的反应,以我厌恶的方式,却让我得到了想得到的快乐
内个人好像跟对象有些矛盾了,我喜欢梁博,有给她安利一部分歌,有两首也好听甚至应景,可我不会分享,这是我的一份尊重。
太阳更大,只是透不进来,还是觉得冷。
一个问题被揪出来,有人发声有人沉默,我甚至曾以为那只是一种存在,于是只看到那假如的101个问题,被揪出来了一个,是最不幸还是最幸运,我也开始沉默。
偷懒是什么,是你对我说着相互鼓励的话,而我却以为你是在讽刺我。
甚至不清楚自己的欲望是什么了,于是在夜里梦中寻找答案,那另一半的世界,我另一半的存在,一半一半,做最坏的打算,输了也便赢了。有一种潜移默化的优秀在于眼前,有一种亘古不变的优秀在于身后。
有一种恶又静又轻,披着懒的外衣,于无形,毫不干脆。
我看的东西,已经够剪辑5分钟了。
你不知道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我能跟谁讨论你多少时间。
假如我是个善人,我将用我所有的善编制你向往的恶。
不抽烟不喝酒是你希望的,然而不熬夜不吃辣是你不能接受的,好就皆好,不会为你而急转弯。
比起你受苦我看着,果然还是我受苦你看不着的好,你绝非有意,你的行为,你的沉默,你所过做的和还未做的,本该与我分担的伤悲你却令它倍增其悲,本该为我派遣的痛苦你却使它苦上加苦,我毫不怀疑你并非有意,我知道你并非有意,这只不过是你性格上唯一真正致命的缺点,你的毫无想象力。
要我记得你,真的是一点都不难,但要我因为记得你而快乐,首先你必须找到有你给我留下的快乐,当你真的找到时,会发现我正快乐。
今天不想跑,所以才去跑。
既然使我选择了对你的喜好不出声响,那你喜好的好坏结果也勿要与我分享,就像一首好歌往往没那么多情感动机,我也无法将这这个充满感情的故事,编成另外一个故事。
假如反刻奇也是刻奇,不从即是从,那自由便不是自由,正义便不是正义,善便是恶,恶便是善,怠惰便是勤奋,词语便没有了意义,你的善也只能跟善相对称,跟怠慢还是勤勉或是无动于衷都不适宜,只有同样的善能使你不孤独。我要感谢你拯救了我,拯救我于和平。
我怀着什么样的感觉接近你,便要怀着什么样的感觉离开我怀着什么样的目的对待你,便要怀着什么样的目的收回,只是曾经发生过,寻找下一个故事编织另一个未来。
有时候说出现在极其不认同的话,才能在将来某一天极度认同,一个恰当的比喻,会带上历史的重量。
怀念以前的莽撞,但不憧憬,因为那时的心底并无谦卑,讨厌以前的谦卑,非常讨厌,因为那时的心底并无莽撞。
什么叫温水煮青蛙,你意识不到的才是整天说着标语,青蛙在温泉里睡着,温水煮青蛙,我跳腾你说我有病,我说你泡着真舒服?
一个悲伤的事实,我的眼睛已经不被允许瞬时对焦了盯着人家看我办不到的吧,唉,明明只是下意识偷瞄一眼就好,男孩子的快乐没了呢。
在一定年龄之前,成为这样一个人,每一句要脱口的话又回脑了一遍,抬起的每一只脚都有它考量的方向,风中的每一根头发都有它恣意的自由肩膀能称之为肩膀胸膛能称之为胸膛。还有就是,要多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能做的,就是在一小时的区间中等待着无限个你来的可能终究意外。
为什么这手脚显的无处安放啊,因为心从不安分吧,它四处玩去了,遇到一类人永远谦卑,跟着而不超越,遇到另一类人,永远学习,不如但不服气。
假如景是无生命的,就找有生命的去衬,合起来更温润灵动就像因为你爱上了整个夏末,因为想拥抱你我拥抱了整个班级。
假如真的就这样结束了,以后讲你的故事的时候都有了框架,不能是蓝天白云下,是不是一开口,遗憾就堵住了哽咽,故事不再绘声绘色,而是变的数字化,假如就这样结束了,歌声中涌出,情绪没有来由,伤感的没画面,我唱不出来你的样子,你起舞只在我想象中。
看看过的电影,听听过的歌,玩玩过的游戏,再一次,从紧跟剧情变成了有点玩味的姿势,可为什么音乐前奏一起你就泪目了,到泪点了你却笑了呢。
你差一点,别人会想你正常点,你正常点,别人会想你好一点,你好一点,别人会想你再好一点,疼的时候别说没事要说好疼,累的时候别说还行要说好累,也别有点疼就说好疼,自己都会不好意思,啊恶人有时候也挺好啊,善不免费,金贵。
这种分别是知道再也不见,没那 么多感情,说声再见挥挥手,不邋遢 ,也还算潇洒。
我好像清楚了一点,男人跟男人之间擦出什么样的火花,到什么程度其实都不为过,一同经历过什么,相处在多少无聊里,精神上有什么碰撞,只有双方知道,也都足以启齿。
当雪就那样继续在路上,它是否会知道,这次你只会在窗前,再落不到我身上,它是否还会融化,除了因开路扫开而紧紧在一起的,哪里又会是那六角碎玉的归宿,那在你面前转了几圈的,你又怎么知道它不是在效仿它的远方朋友勇闯天涯?
在伤害与被伤害的循环往复中,渐渐变得温柔。
那忠厚老实人的恶毒,像饭里的沙砾或者出骨鱼片里未浮的刺,给人一种不期待额伤痛。
趋利者在利益中获得快乐,好胜者荣誉的快乐大家都可以体验。只有爱智者能找到快乐中的快乐。
黑灰白,无黑是灰是快乐,无白是灰是痛苦,灰是一种幻觉,欺骗啊,可不这样反倒会觉得奇怪了。
愚昧终成主流,浮浅终成主流,清醒便是犯罪。
可真不负责呢,都喜欢,一个地位就摆在那儿了吗,每当提起。
当我先有情绪,我接下来的反应再出人意料也只是俗的形式,当对方先有情绪,我是怎么也提不起相同情绪的,接下来的反应全是我的能耐。想问我为什么,至少拿出同我说出上句话一样的代价来啊,对于你的幼稚我果然还是一开口就是认输呢,来吧你的乘胜追击。
帮助弱者,只是在扶持另一个强者,强就是弱,弱就是强,毁灭了他,会有下一个他出现。
在大家都不纯粹去爱的时候,我才笨拙的打开爱的大门。大海那么深,只有最上面的才能被称为浪。
好大个虫直接飞进眼睛里,我知道我眼里有光,可我的身体不曾可以接受。
你骂我,你夸我,不是一个嘴脸,却是一个德行。来吧,在我知晓并努力履行自己义务的同时,竭力收回我逐渐知晓的你给予的权利吧,我不能改变什么,只想看到你对我嘶吼着。
欺人者众即为正义,胆小成群起名团结,炫耀着团结正义,史学家不言语,你鼓励着我骨子里的软弱,我明白那是民族性的,真实没有逃走,我幸存下来,功勋卓越,万花筒里的世界,活的明白,死的不明白。
现如今,你杠的原因是什么,想要什么结果,这可能需要许多知识吧,以至于不精于一项了,杠输了,也没什么结果。
你随随便便对别人说万人共巷,你到底是聪明还是不聪明,黄昏见证真正的信徒。
你让我明白了很多,虽然你只能让我心动,但这副作用威力很大。我成为今天这样的人,这本书的此刻。
雨啊为什么选择我。
最后,我喜欢你,认真且怂,从一而终。
因为那通向灭亡的门是大的,那条路是宽的,那是一个逆行的选项,你选择离开天堂,只因为你向往地狱,地狱的主人,只会给你最诱惑的东西,你最想要的东西,你想要什么,魔鬼就在身边,它是一种概念,美丽而真诚,当我们与天使一伙智斗恶魔,回过头看看天使的面孔吧,正如同我现在说了这些话,本以为是警戒,又说不准是…
你的自信与融入对立,你只会觉得不合群,当然,不绝对,但是你把它物质化记在心中,对立便存在,就如同你认为有天使,恶魔便存在,你觉得什么都不绝对,你走在路上,那恶魔即天使。
只有怠惰的人才能够窥探学习的乐趣,也只有勤勉的人才会明白玩乐的滋味。这就是我称道学习和玩的所谓。其实都感受过的,玩了很久写写东西动了脑子竟然做出来时候,学了很久之后的放开玩的时候,皆是如此,也只如此。
快乐是低级的,享乐就是不愿成长。
从没有什么是对等的,学习也从不是无私的,知道你所不知道的事,是已经走过人的折回,你的热情,他的被动热情,我的不通人情,不通人情?,不要跟我视频,我可以修改文字,可控制不了表情。
一件事你不想做,别人不知道你不想做,以为你愿意做,找你做,你做不做,做便是想做,不做便是想做下的不做。
跟过去的我不对称,跟你不对称。我现在心情是不对称的。即是如此,我带着我的心情,诉说着这一切,又面对着最后一点开始前的准备。
我发现我同时回到了过去和平行时空的两个世界,三个我,那个过去的我和那个我羡慕的人,不能称之为我,我们挺不一样的,为别人所衬而凸显的不一样。现在我在他心中找到了巨像的方法,我同事出现在了他们两个人的意识中,当然,回去之前,我需要留下些什么。
我自言自语着,丝毫不为该到底怎么做才是对的而疑惑。
你的问题或许不称为问题,或者在某些时候,我们依靠问题活着,靠着问题明白自己还存在。或许会忙的想不起来,然后在某些特定的时刻袭来,甚至伴随着别的失意,所以问题裹上了衣服。我们看不清本质,变的焦虑起来,其实不必如此,看到本质的焦虑仍是有的,我们焦虑的本身是因为焦虑,每个有灵魂的人都有着掘强的部分,那掘强的焦虑。是我们的一部分,我们不但因为不明白而焦虑,明白后焦虑丝毫不减。只是条理变的稍有清晰。清晰的痛处,来,中间,走的一丝一毫与没有前兆的痛楚,来的挺快走的不慢,都可以接受吧。假如前提是没有可接受的选项,倒也并没有被提出问题。
每个我认准的人,他们都值得躲过需要隐藏的秘密,在三步两步便是天堂的高原上巧妙的度过一生。在让他们走不动路的种种没有追上生前的他们之前。
那平行时空里的我啊,你知道吗,你要带她去日本,威尼斯,罗马,巴黎,埃及,意大利,捷克布拉格,带她去日本定居,布拉格也好,那神秘事物的源头,她会喜欢的吧。去威尼斯的水边,踩踩乔鲁诺走过的码头。去罗马竞技场外再感受那一股股历史的气息,波波就是选择在那里会面,去巴黎圣母院附近,让她与印象中在墙上飞跃的自己重叠,去埃及,那一个个生动的角色形象,艰难的行程,去意大利,去朝圣,去寻访,去引寻她的触动。你要以之为目标为之努力啊,为了能给她像样的东西,应该有的东西,对于世界来说,对于活着来说,对于单纯不想辜负这份心动来说。
过去的我啊,你也是,你也可以做到这样,因为我是这么过来的,你可以跟我过的不一样,你有很多次机会,去吧,踩那些不规则的地方,踩出没有过的形状。不管结果如何,结果又怎么会算结果呢。是吧。
我将我所有的念想和想法都传达与你们,你们可以自行选择。这是我最后的期望了,去做吧,往不留遗憾的方向。
面对着未来时空下对面的她,我发现我站在这里,以我的主控权…我看着她,这次没有眼神逃避,我把手轻轻的放在了她的头上,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律动。我知道了这一切,我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睛。
我又回到了这里,那个小女孩已然是她的模样,从一个犄角的到褪去再到成为她。见证为这本就风味的感觉画上了不可轻易磨灭的一撇。
此刻眼前的景象明显了,每个石像皆可到达终点,女石像的终点,过去的我走了进去,小孩石像,物质石像,到最终的小孩石像,我正要送他进去,他也正要进去,我们各有不同的结局,相同的方向。
他却问我:“我明白你的念想,可你是怎么做到不去做那些种种,又是怎么安排那些种种的呢,还有个问题,你到底想成为她的什么”
“啊…第一个问题吧…其实有一天我尝试着把她当做我的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