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着写字,她在旁边打毛衣;听歌,烤火。一辈子好像很短,又好像很长。或喜,哪怕只一瞬;或悲,仅仅数十载。不如此刻,相顾莞尔。她说,真好。我没回答。低头笑了笑,但愿她未瞧见。但笑声已经出卖我了。于是,她也跟着笑了。 图片发自简书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