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有一蚊一人,蚊常饥渴。何也?盖此人入睡以纱帐笼之,蚊每周旋盘环,终不得入也,惶论下嘴。一晚,此室又多一人,夜半,转侧,一臂置于帐边矣。蚊仍如往常巡视,见此,欣喜欲泪:功夫不负有心人,古蚊诚不欺我也。遂降,恐惊人,极尽小心之能事。浅蜇轻吸,颇为淘醉。又想:常言道,独食不肥,如此美味,岂可独享,何不唤隔壁兄弟亲友,同享此难得佳饮也。遂振翅以唤。顷刻,群蚊毕至,见臂,无不欣喜若狂,争先恐后吸之。一蚊叹曰:久不尝如此鲜味,今当一醉方休。然蚊虽嗜血,其肚量却小,不一时,众皆饱餐,收口器,称谢打道回府而去。唯一蚊饱盛,振翅欲飞不能,竟扑卧不起。会天明,人起,惊觉臂异,屈而视之,一排小包赫然在目。恕甚,寻视左右,一蚊肚鼓如孕跌于左近……蚊卒,享年XX岁,死因:毒打致死。嗟乎,人可食肉,天经地义。蚊吸血,遂至死。天道何其不公也。岂不闻:暮春三月,羊欢草长,天寒地冻,问谁饲狼?人心怜羊,狼心独怆,天心难测,世情如霜。吾独悲蚊。
蚊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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