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前,周树人先生可能也走在这片樱花树下,多少年之后,爸爸牵着我的小手走在一样的树下,经历了多少抗争,他才带着我回到这片他日日想念的樱花树。三十多年后,听着丁香花的我写下了这篇文字,你知道吗?今天我一样牵着女儿的小手走在那片樱花树下。
三十多年,多少物是人非,一代又一代,多少悲欢离合,随风消散,意气风发的少年经过岁月磨砺总算回到故土。他多么希望自己的儿女能继续自己的文艺情怀,一样热爱在那些艰苦岁月陪伴自己的古典音乐。可惜命运弄人我们只传承了父亲的文艺,却在岁月里丢失了他的情怀。
匆匆岁月,可能我在之后的岁月里会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你又去攀登那座高山,或者你是骑着自行车踏遍祖国千山万水,又或者你留恋着茵斯布鲁波光粼粼的湖泊还是布拉格的伏尔塔瓦河久久不肯离去,在古典音乐的圣堂醉心的拉着你心爱的小提琴,犹如在天山之巅你的青春岁月里…
命运没有打败你,尽管你不是如此成功可是你却是如此不朽,偶尔间歇看着吴晓波老师的激荡三十年一点点了解着一样年纪你的环境,才知道原来作为技术顾问到上海金山的你是多么不易,你总是和妈妈不放弃任何机会可以让我们回来的希望,没有多少条件的你全靠自己的孜孜不息的自学,掌握了稀缺的电气技术,而且在西域的岁月里你也对乐器无一例外的精通。小时候我一直自豪的和同学说只要你们知道的西洋乐器,我父亲都能演奏。寡言少语的你,无形给我们的榜样。
美如一瞬的樱花树,不一样的人生,你是我一辈子的牵挂,也是我一生的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