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场面真是热闹,两个老油条争相替纯纯说话,阿力先生说:“纯纯其实是一个很单纯的女孩子,她人就那样,喜欢就好啦!”你应当相信这种说辞我是无法接受的,污言秽语岂能用喜欢二字一笔带过,我可不知道人类社会什么时候将低俗文化纳入正统文化,人更不应该对自己毫无要求,不然人类要文字做什么?凡事任由自己的性子来,不管对公众对不会造成坏影响。
曾展志先生更是离谱,他竟然口无遮拦地说:“这个确实是真的,玉琴,你和纯纯都是纯纯滴。”啊!请不要说这样的话,如果我嘴巴里吐出的满口都是污言秽语,我宁愿拿胶纸把嘴巴封上,也不愿意让它冒出来污染空气。我到是想说,这两位先生既然与纯纯关系那么好,为什么不花多一点时间,劝谏纯纯收练一些,一个人可以不优雅,但也不应该放任自己沦为低俗的角色。
老实说曾先生把我跟她放在一起,我是高兴不起来的,他要是记忆不太糟的话,应该还能记得当天我发的那篇文明白无误地表示纯纯老油条发作之时,等同于恐怖分子,难道他做一番解释我的立场就会改变吗?对我来说原则就是原则,原则是不可以打破的,我要求跟我结识的人用正常人的礼遇待我不过分吧?若是连最基础的社交礼貌都不能遵守,讲再多的豪言壮语都是空洞的,因为我不敢去奢望不尊重自己的人,对我能保持最起码的礼仪。
毫无疑问在这方面我的态度是严肃的,不能妥协的。我不知道曾展志先生为什么会讲出那种冒失的话,在古代人的行为要求准则里,这种不经大脑的言论足可以对当事人构成冒犯。诸位知道我是对自己有要求的人,即便生长的环境里多是唾沫横飞,口吐低俗言语的家伙,但我从来没有融入过他们的世界,如果有人不尊重自己厚着脸皮用低俗的言语来跟我套近乎,我要么反击把他们训的抬不起头,要嘛当他们放屁,将他们视作透明。我是不会跟疯狗较真的,人不应该跟犯了狂犬病的神经病对咬,真跟他们较起真来,那是在贬低自己的智慧,不理他们反而嘚瑟不起来,侮辱的也只能是他们自己。
想必我的话说的已经够透亮了吧!不存在任何分界线让人产生错觉吧!这在我的世界里,不是可以商量的范畴,所以不用来试探我,即便重复一亿次我的态度还是一样,与其强迫我去接受你们的观点,不如你们向正统社会靠近一些或许会更容易。我还是那句话,作为朋友有朋友的义务,若是纯纯真的有像他们所说的那么好,他们就应该循循善诱,使她尽量表现得像一个正常人。若如此我肯定会大为改观,向他们表示我的短视,甚至是道歉也未尝不可。那时候我绝对不会为我的刻薄说情,会跟你们一起抨击我的迂腐。在这之前不要来要求我做任何改观,我的挑剔不允许人家钻牛角尖,任何虚弱的话都忘想试图说服我。这样的鞭子不仅打在你们身上,于我自己也是遭受相同的命运。
别以为我待你们言语刻薄,就算说我的家乡人我也不会对他们格外开恩,要是不能做到公允客观,我宁愿闭嘴什么都不讲。也许我近年少回家,多是对家乡感到失望才没有抬起脚踏上归途的列车。我反感那些人毫无节制地褒奖自己,把自己包装成牺牲奉献的形象,实际的行为却是在赌桌麻将扑克牌上寻找快感。他们唾沫横飞,无论有没有筹码的输赢都乐意开骂。很明显我喜欢不起他们来,我反感他们纠缠在一堆琐事当中,消耗掉了人生梦想,靠嚼口舌讲人家的是非度日。
庆幸我没有成为他们当中的一份子,这一方面我尤其对自己感到骄傲。诸位试想看看,倘若我肚子里有诗文,行为却势力摇摆,或是满口污言秽语,就算我能写出再好的诗句,也是活生生的谎话。人如其文文如其人,不应该单单成为一种理想。不管时代怎么变,人对自己的道德行为标准都应该有一些要求,放任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受到褒奖,试想若是有未成年的孩子在旁边,很容易对他造成坏的影响嘛!若是他有样学样照单全收,这个社会又多了一个流氓习气的人。
别以为我在过分夸大事情的反面影响,你不要小看这方面的病毒,在现实生活里的感知行为,无论对错都具有同化的魔力。
要是我们能在这个观点上达成一致,便可以轻松地展开对话。我可以坦白地说,我对纯纯没有任何意见,假使她能表现得稍微文明一些,我会跟两位先生一样对她表示尊重。现在谁也不要妄想说服我,原则是不可以左右倾斜的,对什么都无所谓,自然对什么都不会表示尊重。我不想也不愿意让自己变得这样麻木,除开现在的我,我还能剩下些什么呢!一个对自己感到不满意的人是无法去创造幸福的,在这一个问题的态度上我将誓死捍卫我的原则。
2017.12.3